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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計量,“能否詳細(xì)說說?”殷天正慚愧道:“五行旗楊左使更為熟悉,圣子問他更合適?!?/br>蕭昊遂抬頭看向楊逍。楊逍雖心有不服,但護(hù)教御敵畢竟是教中大事,光明頂莫名遭遇攻擊,事關(guān)明教存亡,不可因一己之私耽誤大局。他沒有隱瞞,認(rèn)真道:“銳金旗擅長弓箭、標(biāo)槍、飛斧,可遠(yuǎn)攻可沖鋒,旗下皆是百發(fā)百中的好手;巨木旗大多為力士,善使巨木,每十人抬一根逾千斤的巨木,無固不破;洪水旗善使水龍,水箭中含有劇毒,乃是以硫磺、硝石之流提取而來,觸及人體頃刻皮破rou爛;烈火旗噴出的則是火油,再擲以硫磺火彈,火油遇火即燃,人難抵擋;厚土旗精通土木之術(shù),潛伏挖洞、坑陷機關(guān),不在話下?!?/br>蕭昊眼睛一亮,這五行旗儼然是五支訓(xùn)練有素的特種部隊,若能合理排布,威力無窮。光明頂易守難攻,即便敵人來勢洶洶,未必不能一戰(zhàn)。他認(rèn)真思索道:“來者都是哪些勢力?”那來報的弟子道:“多是些不入流的小門小派,以海沙派、巨鯨幫、神拳門等勢力居多,六大門派中崆峒派倒是氣勢洶洶,少林與武當(dāng)出了幾位代表,峨眉、華山、昆侖并未前來?!?/br>就這么幾個雜七雜八的小嘍啰,也能折損五行旗精英弟子?蕭昊眼睛瞇了起來,蟻多咬死象不假,但若是一群毫無章法的螻蟻,也難以撼動大樹。果然聽那弟子續(xù)到:“本來這些雜碎,我們并不放在眼里,沒想到他們竟對明教布防了如指掌,五行旗還未出擊就先中了埋伏,故而損失慘重?!?/br>倒是和他想的一樣。蕭昊從之前那盤魚味點心的事情,就一直在懷疑明教內(nèi)部可能被什么人摸了進(jìn)來。這人做事滴水不漏,至今捉不到蛛絲馬跡,是個難搞的對手。外面既然傳出了屠龍刀在明教的消息,他們勢必要自己先清查一番。若刀不在明教,那些江湖人師出無名,打發(fā)不難;若刀真的在明教,就是另一番應(yīng)對了。蕭昊很快有了決斷,對眾人正色道:“眼下御敵要緊。諸位先回去排查確認(rèn)教中有無屠龍刀,楊左使,你稍后帶五位掌旗使單獨來見我。”他一口氣說太長,口音總有些控制不住,于是頓了頓又道:“總壇中唯有密道你們?nèi)ゲ坏?,我親自去看看?!?/br>眾人見他處事果斷,吩咐干脆,頗有領(lǐng)袖之風(fēng),心中踏實了一些,皆無異議,立刻著手去辦。蕭昊孤身一人來到光明頂密道,有系統(tǒng)小地圖指引,倒是不至于在此地迷路。魯妙子的楊公寶庫可比這地方要危險得多了,蕭昊能毫發(fā)無損地摸進(jìn)楊公寶庫,這光明頂?shù)拿艿雷匀灰膊辉谠捪隆?/br>他輾轉(zhuǎn)摸到了陽頂天的練功室。饒是已經(jīng)有了些心理準(zhǔn)備,猛然看到一具死不瞑目的尸體,也還是有些刺激。一推開石門,就見陽頂天直勾勾地瞪著一雙眼睛,看著他這個方向,七竅皆流出血來,死狀可怖。蕭昊嘆了口氣,算是在意料之中。然而再去細(xì)看,蕭昊的心就沉了下來。陽頂天盤膝坐在那里,膝上卻托著一把黑黝黝、烏沉沉、看似毫不起眼的一把刀,蕭昊走近陽頂天,系統(tǒng)給出的備注飄在那刀上。