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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看,那是竹笛的主人。那是一名溫文儒雅的青年,他穿的白色衣袍和魏子寥一樣,只是衣服上的紋路并非藍(lán)色,是青色。竹笛青年,原本應(yīng)該是溫和的面容,此刻滲透著怒意,他對著曾公子怒道:“別碰他!”曾公子仇視著青年喊道:“陳子禾,納命來!”陳子禾是玲樂封的峰主,專修樂器,他的法器就是手里的竹笛,是個樂器修真者,用旋律來專攻對手。樂器修真者有個致命弱點,就是在彈奏或吹奏樂器時,無法防身,曾公子就是看準(zhǔn)這點,拔出劍向他攻擊。但是曾公子并不知這個認(rèn)知是大錯特錯,陳子禾開始吹奏著竹笛,同時一個閃身,輕而易舉的躲過這個攻擊。一次也許是僥幸,但是躲過了十多次,就是這個人的實力,曾公子難以置信道:“這怎么可能!”陳子禾停下吹奏,眼神犀利道:“你還真認(rèn)為玲皚山的人只專攻自己的修真系?想進(jìn)玲皚山就得先把基礎(chǔ)工練好!”在曾公子對邵瑞耳語的瞬間,邵瑞的腦袋當(dāng)機了,眼里的活躍消逝,兩眼放空,一臉呆滯的注視著前方,一動不動的。但是陳子禾這話一出,邵瑞身體顫動了一下,停滯的心有了跳動的希望,可是很快又被絕望的潮浪淹沒。陳子禾一直觀察著邵瑞的狀況,從他出現(xiàn)起,他就一直嘗試著喚回失了魂的邵瑞,但是邵瑞猶如深淵的陰影不是他一舉一動就能化解的了,他嘆了口氣,心里苦澀,看來他還是無法救得了邵瑞。“陳子禾!你和我打斗,竟敢分神,不知死活!”曾公子惱怒的沖向陳子禾攻擊。陳子禾蹙眉,臉露不耐,他把靈力注入竹笛里,一手揮出,一道縫紉無形的靈刀劃過曾公子的劍和脖頸,劍斷成兩截,劍的主人也是如此下場,身首分離。恰巧影一也把那群賊匪打暈,把他們捆綁在一起,他趕到邵瑞身邊,看著兩眼無神的邵瑞,心里咯噔了一下。影一不知所措,左右徘徊,陳子禾沒了剛才的怒意,滿臉溫和的勸慰影一道:“你著急也沒用,小瑞的事情就交給你的主子吧。”影一為難道:“可是主子不知去哪了?”陳子禾面朝一邊道:“這不是來了嗎?!?/br>影一望過去,看見魏子寥風(fēng)塵仆仆的趕來,他本想向他稟報事情經(jīng)過,但是魏子寥滿心滿眼都只有邵瑞,他沒敢出聲。魏子寥看見呆滯的邵瑞,心沉了一下,他走到邵瑞面前,把人抱進(jìn)懷里,溫和道:“瑞兒,醒醒,我來了,你醒醒,好嗎?”邵瑞在混沌的意識里聽見了那盼望已久的聲音,他眼神焦距,看到一臉擔(dān)憂的魏子寥,意識回籠后,他激動的抱住魏子寥道:“子寥哥!”魏子寥懸著的心放下了,他抱緊邵瑞,拍打著他的背安撫他,邵瑞則哭了出來,把臉深深的埋入魏子寥懷里,兩人緊緊相擁,直到邵瑞哭累睡著為止。“小寥,你先帶著小瑞去休息吧,這里的事情交給我們就行?!标愖雍桃娚廴鹚螅瑢ξ鹤恿忍嶙h。魏子寥頷首道:“那就勞煩子禾師兄了。”陳子禾溫和的笑了笑,催著魏子寥走,魏子寥橫抱著邵瑞,小心翼翼的御劍到最近的鎮(zhèn)子,住下了客棧。邵瑞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起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魏子寥就坐在他身旁守著她。