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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回來還愿。 最后一天晚上就是祭典,在這之前西門慶收到了一套美麗的和服,正紅色的,上面有精致的手工花紋,日本的習(xí)俗來看頂多是異常華麗,但按她的眼光來看就跟一套嫁衣一樣。 西門慶不喜歡穿和服,但仍然欣然接受了跡部的心意。 因為兩人要單獨約會,其他人很有眼色的早早離開了別墅各自組隊去祭典玩兒了。 情侶之間的約會總有一種儀式感,西門慶西門慶洗完澡出來正要換和服,突然想到跡部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溫泉池里。 這個,明天早上就回去了對吧?明天也不是就立馬開始全國大賽了是吧?也就是說,今天她能搞事了是吧? 跡部獨自在溫泉浴池里,上面還漂浮著鮮嫩的玫瑰花瓣,就是西門慶帶來的,做了點心還有剩,就清理出來給他用了。 繚繞的霧氣中縈繞著玫瑰的芳香,少年頭發(fā)微濕,發(fā)梢間的水汽顯得他整個人此刻都缺乏攻擊性,多了副請君采擷的意味——當(dāng)然這只是某些人腦補出來的。 他的身體在這樣坦然的環(huán)境中徹底釋放出了自己的魅力,肌理線條每一寸都充滿了恰到好處的美感。 他的神色有些恍然,眼神沒有對焦,像是在想些什么。 跡部正在琢磨一會兒約會的行程該怎么安排,上次他們的約會雖說浪漫且功德圓滿,但他一開始的準(zhǔn)備不足卻是事實。 光是隨波逐流的買買買吃吃吃也太不華麗了,苦想之間,就聽到自己旁邊傳來一陣水聲。 跡部以為是哪個家伙不想出去玩兒回來泡溫泉,轉(zhuǎn)過頭看清楚人之后頭皮都快炸了—— 只見本該在自己房間做準(zhǔn)備的女朋友此刻正邁著長腿進(jìn)入浴池,她身上草草裹著浴巾,然而就在她一邊踏入浴池的時候,同時也伸手將浴巾扯下來隨意扔在了岸旁。 那里面,真的什么都沒穿! 第42章 跡部下意識的往出口那邊看了一眼, 就聽到旁邊的人幽幽到“別指望了,我進(jìn)來的時候到處確定了, 別墅里現(xiàn)在一個人也沒有, 包括榊監(jiān)督和醫(yī)生,他們?nèi)砍鋈ネ鎯毫??!?/br> “而且我已經(jīng)把所有門都鎖了,哪怕中途有人折回來, 也只能先站在外面聽蟬叫?!?/br> 最后她補充到“沒人會來救你的?!?/br> 跡部臉上早就布滿了羞恥與惱羞混合的紅暈,但更多的是對現(xiàn)狀的震驚與無所適從。 他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偏偏這家伙一下來就坐得近,兩人的皮膚有一下沒一下的蹭在一起。 講道理他雖然一直拒絕這她的要求,認(rèn)為她太過急迫, 但各種各樣的原因一直干擾他的決心,等回過神來的時候, 除了沒有做到最后, 他們的身體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親密了。 應(yīng)該是不存在為這點程度的觸碰而害羞的,可那也得看看現(xiàn)在的時機,在這個微妙至極,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她接下來要做什么的情況下, 稍微一點點的風(fēng)吹草動就足以讓他變成驚弓之鳥。 這家伙一定是早就策劃好的! 跡部咬牙恨恨的想到,能事先做出那種周密的排查, 他已經(jīng)不指望今天能夠從言語上成功安撫住她了。 他這是做錯了什么?想要一個浪漫正式充滿儀式感的第一次有這么艱難嗎?一般這事不都是男孩子先做好覺悟然后引導(dǎo)女孩子嗎? 她之前說得對, 如果她不是現(xiàn)在這樣每天虎視眈眈的畫風(fēng),而是和其他女孩子一樣由男方把控節(jié)奏的戀愛方式,可能過兩年他覺得時機成熟了, 自己就會百般手段上陣引誘她。 可明顯他是沒有認(rèn)可主動的權(quán)利可言了,因為全都被這家伙搶走了! 他對她的身體其實并不陌生,在她一步步的饞食中早已經(jīng)用雙手描繪過她的曲線,感受了她的柔軟,半遮半掩的輪廓早已成為午夜的緋色之夢。 可這么徹底的坦誠相見仍然沖擊力巨大,跡部覺得他跑溫泉的時間可能有些久了,這里的空氣像是被抽掉大部分一樣,讓人神思恍惚,呼吸急促。 忘了這是露天溫泉的跡部好歹還保留了最后一絲理智,知道在這樣下去就真的讓這家伙得逞了—— 其實到現(xiàn)在一開始的理由早已經(jīng)岌岌可危,更多的不如說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在這場拉鋸中敗退得太難看。 干脆利落的就松開自己這端的繩子,那一開始他的堅持又有什么意義?更何況可以的話他還是愿意按照自己的步調(diào)來,讓整件事以最完美的時機和姿態(tài)呈現(xiàn)。 跡部瞟了眼從這里到門口的距離,很好,不遠(yuǎn)且暢通無阻。 他一把抓住岸邊的浴巾往身下一圍就要逃走,豈知西門慶早就防著他了,雖然視線沒有緊盯著,但整個身體的感官都在敏感的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包括視線的轉(zhuǎn)移和呼吸頻率的改變。 如果這天時地利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她還有什么臉做人? 見他從溫泉里面站起來,西門慶眼疾手快的從后面抱住他的腰,將人趴著按在岸邊。 溫泉的深度不淺,他倆站在里面卻維持這樣的姿勢也并不別扭。 跡部是想掙扎的,但那家伙不管不顧貼上了,身體的正面和他的背嚴(yán)絲合縫,他的注意力當(dāng)場就被轉(zhuǎn)移了個干凈,腦子里只剩下背部的觸感,哪里還敢輕舉妄動。 “都說了沒有用的,雖然景吾在絕境中也不放棄尋找機會這一點我很欣賞,但能不能對我就稍微寬松一點?” 她從后面咬住跡部的脖子,牙齒在上面細(xì)密的輕輕輾轉(zhuǎn)“你老是這樣讓我真的很焦灼啊?人一焦慮就容易出事,你看這不就來了吧?” 跡部身上敏感的地方本來就不少,這家伙又是早已摸透的,才凝聚好的氣力被這一咬頓時潰散不堪。 他咬住下唇,避免自己發(fā)出羞恥的聲音,顫著聲艱難到“這算哪門子的道理?你松開,不是都說好去祭典嗎?” ---------------------------------------螃蟹爬過-------------------------------------------- 忍足他們早早的就離開了別墅,特意沒有和跡部一起行動,雖說一個個都是沒什么戀愛經(jīng)驗的棒槌,但這點基本的眼色還是有的。 眼見人家情侶之后要單獨活動,當(dāng)然就把私人空間騰給別人了。 體貼同伴是一回事,可明明他們浩浩蕩蕩一伙兒人出來,為什么突然感覺這么扎心? 一行人堅決不肯承認(rèn)自己被虐了,為了堅強的活下去,只好把鍋推給在這樣的場合也保持著嚴(yán)肅表情的榊監(jiān)督。 榊監(jiān)督“……” 這群小鬼這是要上天了? 不過和純情的少年不一樣,作為成年人,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