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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字蕭昊實在是喊不出口,然而他在稱呼上的這點猶豫,顯然也引起了伏羲的不滿。蕭昊裝作無所覺,抬起頭對伏羲道:“此次大戰(zhàn)中,先前所制的甲字號武器已盡數(shù)在旋風(fēng)中毀去,眼下劍廬材料欠缺急需補充,我欲行走三界,去尋找合適的材料用以改制一批乙字號神兵……”這回伏羲倒對他擺了擺手,許的很快:“制式仙器有你和禺期全權(quán)負(fù)責(zé),需要些什么不必同我打招呼,直接去取便是?!?/br>蕭昊點頭應(yīng)下,這才安心退到一邊。【叮!俠士無畏驍勇強悍如蚩尤,一馬當(dāng)先,扛劍單挑,銳不可當(dāng),威震三界,逼格2500?!?/br>【叮!俠士擒殺賊首,沖鋒陷陣卻不求功勞,事了拂衣去,淡泊亦灑脫,逼格2000?!?/br>【當(dāng)前成就:隱元秘鑒·遂心快意,進度:5541/10000?!?/br>成功刷掉蚩尤之后,蕭昊一舉升到了95級,系統(tǒng)信箱里的東西他還沒來得及看,正打算等這殿前小會結(jié)束后,回劍廬慢慢拆信??煲x開之時,他卻單獨被伏羲叫住了。只余他們二人,伏羲倒是對他親密許多:“聽聞阿昊近日與那太子長琴關(guān)系甚密,多有往來?”蕭昊心中微動,淡淡笑道:“長琴性格溫和,又曾以鳳來之弦助昭明穩(wěn)固劍身,與我乃是君子之交?!?/br>“哦?”伏羲依舊是一副瞧不出喜怒的模樣,明明在笑,卻又覺得他眼中一片黑暗,好似一汪深潭,“昭明近來可有不妥之處?”蕭昊猶豫了一下,暗自隱瞞下了泰阿耐久度歸零已經(jīng)壞掉了的這件事,“我并未察覺不妥,應(yīng)當(dāng)是已經(jīng)穩(wěn)定了?!?/br>要是讓伏羲知道他的所謂伴生之劍碎成了渣渣,天曉得這中二病會腦補些什么。不過他最近才發(fā)現(xiàn)幫會領(lǐng)地的妙用,倒是不用再在外人面前到處尋找食物了,幫會食堂打包外食簡單方便,又有BUFF可加,比起他那些粗制濫造的烤魚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總歸是餓不死,在外人眼中,該算是解決了昭明三力平衡的問題了吧?伏羲聞言臉色并沒有變好看,反而更沉了幾分,遂道:“那便好,昭明乃是驅(qū)逐魔族的第一神劍,容不得半分閃失。方才你所言赤水女子獻一事,想來是你心中已有解決之策?”蕭昊被話題跳的飛快的伏羲搞得摸不到頭腦,斟酌回道:“此事我也沒有把握,還需求助于長琴?!?/br>伏羲靜靜地看著他,那一瞬間蕭昊心底突然冒出一種心虛的感覺,仿佛被人直接看穿了似的,但他抬起頭去瞧伏羲的時候,又見那人依舊眸中深不見底,既無半分銳利也無半點探尋,根本和平時沒有什么不同。“你放手去做便是,若真能有驅(qū)散濁氣之法,未嘗不是一件好事?!?/br>*蕭昊一頭霧水地回到劍廬,禺期和長琴已在此等他許久了。想不通伏羲奇奇怪怪的一通問話,蕭昊索性暫時把它們拋到一邊,不再細想。禺期見他歸來,將他前前后后翻來倒去地瞧了一遍,又把他腰上掛著的昭明仔細查看了一番,這才舒了一口氣道:“吾聽長琴這小子說,你伴生之劍在人族一役中有損,吾還當(dāng)昭明不慎出了意外,看來并無什么異樣。”