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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部,快給我一套衣服?!?/br>“別鬧了,”成景廷難得一笑,“上去休息?!?/br>刃唯突然發(fā)問:“你們前臺在上什么情況下會跟著客人一起上樓?”成景廷老實地答:“客人房卡有問題、找不到房間,或者有別的困難?!?/br>“哦,我忘了我哪間房,我肚子還不舒服,”刃唯趴在前臺不動,“好累好困,要前臺哥哥抱?!?/br>成景廷這下不別扭也不猶豫,走到前臺邊,手臂摟住刃唯的腰胯和膝蓋彎,一用力,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刃唯順勢摟住他的肩和脖頸,得趣了,偷偷的笑:“我重不重?”“好輕?!背删巴⒄f。人骨rou一兩,魂魄六兩,剩下三兩情愛,卻為重中之重。“哪兒輕了,有一百多斤……”刃唯知道他手臂有力,腰腹更是結(jié)實,放心地掛在他身上,說話不著邊際,“我要是在夏天認識你多好,人rou制冷機?!?/br>成景廷抱著他走進電梯間,刷了房卡,讓刃唯伸手去摁樓層。“夏天熱?!?/br>刃唯爽得爆粗:“那我他媽天天抱著你?!?/br>沒想到成景廷低頭,親了親他唇角,“嘴唇是熱的嗎?”他如今緊貼著刃唯,便暗自運了些熱度,疑問一出,心中還帶了期待。刃唯搖搖頭,“不熱。”這回輪到成景廷愣了,怎么會?刃唯伸手,像之前計劃的那樣,摁住成景廷的后脖,將男人的頭往下壓一些,自己仰起腦袋,往他唇上重重一吻。他明顯感覺,成景廷的手抖一下,差點兒把他落地上去。刃唯親了一下不敢再擅自深入,純情得很……這些其實他都不太會做。“成景廷,”刃唯沒親夠,小聲說:“我再親你一次,你要抱穩(wěn)我?!?/br>他又落一吻,見成景廷耳根子紅透了,自己耳朵也燙,笑彎了眼,“你剛剛問我,你嘴唇熱不熱?!?/br>成景廷盯著他,眼神特別認真,“嗯?!?/br>“其實呢,”刃唯仰頭,用鼻尖去蹭成景廷的,“是熱的?!?/br>“叮咚——”電梯一響,十樓到了。成景廷將刃唯抱出房間,走到走廊盡頭,刷卡推門而入。凌晨五六點,天色已經(jīng)有些亮了。成景廷正彎腰給他脫鞋襪,再生澀地將人塞進被窩里。這些在上一世,上上一世,都是刃唯或者隨從伺候他,自己一大少爺大皇親國戚的,哪兒做過這些活。刃唯察覺他動作生硬,還正想問為什么你一做酒店的,服務(wù)性這么差呀。他是不知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成景廷來伺候人,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進步。成景廷明白刃唯現(xiàn)在迷糊中的想法,這么想著。如果刃唯知道一切,說不定現(xiàn)在會抱著他,夸他,再紅著眼喊一句景廷哥哥。“成景廷。”恰到好處的,他又叫住他。“我再親你幾口,你會不會多說幾句話?!比形ㄕf,“我就覺得吧,你話特別少……像很多事都憋在心里,我看著怪難受的?!?/br>刃唯是真的喝了后勁大的酒,此時已經(jīng)有些上頭,很多想耍的小花招使不上,字句都真心。“你有什么傷心的,痛苦的,高興的,都可以告訴我。我雖然嘴巴笨,人不聰明,但很會開導(dǎo)人。還有你這里……”刃唯跌跌撞撞地爬起來,語氣苦口婆心,手指摸上成景廷的眉心,“老皺著干嘛?我給你當開心果,你還愁什么呢?!?/br>成景廷沒說話,也不敢碰刃唯。他現(xiàn)在身上冰冰涼涼的。況且,彼時已晨間將至,正是世間陽氣最為旺盛之時。成景廷精力再好,也難免控制不住身體。他隔著衣物去抓刃唯的手,將刃唯的手捏成小拳頭,沉聲道:“我很開心?!?/br>“騙人,”刃唯瞇眼,暈暈乎乎,“我雖然喝醉了,但我看得可清楚了。啊,你呆毛翹起來了?!?/br>他伸手去碰成景廷頭頂?shù)念^發(fā),壓根不知道那一縷縷黑色是溢出的靈氣,“我是一把梳子,我?guī)湍?/br>捋捋?!?/br>刃唯是真的后勁上來開始醉了。成景廷失笑,抓住刃唯的手,吻了一下手背,“我知道了,你快休息?!?/br>“別碰我!我他媽還沒給成景廷說完呢,”刃唯把成景廷當作別人,憤怒地甩胳膊,瞬間又變回溫順的樣子,盯著成景廷的臉,張嘴,說出那四個字。“我喜歡你?!?/br>刃唯正對陽光,整張臉都被照得微亮,眉眼如畫,已經(jīng)印入成景廷心里好多年。“所以很多事我都想和你分擔?!?/br>成景廷背對著陽光,如山身形像被鑲嵌上金邊。他張嘴,想回應(yīng)的“我愛你”始終沒出口。這句話到底要怎么說呢,要什么時候說。太慎重了。像感覺到了眼前人的不安,刃唯撲到他懷中,像哄小孩似的,拍他背,把有些開始暴躁的成景廷奇跡般地安撫下來。“這四個字我說完啦,你也要挑一天講給我聽。雖然說,擇日不如撞日吧。你也別賴賬,別說你不喜歡我,我都看得明明白白的。我說我不聰明,但我不是傻子?!?/br>成景廷沒接話,重重地回了一聲“嗯”。刃唯正要仰倒時,成景廷伸臂摟回他的腰,第一次,如此主動地在刃唯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真真實實的,冰冰涼涼的。一個沉重而深情的吻。刃唯被冰得神智拉回些許,捧住成景廷的臉,皺起眉,認真地喊:“成景廷!”成景廷正將他緩緩放下,跪在床上的膝蓋收回,想站起身,收拾一下就出房間。聽刃唯又一本正經(jīng)地喊自己,成景廷已經(jīng)習慣了,“嗯?”“你看。”刃唯盤腿坐在床上,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去看窗外天光熹微,朝霞好景。成景廷腳步一滯。那日他坐在清晨陽光之下,在成景廷腳步停頓之時,去看成景廷的身影。高大、熟悉,像在哪兒見過似的……這就是緣分吧。刃唯忽然明白了,有一次他在酒店露天泳池邊看景色,“千帆過盡”的落寞是如何而來了。這樣的良辰美景,的的確確是該兩個人一起度過的。“天被我們吻亮了?!?/br>刃唯說。第二天,刃唯一覺睡到下午。前幾日被扔在大堂的白宣恢復(fù)元氣,吃完晚飯打個電話過來sao擾刃唯,“唯唯?在你就吭個聲!”“……在的?!比形掏痰嘏榔饋恚拔易蛲戆l(fā)瘋一個人去蹦迪,喝多了?!?/br>“膽兒挺大啊你?”白宣數(shù)落幾句,“東門上開了家酒吧,好幾輛千萬級超跑助陣開業(yè),老板就是那個什么哥的,邀請你去剪彩呢。說打你電話打不通,我說你在忙,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