明教果真是被人設(shè)計了一個大.麻煩。蕭昊將屠龍刀暫時收進(jìn)背包,隨手替陽頂天闔上雙目,被他身上的傷吸引,忍不住多瞧了兩眼。這一瞧不要緊,他全身打了個激靈,眉頭猛地一皺。別人或許瞧不出不死印法和乾坤大挪移的區(qū)別,但無比熟悉不死印法的蕭昊卻看得出來,陽頂天……是死于石之軒的不死七幻。石之軒殺了陽頂天?為什么??蕭昊陷入了沉思。陽頂天七竅流血的死狀,多半是因為修煉乾坤大挪移走火入魔,這倒很容易推出結(jié)論,成昆和陽夫人偷情,被練功緊要關(guān)頭的陽頂天撞見,蕭昊對于這一段還是十分熟悉的。如今陽頂天走火入魔,卻連留下遺書的工夫都沒有了,該是因為石之軒。石之軒來密道追查明教潛伏之人的線索,在這里究竟碰到了什么人?無論是成昆、陽頂天還是陽夫人,都絕不可能對他造成什么影響的。這把屠龍刀,必定是那第五個人帶來的。蕭昊心中依稀有一個名字,卻苦于沒有任何證據(jù),只能成為腦中臆斷。石之軒和此世的人沒有什么瓜葛,不會帶著尸體來回跑,看陽頂天的尸身留在這里就能知曉。那么成昆和陽夫人的去處,就很值得深思了。無論如何,陽頂天的死訊對于明教都大大的不利。蕭昊惱恨自己太過想當(dāng)然,他只想著支開石之軒,卻忘了石之軒在這里縱橫無敵手,也不代表不會碰到麻煩。自從之前,自慈航靜齋口中聽說石之軒對他有那樣的心思后,他就一直下意識地有些逃避。石之軒當(dāng)時盡管并未給出回答,蕭昊也依然隱隱有些慌神,根本不敢聽結(jié)論,匆匆忙忙地就跑路了。他自認(rèn)是個根正苗紅的直男,就算和石之軒關(guān)系再好,也絕沒有想到過別的地方,所以這世界一見到石之軒,簡直花式懵逼。只是懵逼之后,看到石之軒對球球百般照顧,確實無法狠心把這人攆的遠(yuǎn)遠(yuǎn)的。石之軒在他破碎虛空前的那句話,蕭昊一直記得:酬會交面,知己交心。他這個人,縱然可能眼界、觀念乃至思想都與自己完全不同,但不可否認(rèn),他確實是蕭昊這么多世界以來,最愿意傾囊交付的朋友。若說從那么多走過的世界里找出一人,敢毫無保留地向他傾訴穿越時空的秘密,即便莫逆之交如長琴,蕭昊也無法開口。并非與他交情不夠,而是對待長琴,總希望他眼前留下更多美好的東西,不要因為自己的經(jīng)歷使他平添憂色。石之軒的特別,大概就在“并肩”二字。這個人,即便知道了他的秘密,也不會過多擔(dān)憂,他永遠(yuǎn)行動比言語關(guān)懷要多,這大概是性格使然。這個人,如果得知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不會去多問或是阻攔他,反而會直接干脆地幫他上去添一把火。他看到的是真實的自己,不只是人前那個或威風(fēng)八面、或溫文爾雅、或古怪神秘、或肅穆莊重的皮囊,而是會逗比會犯二,甚至打腫臉充胖子,偶爾也耍腹黑捉弄人,遇事會慌亂也會吐槽的蕭昊。對于這樣的朋友,縱然不能對他的感情做出回應(yīng),也不該讓他因為自己的事情遭遇困境。蕭昊心中有愧意,更加仔細(xì)地在石室內(nèi)尋找可能有用的線索。出去的腳印只有兩個人的,石之軒武功已入化境,分毫痕跡不留并非難事,這兩人出去的步履錯亂非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