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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開花。 跡部的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快意,隱藏在背后的手正要動,卻發(fā)現(xiàn)那家伙的武器再度停在了他上方。 看過去,那家伙神色中滿是痛苦之色,身體也在前傾于停止之間微小的搖擺不定,就如同身體里兩個靈魂在拉鋸一樣。 “霧仁,別妨礙我!”惡羅王大喊到,然后身上的阻礙卻并沒有消失。 跡部失望的翻了個白眼“嘖,殘留的任性嗎?” 可以的話,他還真的更希望用一些代價換得這個家伙的永不超生,一了百了,省得有他這個存在自己就得防著。 不提跡部這邊對于現(xiàn)狀的不滿,或者之后的后續(xù)處理。 這次西門慶打電話過去和太后懟了一番之后,他爹媽倒是展現(xiàn)出了不同于以往的行動力。 居然肯退了工作迅速從國外殺回家,更令人驚訝的是楓夫人也同樣如此,要知道這三個人一個比一個工作狂的。 西門慶還當(dāng)要在電話里扯一陣的皮他們才回來。 不過這樣也好,把事情捋清楚省得夜長夢多,背著個莫名其妙自己都不知道的未婚夫,她都不好意思去見跡部。 所以第二天下午,兩家的家長,和兩個當(dāng)事人也就坐在了一起。 本來總二郎也想跟來的,被西門慶打回去了,那家伙現(xiàn)在信用值清零,完全沒有信任的價值。 第79章 完結(jié)章 西門慶剛進門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一副三堂會審的架勢。 不是,也不看看這次的事是誰做的不地道, 還一致把槍口對準她來了。 西門慶也不怵, 徑直走過去,途中瞪了她老爹一眼,眼神里面的意思很明顯—— 你到底是哪一邊的? 她爹下意識的訕笑了一下, 蓋因平時對子女的虧欠太大,所以一被指責(zé)就下意識的心虛,這已經(jīng)是一種條件反射了,和立場無關(guān)。 太后繁忙之中被這倒霉女兒弄回來,本來就一肚子氣, 給她安排好的完美人生她不領(lǐng)情,打電話兜頭就是一頓損, 他們這種家族給女兒安排婚事就沒有這么里外不是人的。 眼見那不孝子一進來就欺負她爹,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個眼刀狠狠的甩向她。 西門慶滾刀rou一樣,對她的瞪視毫無反應(yīng),讓太后胸口一噎, 隱隱有血壓飆升的跡象。 西門慶對楓夫人彎腰行了個禮,然后跪坐在給自己準備的蒲團上, 旁邊是比她先一步到的道明寺。 “距離上次好像又長高了呢, 阿慶這孩子越來越漂亮了。”楓夫人率先開口對西門慶的父母到。 她爹媽當(dāng)然也是對道明寺一頓夸,總之開場就是例行的商業(yè)互吹。 以雙方家長的道行當(dāng)然不會一上來就為難小丫頭,雖然這次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但楓夫人不會狂妄到當(dāng)著她父母的面繞過長輩直接把問題拋向她,不管現(xiàn)在她家太后有多想撕了自己,可自己家里金貴的女兒肯定不是別人能說三道四的。 哪怕對方是那個道明寺楓! 當(dāng)然這種維護也意味著雙方家長根本沒有將她的意見擺到臺前細細斟酌的意思,也就是說她和道明寺今天是主角,但對話的人還是雙方的爹媽。 這才是讓西門慶最火大的地方,長輩的說話是不能擅自插嘴的,這是規(guī)矩,所以她就算再別扭也得等他們問到自己才能開口。 道明寺一樣像個木瓜一樣呆坐在旁邊,脊背挺得直直的,哪怕在外面囂張如他,這種場合也只有閉嘴聽話的份兒。 說白了就是有對方的家長在場,要是只有各自的父母,怕早就吵翻了,都在忍! 西門慶感覺那家伙偷偷拉了拉自己的和服—— 說起和服就又是一肚子氣,她出門之前管家就讓她換上正式的和服,一開始不樂意還被念叨了一通,說是她爹媽的要求。 明明她是來把這事快刀斬亂麻的了了,但這會兒看起來更像是雙方正式敲定一樣。 心里正煩躁,感覺到那家伙拉自己,就沒好氣的瞪了過去—— 道明寺被她瞪得神色一縮,因為那家伙雖然面無表情的沒有動,可這種極致的靜態(tài)卻沒有給人沉靜如水的感覺,反而像一坨放在那里一戳就爆的炸彈。 道明寺有些懊惱,但還是偏頭湊近她的耳朵小聲到“你和跡部那個混蛋說清楚沒有?” 西門慶不知道他這話的邏輯在哪里,皺眉看向他,就聽他解釋到“現(xiàn)在老太婆和伯父伯母都在,你可別當(dāng)著面跟他們擰,好好處理完那家伙,這件事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 道明寺本來還想加一句‘要是他敢糾纏你,我就去揍他’之類的,就聽到西門慶嗤笑一聲。 “合著你當(dāng)我昨天說的都是屁話?”她低聲到“爹媽有安排就把男朋友埋地下,那談什么戀愛?” “你這是要和他們硬來嗎?”道明寺著急到“要不要我提醒你這幾年的例子?遠的不說就看我姐,不一樣婚前要死要活現(xiàn)在又說自己很幸福嗎?” “拉倒吧,當(dāng)時你姐的事你差點去砸了人家的相親現(xiàn)場,總二郎早跟我說過了?!蔽鏖T慶邪睨著他到“哦這會兒輪到你自己的時候就萬事聽安排,父母做的一切都是好的。” “哎喲喲,你玩雙重標準玩兒的不錯啊!不就是這會兒是利益既得者就閉嘴享受好處了嗎?” 道明寺受不了這奚落,當(dāng)時就跳腳了,低喝到“你當(dāng)誰樂意娶你?丑女!本大爺是看你傻乎乎的樣子可憐,你以為那個跡部是什么好東西?” “那家伙的卑鄙無恥我就從現(xiàn)在開始說三天都說不完,你回去問問總二郎那家伙,就他害我們四個挨了多少打?一副了不起的德行,真以為比大伙兒能干一樣?!?/br> “不對呀,那我怎么聽說上去挑事結(jié)果每次回去挨打的只有你呢?!蔽鏖T慶氣笑了“怎么?還想著顛倒黑白啊?要不要我把事情一件件數(shù)出來?!?/br> 道明寺陷入了眾叛親離的惱羞中,咬牙切齒到“總二郎那家伙怎么什么都跟你說?” “得了得了!我也不跟你廢話?!蔽鏖T慶到“你這家伙就是個小孩子,結(jié)個屁婚,先去找女孩子談一場戀愛再說吧?!?/br> 說實話西門慶之前發(fā)覺道明寺或許有那么點心思的時候,就有意識的和他拉開距離。 但實際上,即使不用刻意避諱,他們見面的時間也不多,刨除這個圈子必然撞在一起的聚會或者應(yīng)酬,真正私下見面的次數(shù),從她回東京一來也屈指可數(shù)。 她并不覺得這家伙對自己的喜歡有多么深沉,感情的發(fā)酵是需要另一方的回應(yīng),而一個人唱獨角戲的話,永遠不會有質(zhì)變的契機。 西門慶不想否認這家伙的心意,但說實話,他這份心意現(xiàn)在給自己造成了困擾,并不是冷靜放置就可以平息消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