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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成景廷覺得他可愛,淡淡道:“老板出差?!?/br>刃唯難得“聰明”一次,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指著桌上的姓名牌,說:“但是這里,是你的名字?!?/br>成景廷:“……”他想悄悄把姓名牌藏起來已經(jīng)不可能了。刃唯倒是適應(yīng)能力極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原來你就是老板啊,不太像?!?/br>成景廷以為是自己形象氣質(zhì)出了問題,心里癢癢,又不開口直接問,只是說:“那老板應(yīng)該是怎樣的?”“你們X這種好玩兒的年輕人酒店,老板應(yīng)該是朋克的、潮流的,蹬拖鞋要穿襪子那種。”刃唯胡亂形容一陣,一股說不上來的喜悅涌上心頭。雖然自己早就在猜成景廷是不是老板了,如今得到了驗(yàn)證……心情總是不同的。他甚至還在想,多好,自己和成景廷原來是門當(dāng)戶對的。刃唯反射弧有點(diǎn)長,才想起來質(zhì)問他,“你上次怎么消失了?你人呢?”“跳窗?!背删巴⒛槻患t,心不跳。“……”刃唯瞪眼,“騙子。”成景廷還沒答話,辦公桌下的小箱子震動起來,里面像有什么生物一般,“咚咚”敲得極響——還有明顯的摩擦聲。刃唯不知道哪兒來的敏銳感官,覺得是藏了活物。他心里一酸,想著是不是反正都涼涼了,說:“你藏女人了?!”成景廷愣了,“沒有。”兩人還在僵局之時(shí),小箱子忽然開了。從里邊兒躥出一只半胳膊大的黑貓,煤球似的,又肥又美,吊稍著對兒祖母綠,站在老鎏金臺燈上磨爪。成景廷眼神柔軟下來,朝刃唯說:“是貓。”它起初是面對著成景廷的。再轉(zhuǎn)過身時(shí),它見到了刃唯。這貓像是被觸及了什么開關(guān),雙眼瞪大,隨后縮在成景廷腳邊喵喵直叫,聲音軟成一灘水。刃唯看著它,心里也軟成一灘水了。還是糖水。還沒等他蹲下來,這只原本怕生的黑貓猛地從成景廷懷里躥出,一步步踱至刃唯身前。刃唯盯著它,像被何種魔力吸引,蹲下身。黑貓輕聲喵喵幾下,抬爪,將小梅花握在刃唯掌心。然后,它轉(zhuǎn)身,將柔軟的尾巴纏繞住刃唯細(xì)瘦的手腕,再努力著想要將人扯帶到成景廷身邊。“哎……”刃唯被帶得一踉蹌,又不得不跟著,“成景廷你這漂亮小貓?jiān)趺催@么自來熟?!?/br>他說完,貓兒轉(zhuǎn)身,背脊弓起,朝他做了個(gè)示威的姿勢。刃唯不知道自己說錯(cuò)了什么話。成景廷安慰他:“它很喜歡你?!?/br>黑貓又對著刃唯喵喵叫幾聲,將頭放低,喵屁股撅起來,軟耳朵動了動。“摸它頭頂?!背删巴⒄f。刃唯照做了,黑貓舒服得打滾,又拿尾巴去纏刃唯的手指。成景廷本就磁性的嗓音低沉下來:“再喊它一聲?!?/br>“喊什么?”“初五,”成景廷說,“它叫初五。”刃唯點(diǎn)頭,摸摸它的尾巴,再認(rèn)真地喊:“初五……”說完,他眼里突然盛滿了淚。手一抖,連帶著身形發(fā)顫,他險(xiǎn)些跌落淚來。這種感覺……好熟悉。第十五章初五很乖。它被刃唯小心翼翼當(dāng)寶貝似的抱在懷里后,喵喵叫了幾聲,舔舔爪子睡了。刃唯輕輕揪它背脊的軟毛,有些好奇,X酒店還養(yǎng)了貓?不過成景廷是老板,只要他喜歡,就什么都可以。興許是燈光太暗,刃唯側(cè)過了臉,成景廷并沒有看到他無端落淚。刃唯也被自己洶涌澎湃的情緒驚訝到,連忙偷偷擦干面頰上掛著的淚。等成景廷把凳子取過來,刃唯才清了清嗓子,想要開口。刃唯看向成景廷,“養(yǎng)了多久?它好黏你?!?/br>成景廷聞言,有些心酸。依我看,初五它明明……更黏你。刃唯,這是你養(yǎng)的貓,你叫它初五。那年春節(jié)后滿城飄雪,大紅燈籠掛遍長街,你在費(fèi)爾曼后院撿到它。你說今日正月初五,一則少,十則滿。你看它出生便被遺棄,又遇見你,禍福相依,不如折中取字,叫初五好啦。成景廷喉結(jié)狠狠一動,“很多年。”他把那些無法言說的漫長歲月化作這三個(gè)字,將情緒深埋在冬雪之下。他低頭,眉眼凌厲,無端給了刃唯壓迫感。后者不禁往后退一步,說:“平時(shí)怎么沒見你帶它出來?”“它喜歡在七樓待著?!?/br>“它是meimei還是弟弟?”成景廷愣了下才明白他在問初五的性別,“meimei?!?/br>“meimei好,多可愛?!比形ǘ字鴲蹞岢跷宓暮箢i,“我一直想要我爸媽給我生個(gè)meimei,我姐太兇了。”成景廷垂眸看貓,“為什么沒有生?”“我爸媽說……”刃唯話講一般住了嘴,成景廷朝他投以問詢的目光。“反正不是什么好話吧,不說也罷?!比形ㄕf。命格不好,又有陰陽眼——從他出生開始,家道都快中落了。有那些個(gè)討厭的道士高僧,總是“不經(jīng)意”路過自己家,說幾句神叨叨刺激小朋友的話,拍屁股就走,刃唯恨死他們了。憑什么就這么決定了他的命運(yùn)?說他是喪門星他就是嗎?但事實(shí)如此,霉運(yùn)連連,若不是這幾年父母在商場之上力挽狂瀾,刃家早已沒落。像是察覺成景廷沉默,刃唯癟嘴,“是我不好?!?/br>他說著,覺得這里的空調(diào)也低,站起身來搓搓手,小臉凍得通紅。成景廷沉默著,依舊沒接話。他猶如深潭的目光添上憂郁,像席卷天地,想把眼前的人包裹入懷。你怎么會不好。刃唯正對著辦公室電視墻上的“鎮(zhèn)靈符”發(fā)呆,忽然感覺雙肩一沉,他回頭,成景廷只穿了件薄襯衫,袖口挽至肘部。男人抿緊略為干澀的嘴唇,淡淡道:“別著涼?!?/br>他用力攥拳,手臂上結(jié)實(shí)肌rou凸顯。刃唯耳朵又燙了。他往前走一步,抬眼,“成景廷,你要不要試試談戀愛?”他靠得這么近,成景廷才看清楚他的瞳孔,比普通人偏黃,又稍有些發(fā)綠。刃唯從小就缺安全感,但不知道為什么,成景廷就像那把“保護(hù)傘”,總能把什么都做到最好。見他不答話,刃唯心落至谷底,想了一會兒又說:“你也不一定要現(xiàn)在就答應(yīng)……畢竟,合不合適和喜不喜歡是兩回事我們慢慢來?”我在X晚上睡覺經(jīng)常覺得冷,你能不能陪我睡。成景廷沉默了。他說不出那句“人鬼殊途”去嚇唬刃唯,更做不到果斷拒絕。他想不到,如果在一起過了一段美好時(shí)光后,他再消失,刃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