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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的房間是可以隨便進的?”西門慶手上的動作更重了,掄著棍子揮舞得虎虎生風(fēng),人家現(xiàn)在一外表纖細蒼白的病弱少年,視覺效果上真叫一個慘絕人寰。 她就想一個青面獠牙的夜叉,夜叉邊打嘴里邊罵到“電話sao擾已經(jīng)沒辦法滿足你了是吧?難得現(xiàn)在披長人皮你就迫不及待的掀了,別人不說話你還得寸進尺了,上次擅闖我的衣櫥的事還沒跟你算賬呢?!?/br> “我那是拿回自己的身體,有什么不對,別打,別打!”霧仁邊躲邊反駁到“說來說去還不是你自己囂張?霸占別人的身體,雖然之前的我魅力無窮,但沒有靈魂的樣子有什么好欣賞的?你要念念不忘,現(xiàn)在我也可以變成那個樣子?!?/br> “我呸!”西門慶猛地懟過去,這家伙就算融合了人家貴公子的品格修養(yǎng),認知常識,但骨子里還是個狂妄自大的煞筆! “當年我就一直笑話你來著,自己裝聽不懂還可以當你沒有參照所以不知道笑點在哪兒。” “這會兒來到這個時代了,成天也沒有縮在家里吧?有好好的逛街了解這個時代吧?” “怎么?沒覺得大街上偶爾會有些熟悉的身影參加而過嗎?來來來,我告訴你,那些就是你幾百年后的親人組織,大名鼎鼎的殺馬特葬愛家族?!?/br> “那電視上的有個明星,叫什么鞍馬的,傳說中的墮天使那個,人家就是視覺系,可比起你那都算小兒科。” “你多厲害呀,這個流派的鼻祖啊,你就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徒子徒孫走在街上的時候,別人看過來,微笑中帶著包容,包容中又飽含憐憫的眼神?” “所以你哪里得出來的結(jié)論別人藏尸是要欣賞您的美貌?我要真有那癖好不如去打死巴衛(wèi)那只狐貍精,做成標本不才是正確做法?” “你喜歡巴衛(wèi)的臉?”霧仁頓時就臉黑了,一把接住抽過來的棒球棍,黑漆漆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她。 西門慶只覺得自己嘴欠,說話說快了就什么都往外蹦,一旦同時牽涉到她和巴衛(wèi),那仇恨值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這么簡單了。 可明明是這家伙闖別人房間,為什么他有底氣來質(zhì)問自己? 西門慶很不滿,但又知道這家伙死心眼。端看自己說了這么多話,他只挑自己在意的聽,就知道普通的方法是沒可能把他從牛角尖里挖出來的。 人奈奈生現(xiàn)在也不容易,馬上冬天來了,她就得疲于奔命的回到過去救那只狐貍精,據(jù)說一開始被村民當做妖怪綁起來吃了不少苦頭。 還是讓人家現(xiàn)在好好安生兩個月吧。 西門慶皺著眉懷疑的看著霧仁,在他越發(fā)沉下去的目光中開口到“說起來,那天之后我有清點衣櫥,發(fā)現(xiàn)好像不見了兩條胖次呢,不會是你拿走的吧?” 嚴肅沉郁的氣氛頓時被毀了個干干凈凈,霧仁臉上又爬滿了羞惱,一副被針扎的樣子,急忙想否認。 卻被西門慶先一步開口到“嘛這年頭妖怪的身份不好混,現(xiàn)在套的人類殼子也并不是想拋棄就能拋棄的存在吧?” “怎么辦呢?有些人就要以入室行竊和猥褻罪被起訴咯!”說著她一臉陰險到“我家在現(xiàn)世的能量還是挺便利的,信不信讓你牢底坐穿?” 霧仁自己倒是對她的恐嚇一點不怵,可他現(xiàn)在的mama確實個柔軟溫婉的女子,對他也全心全意,不但有恩義,并且融合霧仁之后,在心里對家人的舔犢之情是深深刻印上去的。 要是讓這家伙豁出臉面這么鬧,肯不肯再幫他在中間轉(zhuǎn)圜是一回事,整個人得首先暈過去吧? 所謂無欲則剛,關(guān)心則亂,霧仁因這原因卻是手忙腳亂起來。 他見西門慶嚷嚷開來,一把捂住那家伙的嘴“你別冤枉人,我根本就沒有偷那玩意兒?!?/br> “我只拿了你一條圍巾!” “……” “……” 空氣中是令人窒息的沉默,霧仁整個人已經(jīng)灰了。 西門慶看傻子并一副臥槽的的表情看著他。 不是,雖然她之前的話又胡攪蠻纏又耍流氓,想想看,那么大的衣櫥,她哪有那么閑一一檢查?就算檢查了又怎么會清楚的記得每樣?xùn)|西? 她也沒想要詐出什么,可真特么有意外驚喜哦。 西門慶默默的重新舉起棒球棍,對著那家伙又是新一輪的人道毀滅。 正打得暢快呢,沒聽到開門的聲音,等聽到總二郎的聲音傳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慶,你在折騰什么呢?這么大的聲——”開門進來的總二郎聲音戛然而止! 就看到自己meimei光著身體只裹了張浴巾在對著一個人死命的抽。 第74章 此時整個房間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 別看西門慶直覺在理,之前也那么囂張, 可這樣第三個人撞進來, 那首先也是尷尬得一比。 所幸她的哥哥是個妹控,見這狀況,第一反應(yīng)并不是為難meimei, 問她房間里為什么多了個野男人。 只見他臉上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了干凈,然后信步走進來,把西門慶拉開,再拿過她手里的棒球棍—— “我來!” “別別別!”西門慶本來還跟個木偶似的被他牽著走,看他這提著球棍準備破西瓜一樣砸人腦袋的架勢, 忙把自己哥哥攔了下來。 倒不是怕霧仁被打出個好歹,這么說吧, 就算真的腦子被破瓤, 估計也問題不大,擔(dān)心那家伙是浪費精力。 只不過西門慶是不希望那家伙和自己身后的人有任何交集的,不管是總二郎,跡部或者周圍的親人朋友。 雖然霧仁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現(xiàn)世的身份, 據(jù)他的口氣還挺體面,可他在自己眼里永遠是惡羅王。 就這一點來說, 西門慶是毫不猶豫的一刀把自己分割出來, 在某個范圍劃了一條線,不容許他或者自己這邊越任何雷池產(chǎn)生交集的。 所以之前這家伙出現(xiàn)在總二郎面前她才會這么生氣,甚至一度有了正面對抗的概念。 可總二郎顯然對于meimei就這家伙永遠不準自己過問的事很不滿。 他掙扎到“怎么?你居然袒護這個家伙?” “什么袒護?那家伙算老幾?。课沂桥履惆盐曳块g砸了?!?/br> 正因聽到袒護之詞忍不住嘴角上揚的霧仁頓時臉色一僵。 “砸了怕什么?家里的房間多的是, 實在不想睡客房還可以跟我睡?!笨偠蓪@個理由半個字都不相信,還是一味的指責(zé)。 西門慶死死的按住他不讓這家伙動“什么跟你睡?上次的那頓打忘了?咱爸可是跟我耳提面命過了,要是你還敢提著要求,他就打斷你的腿。” “憑什么?這就是放任meimei一個人住在冰冷空曠的房間里的后果,這都招來什么玩意兒了?要是有哥哥保護著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