邵瑞腦子陣痛,昨晚的記憶不全,有種看斷片的感覺,但是那些被囚牢販賣的少男少女他還是記得的,他跳起來,抓住魏子寥的衣袖道:“子寥哥,那些賊匪囚禁販賣那些村民,我們得趕緊報館,救出他們?!?/br>“這你不必?fù)?dān)心,那些賊匪已經(jīng)被送進(jìn)牢獄了,官府派人護送那些受害者回家,也開始找回被販賣出去的受害者,把他們接回家?!标愖雍虦睾偷穆曇魝鱽恚哌M(jìn)邵瑞他們的房里道。邵瑞眨了眨眼,看著帶著溫柔笑容的帥哥,拉扯著魏子寥的衣袖問:“這位是?”魏子寥介紹:“他是玲樂峰的峰主,陳子禾師兄?!?/br>陳子禾坐到邵瑞對面,微笑道:“你好,你就是小寥的道侶吧,不知該如何稱呼你?”邵瑞有種和陳子禾是舊識的感覺,猶如兄弟那般的感情,陳子禾就像個兄長,會包容,會疼愛他。邵瑞對陳子禾印象良好,微笑回答:“我叫邵瑞,子禾兄叫我邵瑞或小瑞都可以?!?/br>陳子禾眼底含笑,懷念道:“好的,小瑞。”第8章玲皚山“子禾兄要和我們一起去玲皚山嗎?。”“是的,我原本就在回去的途徑,在半路上看到了玲皚山的求救信號才改道,去賊匪的巢xue?!?/br>邵瑞對于多了個旅伴高興道:“那太好了,這兩個星期有子禾兄相伴,剩下的行程會安全多了?!?/br>陳子禾不解道:“為何需要兩個星期?”“?。孔恿雀缯f的需要一個月多才能抵達(dá)玲皚山,我們走了兩個星期多了,應(yīng)該還剩下兩個星期?!鄙廴鸾忉尩?。陳子禾望著魏子寥,示意他出聲,魏子寥開口道:“瑞兒,昨晚我們御劍到玲皚山腳下的鎮(zhèn)子了,要上玲皚山只能御劍上去,御劍到玲皚山只需半炷香時間?!?/br>“呃?!原來御劍能縮短行程那么多,為什么一開始就不這么做呢?”邵瑞驚訝道。邵瑞說出這份話沒多久,很快就被打臉了。“啊啊?。。。 鄙廴鹁o抱著魏子寥撕心裂肺的喊著。因為邵瑞不會御劍,只能搭魏子寥的順風(fēng)劍,魏子寥抱著邵瑞跳到劍上,飛離地面沒多久,邵瑞才記得自己恐高,他一眼望下去都是萬丈高崖,密密麻麻的山林,若是從這高度摔下去,結(jié)果只會是粉身碎骨。魏子寥似乎早有預(yù)料邵瑞會如此懼怕御劍,他把邵瑞的頭抱在懷里,安撫他道:“瑞兒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出事的,你先閉上眼睛,等到了玲皚山,我就會叫你睜開眼的?!?/br>邵瑞立刻閉上眼睛,緊緊抱住魏子寥,祈禱著快點到玲皚山,好在魏子寥御劍速度極快,也很平穩(wěn),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玲皚山的大門。邵瑞一落地,大有抱地再也不撒手的沖動,不過他理智善存,沒這么做,只是腿軟的邁著腳步,魏子寥唇角上揚,攬住他的腰,讓人挨著他走。陳子禾則跟在后面,強忍著笑,忍得太厲害,雙肩都在抖動,邵瑞已經(jīng)丟臉丟到家了,也不在乎人家怎么看他了,他挨著魏子寥,基本都是讓對方攬著他走路的。“請出示你們的腰牌?!贝箝T的守門人道。邵瑞總算緩過來了,他看著守門人,守門人是兩位少年,身穿著和魏子寥陳子禾一樣的白衣袍,只是繡著的紋路是紫色和金色。邵瑞抬高頭望著他們身后的石磚大門,大門非常寬大,好似為巨人建的,邵瑞抬高著頭到脖子疼也不見大門的最頂層,看到的只是沒入云朵里的最頂端。魏子寥動作輕柔的按下邵瑞的頭道:“這個大門高不見頭,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