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挲了下小黃鳥的肚子,撥了撥他頭頂風sao不在的呆毛,取出一條帕子把靈江裹了裹,放在腿上:“走吧,回去再說?!?/br>連按歌上前接住殷成瀾輪椅,推著他上了大船。大船在蔚藍的碧海上穿行,而昏睡著的靈江就這么錯過了自己第一次被殷成瀾摸小肚肚的這一幕。而后不知遺憾了多少年,每每提及此事,都要憤怒的罵上一句:“你他娘的,真能裝?!?/br>齊英和連按歌梳洗過后,前來向殷成瀾述職,兩三筆帶過海島上驚險的一夜,將重點落在了齊英在河中見到的青年身上。齊英:“我們在海上沒有見到其他船只,很有可能此人是跟著我們上島的,興許現(xiàn)在就藏在船上,屬下想要徹查船夫和影衛(wèi)。”“還有,此人與季公子相識,興許季公子會知曉一些……”殷成瀾端著一盞茶,抿了一口:“不要牽扯季玉山,我們現(xiàn)在沒必要逆了嚴楚的鱗,不過,你可以旁敲側(cè)推,暗中調(diào)查他。”齊英領(lǐng)命,卻沒退下,似乎還有話要說。殷成瀾將茶盞放到一旁:“我知道你的意思,畢竟他救了你,還暗中助我們拿到魚戲葉的花,如果此人身世清白,與那個人并無牽連,我倒是愿意與其結(jié)交一番,見一見你口中這位能將八棱重錘使出驚鴻游龍之姿的人?!?/br>齊英點頭,行禮離開。當天下午,船中戒備忽然森嚴起來,齊英親自將船上所有人都盤查了一遍,大小艙房、角落,方寸之地都沒放過,然而除了在河里驚鴻一瞥后,那個冷冽的青年卻是半個音訊都尋不到,恍若人間蒸發(fā)。齊英拿著靈江的畫像,這回那畫上不再是寥寥幾筆,而是用了濃墨重彩勾勒出青年俊美的五官和勁瘦瀟逸的身姿,去了殷成瀾的艙房。連按歌正捧著賬本與殷成瀾核對閣中的賬目明細,見此畫像,驚訝道:“齊統(tǒng)領(lǐng),將來你要是被十九爺踢出馭鳳閣,出去賣畫也餓不死了?!?/br>齊英懶得理他:“欠我的隼記得給我?!睂嬒裨谧郎箱侀_,向殷成瀾匯報了起這兩日盤查的結(jié)果。“船上無可疑人選,反倒是季公子問起在找什么人,我向他透漏了一些,季公子大概有所察覺,說尋找的人他應(yīng)當認識,只不過也是萍水相逢,并不清楚他的來歷,也不知道他為何會在海島上。但提了一句,此人對馭鳳閣絕無歹心,屬下認為季公子應(yīng)該沒說實話,他身邊有神醫(yī)谷的人暗中保護,我們的人無法靠近,怕是想查什么很難了?!?/br>齊英說完,沒得到回應(yīng),撩起眼皮,就看見他家那位十九爺坐在窗下,正饒有興趣把玩著用素帕裹著的小黃鳥。那小鳥的后背掉了幾根毛,洗干凈后就顯得有點禿了,露出指甲蓋大小的一片粉嫩的皮膚,傷的不輕,氣息奄奄的昏睡了兩日還沒醒過來。此時軟綿綿趴在殷成瀾的拇指上,被男人從頭到腳摸了個遍。長年養(yǎng)鳥的人都自有一套辨識佳品的方法,首當其沖的便是摸。摸鳥骨是否流暢,便于飛行,摸腹部前胸可否豐滿強壯,再摸羽毛是不是光滑細膩,色澤光亮,握在手里時有沒有滑不溜秋的感覺。靈江雖然乍一看形似鵪鶉,可掩蓋在細絨羽毛下的身體卻結(jié)實富有彈性,該有rou的地方,肌rou均勻,不該有rou的地方,緊致勁瘦,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殷成瀾一摸便知他小是小,但絕對是鳥中不可多得的體型。