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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腰腹卻忽然一疼,不由自主彎腰捂住。余光瞥見一?;ㄉ诐L到了腳邊。“你受傷了?過來,讓我看看。”殷成瀾坐在未被打斗觸及的角落里,語氣頗為關(guān)心的說道。雖不明白這是要演哪一出,但該配合他演出的自己怎能視而不見,靈江當(dāng)即臉色一白,按住腰部,腳下虛浮的走了過去。“沒事,咳咳?!膘`江站到殷成瀾身側(cè),幾步的距離,額頭便布上一層細(xì)密的冷汗,面無表情說了一句,唇角卻不明顯的抖了一下,好像想咳嗽,卻又努力忍了回去,一副逞強倔強的冷清樣子。如果不是殷成瀾對他知根知底,險些真的以為他身有重傷,默默在心里咂磨一下,發(fā)現(xiàn)這小鳥技高一籌,很會演了。“沒事就好,東西呢?”殷成瀾用幾乎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靈江眉頭擰了一下,沒說話,手卻下意識捂到了胸口,殷成瀾不甚明顯的點下頭,好像輕輕呼出一口氣,這才轉(zhuǎn)頭對王祝說:“你無需擔(dān)心,如果劫匪真的如我所說一樣,應(yīng)該是不會傷害你家公子的,他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就會另想辦法了?!?/br>王祝點頭,欠身感激的道謝。殷成瀾揮手,示意靈江跟上,后者沉默的扶住輪椅,將他往屋中推去,途中忍不住低聲咳出來,卻又極快的忍了回去,將肩背挺的筆直。神醫(yī)谷的管家望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客棧的走廊里,方才還殷切憂慮的目光轉(zhuǎn)眼就顯得陰沉起來,他的表情一絲都未變,甚至動作還維持著謙卑的姿勢,然而身上卻散發(fā)著說不出的森冷。“王叔,谷中都搜了,找不到,會不會真的就在他們身上?”其中一名侍衛(wèi)瞥了眼客棧大堂里三三兩兩攙扶著往外頭走的江湖人,說道。王祝漠然垂眼看著腳底的一片地方。那侍衛(wèi)又附耳過去,語氣里帶著抑制不住的微顫:“加上寒香水,他們手里有七種了……現(xiàn)在他們就兩個人,一個是殘廢,另一個身受重傷,不如我們趁機(jī)…”以手比刀,做了一個下壓的動作。王祝掃了他一眼,目光中帶著深沉的意味,他撫了撫自己的袖口,說:“谷主心甘情愿為他人做嫁衣,也不愿用在自己身上,是博施濟(jì)眾,襟懷坦白,你們記著,我們拿到八種天材異寶只不過是為了將神醫(yī)谷發(fā)揚光大,并非為了一己私利,等神醫(yī)谷在江湖上揚名立萬,到了那一天,谷主也一定會原諒我們的?!?/br>其余人齊齊點頭,王祝將手背在身后,這才慢條斯理的說:“今夜你們?nèi)グ桑⌒男?,先用藥再進(jìn)去?!?/br>靈江推著殷成瀾進(jìn)了客房,一進(jìn)門,就連人帶輪椅抵在了門上,他彎腰撐在輪椅兩側(cè),低頭看人:“解釋一下。”殷成瀾被迫只能仰起頭,不適應(yīng)的往后靠了靠,發(fā)現(xiàn)兩個人的距離還是太近了,青年呼出來的氣息若有若無落在他眼前。只好說:“你能不能換個姿勢。”