蕭昊摸著后腦,從背包中將耐久度歸零的泰阿取出來,剛一掏出,泰阿的劍身就斷裂成了一地的碎片。禺期皺著眉頭盯著這團碎片,急道:“怎么會壞成這個樣子?!你可有損傷?”蕭昊安撫他道:“沒事,禺期不必?fù)?dān)心。那蚩尤rou.體強悍,有如銅墻鐵壁,我的伴生之劍也不過只是尋常仙器,碎了便碎了。有長琴一直在背后助力,我生龍活虎的很呢!”長琴聞言無奈道:“阿昊你沖得實在太快,我險些追不上你!萬一當(dāng)時我沒能……損壞的只怕就不是泰阿而是昭明了!”禺期卻深深鎖著眉頭,不安道:“泰阿是你伴生之器……此事并非吉兆。”他雖并未從昭明中看出什么端倪,但這種不安卻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神族一向?qū)ξ磥碇畡萦袠O為神秘的感應(yīng),這種感覺玄之又玄,禺期既說不出所以然,又不能完全信任這種感覺。蕭昊把泰阿的碎片收集起來,在劍廬旁挖了個坑,順手把它們?nèi)悸襁M去?!耙话烟┌]了,大不了再打一把重劍。你看,我自化形起伴生萬劍,難道還缺這么一把嗎?”話是這樣說,泰阿碎掉這件事蕭昊還是很心疼的,畢竟是跟了自己那么長時間的武器,他當(dāng)年打泰阿的時候那可是砸著軟妹幣做出來的……呸!大藏劍山莊有的是錢!才不在乎一把橙武!蕭昊只好這么安慰自己。禺期和長琴不解他所為,好奇道:“你這是在做什么?”蕭昊立好了劍冢,隨意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笑道:“我把泰阿這么埋下去,來年就能收獲一樹的泰阿。”“……”禺期沒好氣地把腦袋扭到了一邊,只覺昭明的劍靈有時候?qū)嵲谧屓藷o言以對。長琴“嗤”地一聲笑了出來,連連搖頭:“阿昊這性子,當(dāng)真有趣極了?!?/br>蕭昊瞅著那個小土丘,總覺少點什么,于是從背包里翻來覆去,掏出一壺西市腔來,開了封澆在那劍冢周圍。禺期和長琴聞到這奇異的香味,眼中都是一亮。“此為何物?”蕭昊突然想起這個世界大約還沒有酒這種東西,于是便把這壺中之物遞給詢問他的禺期道:“這是‘西市腔’,是一種用人界釀造之法做出的東西,名為‘酒’,禺期可以嘗嘗?!?/br>仗劍走馬,怎能無酒?這太古時期的眾神,實在少了很多樂趣。禺期淺淺啜了一口,只覺入口辛辣無比,與那醇厚的奇妙香氣全然不同,皺著眉頭將它拿遠了些。“人界怎么會有這等奇怪的東西,難喝!難喝!”蕭昊哈哈大笑,轉(zhuǎn)將酒壇子遞給長琴,長琴見禺期這個反應(yīng),面色微僵,尷尬道:“阿昊……莫不是要拿我取樂罷?”蕭昊只覺他們實在不懂品味,嘖嘖嘆道:“都說‘惡人谷中有真味,仙人難忘西市腔’,看來仙人在酒面前也要甘拜下風(fēng)。”言罷他自己舉起酒壺品了一口,很是沉醉的樣子。長琴見他喝得滿足,終于鼓起勇氣嘗試。初嘗之下確實澀辣無比,但回味之后,卻又覺得似乎口中蘊有余味,舌齒留香,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蕭昊見狀大喜,索性把自己行囊里的那些余酒都掏了出來,順手埋在劍冢的旁邊,對他們道:“這酒越陳越香,日后若長琴想喝,盡管來挖便是!”長琴越喝越覺得有種快意舒暢之感,竟忍不住將鳳鳴秋梧架在膝上,即興彈奏起來。一時諸天鸞鳳齊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