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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yè)沖鋒殺敵收復(fù)舊土,但……這仗沒法打??!先前那老兵問道:“小兄弟,我們知你武藝過人,可我們只是普通武夫兵卒,這毫無勝算的送命仗,誰都不想打呀!”蕭昊其實是有些底氣的,他有圍困光明頂?shù)慕?jīng)驗,即便守將帶著所有的糧草都走了,他也能維持軍需。至于工車弩.箭,幫會領(lǐng)地的魯印可是個大閑人,萬花那樣的工程都只需要瞬息之間,他想籌備些什么還真不是那么難。至于行兵布陣,他只紙上談兵過,但有武穆遺書在手,未必不能出奇制勝。更遑論還有石之軒這個文韜武略的全才兼大殺器在,蕭昊并不怕打仗。但這些事情,他暫時還不能透露出來。他唯一缺的就是人,他需要一支不會畏懼生死的隊伍。如果因為知道沒有任何勝算,就以保命為上,畏懼沖鋒;而知道能夠打勝仗才留下來,這樣的兵還不如不要。他一言不發(fā),看到面前的宋兵們紛紛沉默起來。良久,那個之前最先沖出城門的宋兵站到了他的身邊。蕭昊看了他一眼,那宋兵年紀同他這殼子看著相仿,臉上有些微紅道:“走了也沒地方去,終歸是個死人,被發(fā)現(xiàn)了還會被當成逃兵捉去問罪,不如在這死干凈算了,免得死后還要被戳脊梁骨?!?/br>他話中一句戳到了這些宋兵的傷心處,被守將扔下、劃為已死之人的他們,在朝廷和親朋眼中可不就是一群孤魂了么。他聽到人群中一聲微不可查的慨嘆:“已亡之人,談何勝負與生死?”氣氛變得悲凄起來,但蕭昊似乎感覺到這些宋兵的身上慢慢多了一些什么,像一種一閃而過的、rou眼不可見的光輝,他們開始一個接著一個地站在了蕭昊的身后。沒有一個人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換了別人,換了其他任何一個時刻,他們都不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想法——這個人的指揮,也許是可以聽一聽的。蕭昊站在他們前面,手中的盾刀一刻沒有放松,給人一種難以言明的踏實感。若選錯了路,就一條路走到黑吧。二百一十六人,蕭昊清點了自己身邊的人數(shù),將背包中的金錢拿了出來,分給那些選擇離開的宋兵。一人一金,足夠他們另尋生計重新開始了。那些人面色有愧,接了金銀匆匆忙忙地就離開了。待他們走遠,蕭昊轉(zhuǎn)過身,對這二百一十六人道:“兄弟們愿意跟著我,千言萬語不足謝,我不會叫你們送死?!彼龆诡?,原先堅冷剛毅的模樣頓時融化了幾分,像是萬年冰峰上升起的朝陽,“可有人知悉如何同朝廷聯(lián)絡(luò)?”一人走出來道:“我曾在軍師帳下做過幾年,懂些文書活計?!?/br>蕭昊點頭道:“上報朝廷,大勝關(guān)守將私逃,我等力守此地,請求朝廷支援。”那人干脆利落行了個軍禮,儼然已把蕭昊當做將領(lǐng)對待。蕭昊又道:“先收拾清點城中物資,將城防布置妥善,我要去帶一份大禮回來,好酬謝諸位的信任?!?/br>眾人眼中閃著疑惑的光芒,蕭昊淡淡笑道:“放心,我來回半個時辰足矣,還要順便請一位大能助陣。”眾人原本還擔心被他誆了,騙他們留在這里再拋下,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么做本沒有什么必要,又看到蕭昊自信坦然的模樣,心頭便又踏實了些。蕭昊將一切布置安排下去,確認沒有什么疏漏之后,才大輕功尋了一處沒人的地方,回到幫會領(lǐng)地。石之軒見他渾身浴血地從門口出現(xiàn),駭了一大跳,幾乎一個閃現(xiàn)就越到了蕭昊面前,眉頭緊鎖道:“阿昊破碎虛空出了什么麻煩?!怎么弄成這樣!”蕭昊心中微驚,石之軒的武功好像比以前更高了一些,這縮地成寸的功夫比起當日擺脫勾魂使者的輕功,不知高明了多少。他見石之軒臉色不對,立刻解釋道:“不用擔心,都是別人的。我已順利在此世安定下來,只是外面情形有些緊張……你一會兒同我出去便知。”蕭昊簡略地把武勝關(guān)的事情同他一說,指著藥房那邊道:“我回來順便取些納元丹,還有……”石之軒早已將他裝束收入眼底,這副模樣與先前的異域風情又是完全不同,面孔也冷硬了些。規(guī)規(guī)矩矩的玄甲總算不再那么熱情奔放。不過這裹得嚴嚴實實,倒另有一份讓人想要征服的沖動。石之軒未待蕭昊說出后話,已大致猜到了蕭昊在這個新世界的身份。“敵眾我寡,兵力懸殊,徒有地勢之利,難定大局。將軍……缺軍師么?”作者有話要說: P.S.昊昊還不知道自己在個什么世界23333他也一直不清楚自己的世界喊話能傳多遠,也就不會知道他都喊來了些什么人【先哈為敬233333==========第135章折戟沉沙新埋骨·四蕭昊帶著石之軒回到武勝關(guān)城的時候,那些留守在這里的宋兵正緊張又期盼地望著他走時的那個方向,看到他和他身后多出來的身影,眼中的憂慮頓時散了干凈,圍上來群道:“兄……將軍!你終于回來啦!”蕭昊聽到稱呼微微一愣,遂很快釋然。天高皇帝遠,他們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人在軍中,將領(lǐng)二字與兄弟二字的約束力,可是大大不同的。他向他們介紹道:“這是我一位生死之交,身懷大才,文韜武略無所不精,姓石,名之軒。能得他傾力相助,我們勝面又大了幾分。”石之軒沖他們點了點頭。他面相比蕭昊年長,氣質(zhì)又沉穩(wěn)儒雅,明明是張年輕的面孔,鬢角卻有些灰白之色,讓人一時很難判斷他的年紀。宋兵們的眼睛睜大了一些,他們注意到蕭昊說的是“勝面”而非“生還”之類的字眼,忍不住問道:“將軍先前說,要帶回一份大禮,難不成……”蕭昊淡淡笑了笑道:“天色不早,大家還未果腹吧,我們先填飽肚子,再來細談?!?/br>眾人面面相覷,那新選出來掌管后勤的宋兵苦著臉道:“將軍,你前頭那位……走的時候非但沒留糧草,連火灶都砸了,我們這……”他話還未說完,就見蕭昊開始從背后那個大大的包裹中開始往外掏東西,瓶瓶罐罐杯杯盞盞,不一會兒就鋪成兩大桌宴席,有酒有rou,模樣精致萬分。這些常年在外征戰(zhàn)的兵卒哪里見過這種檔次的宴席,一個個眼睛都直了,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蕭昊有條不紊地擺好芙蓉出水宴,讓開站到了一旁,對他們道:“這是第一份禮物,也是我的考題。我欲建立一支所向披靡的隊伍,但這隊伍中不要廢人。我給你們一刻鐘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