這一句話平淡無奇,卻讓靈江當(dāng)場一怔,思緒迅速從門外一屋子糟心的人身上飄了出去,不知飄到哪里轉(zhuǎn)了一圈,直飄的靈江俊臉泛紅。他用手指蹭著唇瓣,紅著臉說:“你很喜歡換姿勢嗎,你都喜歡什么姿勢?”殷成瀾愣了愣,莫名其妙看著此鳥一股子浪樣直往外冒,他眨了眨眼,稍稍動了下腦子,也不知道明白沒明白過來,總而言之,忽然臉色一黑,抬手拍到靈江腦袋上,沒好氣道:“混賬玩意兒,整天胡思亂想什么呢!”第42章寒香水(三)靈江無辜的摸摸頭,殷成瀾趁機(jī)從他手中滑開,cao控輪椅移到了桌邊,拿起桌上的茶杯低下了頭,用廣袖掩住大半張臉。靈江直起身子靠到門上,看了他一會兒,說:“杯子里沒水。”殷成瀾這才發(fā)現(xiàn),沉著臉“砰”的一聲將杯子放下。靈江道:“我剛剛說……”“你閉嘴!”殷成瀾打斷他的話,瞪了他一眼,又飛快的將視線移到一旁,唇角抿成一條鋒利的線,一副不近人情凜然不可冒犯之姿。靈江覺得他跟個剛出閣的小媳婦似的,該懂的事懂了點,但現(xiàn)在臉皮還薄,禁不起人說,一旦說了,就要掐腰瞪眼嗔怒起來,可實際上早就被泛紅的臉皮出賣了。便勾起好看的唇,舌尖挑逗似的舔了一下唇瓣。靈江實在俊的厲害,這番頗為猥瑣的動作讓他做出了一股逼人心魄的誘惑。殷成瀾無意瞥見,頭皮一炸,將頭徹底別了過去,心里暗自慍怒,豈有此理,一只鳥長成這樣作甚么!靈江還想再挑逗幾回,但見殷大閣主隱隱已有炸毛的跡象,就收起旖旎的心思,坐到桌邊,說:“你覺得他們會有動作?”一開口,聲音正兒八經(jīng)的讓人牙根發(fā)癢。想揍他都找不著理由。殷成瀾眼角抽搐了下,不想搭理他。靈江就咳了兩聲,見沒反應(yīng),便捂著胸膛劇烈咳嗽起來,咳的氣都喘不上來了,微微弓著身,好像很痛苦。殷成瀾忍了忍,沒忍住,扭過頭問:“真受傷了?”靈江咳得停不下來,難受的點點頭。殷成瀾看他臉色發(fā)白,心里軟了軟,自己家的鳥,再流氓孟浪,也不能不管,伸手說:“把手遞給我,我給你把脈。”靈江低聲咳嗽著,顫巍巍將手遞進(jìn)他手中,不等殷成瀾去摸脈,那只蒼白的手卻忽然反手一扣,抓住他的手指,猛地拽了過來。接著,靈江一低頭,溫?zé)岬奈潜懵涞搅艘蟪蔀懙氖直场?/br>殷成瀾瞳仁倏地放大。靈江一吻即放,眉飛色舞,還沒得意完,就被殷成瀾的袖中游絲劈頭蓋臉抽了過來,他連忙錯身閃開,剛想說話,凌厲的銀絲已經(jīng)殺意騰騰的追了上來。唔,氣急敗壞了。靈江滿屋子上躥下跳,左躲右閃,試圖想靠近男人,然而他此時才嘗到了殷成瀾的厲害,他袖里乾坤不知有多少條銀線,每一條都鋒利無比,驟然抽出,清風(fēng)不驚,卻能橫掃一片。一條銀線從靈江的后背擦過,他幾乎感覺到上面的寒意,躲過之后,靈江無意一瞥,就看見那道銀絲所過之處,客房中唯一一件陶瓷花瓶擺件像大西瓜,被干脆的一刀截開兩半,沒碎,而是被整整齊齊的切開了,截面光滑平整,猶可見其鋒利。靈江干笑,十九算是徹底叫他撩毛了。二人雞飛狗跳斗了小半個時辰,最后靈江舍棄掉了兩根鳥毛,才止住了這場打斗。他盤腿坐在桌上,發(fā)絲凌亂,衣裳破破爛爛,指間捏著自己掉了的鳥毛,說:“那個……嚴(yán)楚真的是被窩里反的話,這兩日我們需當(dāng)心了?!?/br>殷成瀾沉著臉,糟心的從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