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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電筒受影響,光線一抖,燈朝他們兩人站的地方射來,刃唯看地上的影子,睜大眼:“成景廷!你人呢?”“我在你身后?!?/br>刃唯屏息凝神,確確實實沒有看見地上有半點成景廷的影子。但自己能感覺到成景廷正在抱著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放開過。這他媽到底什么情況……刃唯咬緊下唇,呼吸越發(fā)困難,綜合三個月以來各種奇異體驗,他又現(xiàn)在被凍得夠嗆,心底隱隱有個答案,就是說不出口。齊流那些疑神疑鬼的話,是不是真的并非空xue來風(fēng)?刃唯不敢再想下去了。成景廷太過于了解他,能揣測到他心中想法,低聲在他耳畔道:“刃唯,你心里已經(jīng)有想法了,你說出來?!?/br>他開口,嗓音沙啞帶血,想用刀將這字句鐫刻在對方心里。刃唯慢慢地答:“我不說……”“你說,”成景廷抱得緊,像在逼他,又不得不這樣自虐般地再次命令:“你說出來?!?/br>在刃唯看不到的地方,成景廷目光變得幽深而狠戾。“你,”刃唯大口喘氣,手指僵住,想胡亂地扣上自己之前因為慌張而扯開的衣擺,“你是,你是人嗎?”“我是?!背删巴⒖隙ā?/br>刃唯猛地松一口氣。成景廷閉眼,“但不是活的?!?/br>他說完這句話,刃唯掐在他手臂上的力道突然變得特別大,一道紫青色痕跡立馬浮現(xiàn),疼得卻是刃唯,疼得他連連喘氣——像在寒冬臘月里,被扔進(jìn)了冰水中。他還是不死心,“你這句話什么意思?”“我是鬼……刃唯,我死了快一百年了?!背删巴⒀壑袧M是不甘。他一腳把手電筒踢開,四周又陷入昏暗。他還是沒能逃得過每一個靈體的怨恨,怨恨自己的死,也“怨恨”活著的人。如果換做別人,刃唯一定以為這是惡作劇,并將對方暴打一頓再絕交結(jié)束,開玩笑也沒這么開的。但這人是成景廷,是冷靜自持,不茍言笑的成景廷。是身體冰涼,常常來無影去無蹤,連影子都沒有,不能拍照的成景廷。我喜歡他。我喜歡,一只鬼……一個死了百年的男人。刃唯忽然蹲下來了。他大口呼吸,甚至被地下室漂浮的灰塵和冷空氣嗆得咳嗽,他嗆著嗆著,眼淚從眼角流出來,瘋狂地推搡開身后不停來將自己捉入懷內(nèi)的成景廷,一言不發(fā)。他眼睛紅得厲害,比從小到大每一次受過委屈、哭過,還要紅。一只冰涼又僵硬的手,忽然扼上他的咽喉。成景廷半跪著,“我很想殺了你,刃唯?!彼nD,語氣盡是未顯露過的惶然:“但我不能?!?/br>“你往我這兒咬,”刃唯仰起頭,脖頸露出一截雪白,“咬死我拉倒?!?/br>成景廷同樣雙眼赤紅,喉嚨喑啞,原本整齊的西裝領(lǐng)口凌亂不堪,“你以為我在騙你?!”他的手放在刃唯的脖頸上,只需要他一用力,掌心里這只小天鵝就得斷氣。成景廷好想將他帶走,但是不可以。“你騙我?你難道沒騙我嗎?你有告訴我一分半點你不是人嗎!”刃唯憋了幾分鐘的火氣突然涌出喉間,他跪著攥緊成景廷的衣領(lǐng),拎著幾乎要把人往上提,“你為什么不一開始就告訴我?你還開酒店,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為什么和畫上長得一樣,你到底是誰?”接連發(fā)問如五雷轟頂,成景廷愣了半晌,才緩緩開口:“我是費爾曼的伯爵,我回來想拿回我的東西?!?/br>刃唯急促的呼吸放緩,又想到了什么,發(fā)問:“是今天被拍賣的軟戒?所以你要跟著我?”“曾經(jīng)是?!背删巴⒄f。刃唯:“什么意思?”“現(xiàn)在是你了。”成景廷這句話說完,刃唯該死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會臉紅……都他媽什么時候了。“我說過了,很多事情我想要你自己去了解,但我唯一可以告訴你的是,我是你的愛人。過去是,現(xiàn)在也是,”成景廷就著半跪的姿勢低下頭,伸手牽住刃唯的手,往他手背印下一吻,“前世錯過太多,現(xiàn)在我不想留下遺憾。不管你能不能接受我,我……”回應(yīng)他的,是刃唯在冬夜里柔軟的吻。悄悄地、輕輕地落在他不斷顫抖的唇角,濕熱而甘甜。“你是鬼,那你有特異功能么?”刃唯親完,將身體后仰一點,眼比窗外月兒彎。“嗯?”成景廷一下子沒緩過勁兒來,怔怔的。刃唯像把這輩子一腔勇氣都用到了現(xiàn)在,“把我變得這么喜歡你……每一秒都在加劇。”他說著,像之前在X酒店大堂那樣牽住成景廷的手掌心往自己心臟上靠。他總算明白為什么成景廷那天躲開了。因為成景廷根本沒有心跳。成景廷艱難地抬頭,去迎接對方朝陽般明亮的雙眸,“現(xiàn)在還喜歡嗎?!?/br>“已經(jīng)過了十多秒了,”刃唯篤定至極,“現(xiàn)在更喜歡?!?/br>他好想了解成景廷。想問問,你什么時候死的,你怎么死的,我前世是干嘛的呀,我們之前嗯嗯過嗎,伯爵不是外國混血兒嗎怎么你長得這么中國酷呢……刃唯張張嘴,覺得不太好,問不出口。成景廷像心中放下一塊懸掛的大石頭,怔愣在那處,一言不發(fā)。“我,我問你個問題?!焙闷鎸殞毿∥ɡщy地篩選出一個問題。“你說?!?/br>成景廷動了,他開始將刃唯的腰身攬緊,從耳廓一路吻到頸窩,捧住他那只極有常人溫度的手,親了親他的掌心。“好癢……”刃唯一縮手,發(fā)現(xiàn)扯不開便由著他去了,“你說你是鬼……那X酒店怎么回事?”“都是虛幻的,但它又確實‘存在’?!背删巴⒄Z氣沒有絲毫起伏,“我們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比如,客人洗完澡用來裹身的毛巾,可能只是一頁墳幡罷了?!?/br>“睡的床是墳頭?”“可能是?!?/br>“我cao,你們這不是坑人嗎?”“我并未害過誰。”看來齊流說的沒毛病……刃唯挪挪身子,想靠成景廷近點兒,“晚上冷,我給你暖暖?!?/br>怪不得你天天像腎虛一樣。刃唯沒說出口,跑回剛才的話題,“那蛋黃酥和白荷他們呢?還有那么多員工,都是人?”“他們也是鬼?!?/br>我cao……群鬼環(huán)飼啊。刃唯捏捏成景廷的手,“要是被我知道你在騙我,我真的會殺了你?!?/br>成景廷點頭,去摸他鬢發(fā)邊軟軟發(fā)燙的耳垂。我的命都是你的。“那你上次讓我吐,我沒吐,然后我去醫(yī)院了,”刃唯說著,努力想找點兒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