上乘的鳥不單要看體型,還需觀五臟六腑,鳥不像人可切脈探知,于是衍生了獨特的斷法。殷成瀾熟練的讓靈江趴在手背上,掀起他屁股上的兩根尾羽,用考究的目光打量著靈江粉嫩的臀部,鳥是直腸子,一只鳥的五臟好不好,看看屁股是否干凈就知道了。畢竟腸胃不好,總是拉稀的小鳥,屁股總沒他長得這么嬌嫩干凈吧。靈江是萬萬想不到,自己這一昏,連屁股都被人瞧光了,幸好也是昏了過去,不然得氣成什么樣。殷成瀾將小黃鳥把玩一番,發(fā)覺這確實是只不錯的鳥,心滿意足的用帕子把他包了包,放到了一旁,才將目光放到了那張圖上。齊英道:“爺怎么看?和那個人……有關(guān)系嗎?”殷成瀾的手指敲著桌面,艙房外海水嘩嘩作響,毒性被暫時壓制,他感覺到久違的輕快,濕潤的海風從艙壁上的小窗吹拂進來,吹散了前幾日毒發(fā)難忍的陰霾,再加上偶然得到的奇鳥,殷成瀾的心情出奇的愉悅,甚至感覺到幾分少年時的自在肆意.然而,這些只是像風一樣輕輕佛過他的心頭,末了,椎心泣血的仇恨如枷鎖般依舊壓的他喘不過氣。剛剛一瞬間的輕松好像錯覺,殷成瀾收斂神情:“去一封信給山月,讓他回來吧。”說完,伸手將半掩的艙窗推開,近乎清澈的陽光照了進來,遠處蔚藍的海面白鷗點點,但重新落在他心上的陰霾,海風卻再也吹不散。大船乘風破浪,一日千里,待靈江醒來時,已經(jīng)回到了馭鳳閣黃字舍的鳥窩里。頂著亂糟糟的呆毛從鳥窩里坐起來,回想著自己是怎么回來的,靈江發(fā)現(xiàn)他暈船暈的鳥事不知,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唯有殷成瀾輕描淡寫的一眼,像是刻在了他心頭一般,刻骨銘心的清晰。他四仰八叉倒進鳥窩里,冷清的盯著鳥籠頂上粘著的幾根羽毛,心里刀光劍影,一片血流成河,最后,靈江把眼一閉,想著一句話又睡了過去。他在想,到底還慣不慣著殷成瀾了。靈江在黃字舍里混吃混喝了住了幾天,直到黃字舍的訓鳥人發(fā)現(xiàn)這幾日鳥飼料明顯少了很多,挨個檢查鳥窩時才將他揪了出來,想起前段時間連大總管曾親自過問過這只小黃鳥,訓鳥人便巴巴結(jié)結(jié)的向上一級匯報,一級報一級,把靈江送到了連大總管的跟前。連按歌的住處也是亭臺樓閣、綠瓦朱甍,見到小黃毛之前,他正坐在涼亭里,逗著鷯哥喝著小酒,哼著小曲,看著賬本,舒坦的快要成仙了。一眼瞧見鳥籠里那黃的沒有一根雜毛的小鳥,連按歌險些連人將鳥籠都打包扔出去。不過他仍舊忍住了,拿出笑面狐貍的臉,稱贊了下屬幾句,又和藹可親的問人要不要留下用午膳,直到送人離開,連按歌轉(zhuǎn)身的瞬間,臉便黑成了炭。他快走幾步走到石桌前,指著鳥籠里一臉無所謂的小黃毛說道:“你又犯什么事了?”靈江懶散的打個哈欠,沒看他,伸出小翅膀?qū)ⅧB籠戳開,邁著丫字爪爪走了出來,走到桌上的酒盞前,見里面還滿著,就蹲在盞邊歪頭問:“你還喝不喝?”不等連按歌回答,接著道:“不喝我喝了。”說完,低頭啄了一大口,揚起細細的脖子咽下去,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