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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背起昏迷的曾子環(huán),魏子沐和趙子彤隨著他邁出腳步離開,他們眼眶通紅,攥緊拳頭青筋凸出,每邁出一步,心都在滴血。魏子寥站在原地,無法動彈,邵子瑞對著他怒吼:“快走,若是你敢留下來,有什么閃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魏子寥搖晃了一下,理智告訴他這樣做才是對的,但他心中非??咕?,邵子瑞焦急的抓住魏子寥的衣領(lǐng),哀求道:“魏子寥,就當我求你,請你走吧,活下來,因為能救出我的人只有你了?!?/br>魏子寥恍惚一下,沒錯,現(xiàn)在掌門受重傷失蹤,曾景杉靠著旁門左道增強靈力,想與他對抗,必須勤于修煉,等到能與他抗衡的時候,而玲皚山中最有可能肩負這個重任的人也只有掌門精心栽培的魏子寥。所以說能救出邵子瑞的人只有魏子寥,魏子寥也不會把這件事托付給任何人去做,他一定要變強,強大到能保護自己重要的人。魏子寥眼神堅毅,抱住邵子瑞道:“師兄,你一定要等我,我會來救你的?!?/br>邵子瑞放下心來,抱住魏子寥道:“嗯,我等你。”----分割線----冰冷的枷鎖束縛著雙手和雙腳,邵子瑞被枷鎖綁的一個大字形,他被困在玄銘宗基地的一個洞xue里,曾景杉正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曾景杉看著邵子瑞給他的眼刀,媚笑一聲,蹲下身,伸手摸著他的臉頰道:“你這么看我,只會讓我做出…”“嘶…”邵子瑞厭惡般的想躲開曾景杉的手,但耐不住自己的脖子也被枷鎖拴住,曾景杉碰到邵子瑞的時候,一個腐蝕性的毒溢出,把曾景杉的手指腐蝕,曾景杉立刻拿開手,難以置信的看著被腐蝕掉的表皮。邵子瑞也同樣驚訝,他哥兒的體質(zhì)是特殊了點,但也不至于有腐蝕性吧。‘邵明良’兩人同時想到了這個人物,傳說中的絕世奇才,也是唯一一個能煉制奇幻般的靈丹的煉丹師,邵子瑞想起之前邵明良喂他喝的黑色湯計,覺得自己身體的腐蝕性是那個湯計的功勞了。曾景杉歲數(shù)比邵子瑞大,聽過的盛世奇物甚多,他暗沉道:“邵明良,沒想到你既然煉制出了厭腐丹?!?/br>邵子瑞疑惑道:“厭腐丹?”曾景杉陰沉著臉問:“這是一個煉丹仙煉制的靈丹,服下此丹的人,被服丹人排斥的人都無法對他近身,只不過這是個傳說,還真沒想到邵明良做出來了?!?/br>邵子瑞想到師尊為了保護自己,煉制出了靈丹保護自己,不禁心暖。曾景杉則臉黑如鍋底,雖然他用靈力壓制住了手指的腐蝕,但這只是緩解了腐蝕的進度,十指連心,腐蝕的疼痛鉆心。曾景杉暴戾的抓住邵子瑞脖頸的枷鎖,把人抬起,陰狠道:“即使不用觸碰,吸食靈力的辦法有的是,我原本還想好好待你的,現(xiàn)在我手指廢了,你得償還這個代價?!?/br>曾景杉對著他身后的副宗道:“從今天起,這個鼎爐開放給弟子們供應(yīng)靈力,你把話傳下去?!?/br>副宗領(lǐng)命離開,曾景杉把靈力注入到枷鎖里,枷鎖似乎被賦予生命,靈活性的從邵子瑞身上吸走靈力,再把靈力渡到曾景杉體內(nèi)。邵子瑞全身發(fā)軟,這和之前在獸滿林被吸走靈力的時候一樣,靈力從體內(nèi)流失的感受不好受,供應(yīng)不求的金丹開始喧囂,撕裂般的疼痛充斥著全身,邵子瑞臉色蒼白,幾近昏厥。過了良久,曾景杉饜足的放下枷鎖,他踢了昏昏迷迷的邵子瑞一腳道:“誰準你睡的,外面還有弟子等著你供應(yīng)靈力呢?!?/br>接下來的事情,邵子瑞也記不清了,他只記得自己靈力被掏空,金丹一只在努力補給他靈力,這成了巡回般的折磨,讓他痛不欲生,身體再也支撐不出,昏睡過去,昏睡前閃過了魏子寥對他的承諾,他一定得等魏子寥來。----分割線----五年后,玲皚山?jīng)]有任何行蹤和音訊,這龐大的修真宗派就此銷聲匿跡,這讓修真界里的眾人一陣唏噓。“你快點,我們還沒吸食呢?!币粋€不耐煩的聲音道。“你吵什么,我還沒吸夠呢?!北痴f的弟子反駁。“好了,好了,這個囚犯又不會跑掉,你們想吸多少都行,別為這個吵架了?!币粋€人打圓場道。曾景杉大搖大擺的走進洞xue里,那些弟子立即噤聲,向他行禮,曾景杉揮手道:“你們退下吧?!?/br>弟子們退下后,曾景杉走到邵子瑞身旁,看著一臉憔悴的邵子瑞,嘲諷道:“你還在等你那些喪家犬的師門人?這么多年了,他們音訊全無,我看他們是放棄了你吧?!?/br>邵子瑞一臉淡然,完全不受影響,曾景杉這些年一直重復(fù)同樣的精神攻擊,希望能擊潰邵子瑞的神經(jīng),但半點用都沒有,邵子瑞完全不為所動。曾景杉每次看見淡然的邵子瑞,都氣急敗壞,這般深信不疑的信任讓他扭曲的心靈非常厭惡。曾景杉運用靈氣拍打邵子瑞的臉頰,邵子瑞嘴角溢出血,他拉扯著邵子瑞的枷鎖,氣急敗壞道:“玲皚山都被滅絕了,你還認為他們能從我們玄銘宗救出你,你還真是是癡心妄想?!?/br>邵子瑞嗤之以鼻道:“玲皚山對待弟子如親人般,和你們視自己的弟子甚至子嗣為牲畜是無法比的,你們靠著旁門左道站在頂峰處,站不了多久的。玲皚山人才出眾,齊心協(xié)力,玲皚山一旦撅起,你們就等著一敗涂地吧?!?/br>第21章亂戰(zhàn)“報道!”一名玄銘宗弟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進洞xue里。曾景杉一臉陰郁道:“怎么了?”“剛才探報傳來了消息,說玄銘宗散落各地的分枝遇上突襲,現(xiàn)在正向總部請求支援。”曾景杉一臉不悅道:“現(xiàn)在還有這種沒眼力見的人,敢來玄銘宗撒野,你吩咐內(nèi)門弟子前去支援,鎮(zhèn)壓那些人。”“報道!”另一名弟子沖進來道。曾景杉不耐煩道:“這又是怎么回事了?”那名弟子道:“玄銘宗被進攻了,外殿的內(nèi)門弟子都被打敗了!”曾景杉卸下剛才漫不經(jīng)意的態(tài)度,接連收到兩個消息,這個攻勢,擺明是針對著他們玄銘宗來尋仇的,他嚴肅問:“攻擊者是誰,你們知道嗎?”兩名弟子對視一下,欲言又止,“宗主,玲皚山攻進了內(nèi)殿,傷了副宗他們!”,又一名受重傷的弟子踉踉蹌蹌的跑進洞xue喊。曾景杉臉色黑如鍋底,他眼眸對著之前的兩名弟子道:“你們那也是玲皚山弟子?”第一名弟子,咽了口水道:“聽聞是玲皚山弟子帶領(lǐng)了幾個被我們巢滅過的宗派來攻擊分枝?!?/br>第二名弟子畏畏縮縮道:“外殿的弟子是被一名玲皚山弟子打敗的,從他的衣袍來看應(yīng)該是玲丹峰的弟子。”“噗嗤!”邵子瑞發(fā)出了一個笑聲。曾景杉怒視他問:“你在笑什么?”邵子瑞笑道:“笑你們不識貨,小環(huán)資質(zhì)是不太好,但他勤懇向?qū)W,假以時日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