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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就這樣了。 修理硬不下心腸,立場不堅定分分鐘被帶歪, 更經(jīng)受不起誘惑, 結(jié)果最終還是被她蒙混過關(guān)不說,這會兒她心里還指不定怎么得意呢。 跡部悲憤的回頭,看見那家伙愜意的落后他一步從里面出來, 扣好最后一顆扣子,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裙擺。 感覺到他的眼神,她揚起一張笑臉,追上來挽著自己胳膊“呀~我也沒想到你根本不是那意思,只是想使喚人干點活兒而已。” “可一開始你怎么不說清楚呢?最后做都做完了才后悔, 不厚道??!說實話你也是喜歡的吧?我覺得那個約定根本就沒有必要了,大家現(xiàn)在這樣都難受, 何必呢?!?/br> 跡部被連戳了好幾個痛處, 臉色一紅,羞惱的把她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扒下來。 西門慶才不理會他的傲嬌,反而逗他一樣又纏了上去,再扒!再纏!來回幾次后, 跡部也沒了脾氣。 他摸了摸她柔軟的黑發(fā),無奈到“你就是不肯聽話!” 可是到這份上了, 也就只有念叨一兩句的份了, 說來說去還是自己縱容的結(jié)果。 這會兒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就算冰帝午餐時間比一般學(xué)校要長得多,但他們耽誤的時間也不少。 回到教室的時候離上課也只有十來分鐘了, 同桌君看到他倆雙雙走進來,頓時心里一顫。 中午沒在餐廳看到她就知道這會兒她八成正在倒霉,整個午餐同桌君都食不知味,這會兒看到人了,反而有種大石落地的感覺。 不管怎么說,他現(xiàn)在也不至于連自首都沒機會了吧? 見西門不但沒有預(yù)想中被風(fēng)雨摧殘后的可憐樣,反倒一副得意滿足的表情,同桌君納罕了。 他撞了撞她的胳膊肘“誒!怎么樣?跡部君就沒怎么你?” “你怎么知道?”西門慶先是疑惑,隨即了然。 昨天這家伙幫她干活來著,這么巧今天跡部就發(fā)難了,想必還是昨天出的紕漏,遂問同桌君到底怎么回事。 得到回答和道歉后,西門慶擺擺手表示沒有關(guān)系“反正結(jié)果來說,現(xiàn)在走了明路還更好了,至少不用每天偷運了,我的書包即使再加上你的,空間也不怎么夠了啊,更何況不久之后就會大面積成熟。” 同桌君的書包最近老是被征用,每天鼓囊囊的一包帶出學(xué)校,還被風(fēng)紀(jì)委攔下盤問過,作為同桌到這份兒上可真是無可挑剔了。 下午西門慶一邊上課一邊琢磨怎么跟總二郎說要離家三天參加合宿的事。 跡部所謂的使喚人,就是讓她在網(wǎng)球部即將到來的合宿期間過去幫忙。 之前關(guān)東大賽已經(jīng)出了結(jié)果,冰帝以排位第一的成績自然暢通無阻的進入了全國大賽。 每年賽前要進行一次合宿這是雷打不動的,不光是他們,其他學(xué)校也是一樣的。 每年角逐冠軍的也就那么幾個學(xué)校,實力來說其實都在伯仲之間,拼的就是情報,戰(zhàn)術(shù),狀態(tài),還有運氣了。 冰帝需要一個絕對放松的環(huán)境好好凝練今年所增長的實力,然后明晰的討論出最完美的作戰(zhàn)計劃。 這樣的合宿當(dāng)然不可能把兩百多位部員全都帶去,只有參加決賽的正選和作為替補的準(zhǔn)正選才能參加。 按理說網(wǎng)球部的事要找?guī)讉€打雜的不要太容易,哪怕不找學(xué)生,跡部也可以從家里抽調(diào)傭人過來,畢竟到時候住的就是他家的房產(chǎn)。 可不知道就是要給她找事還是出于什么居心,他揚言這次就不叫人過去了,全程由她一個人負(fù)責(zé)。 這要是別人呢,估計還會被嚇一跳,十多個男孩子每天的飲食,房間的清潔,還有衣物的洗滌整理,還有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付突發(fā)狀況。 像隨時需要補充的充能飲料或者一些輕微的意外受傷,據(jù)說隨性還會配一個醫(yī)生,但不要指望人家會幫她干活。 西門慶根本沒把這懲罰當(dāng)回事,跡部這家伙怕是對盡情使喚這個認(rèn)知有偏差,真的認(rèn)為這種程度的工作量就叫懲罰了? 農(nóng)村幾十桌的露天宴席見過沒有?只有幾個人準(zhǔn)備幾百號人的分量聽說過沒有?光是切土豆絲都能讓人手抽筋,才十來個人就真以為是難題了? 再說整理房間和清洗衣物的事,都是家教良好的少年,又不存在再房間里抽煙酗酒,最麻煩的頂多是零食殘渣,吸塵器進去兩分鐘的事,再擦擦家具,檢查一下日用品的消耗情況,被單也不是每天都要換,一個房間也就十來分鐘而已。 洗衣服的話更簡單了,私密的物件男孩子們自己會處理,也就是球服和毛巾,往洗衣機里一扔,半個小時后拉出來晾干就成了。 這工作量還不如秋收的時候每天要干的程度呢,畢竟她在老家種的東西著實不少。 細(xì)碎的工作量很考驗一個人的調(diào)配能力和世間分配能力,西門慶直覺這點還是不錯的。 那么唯一的麻煩就是總二郎那里了。 果然西門慶回家跟他一說,就遭到了強烈的反對,并且抄起爺爺生前的珍愛的武士刀就想殺進跡部家。 先不說那座有名的白金漢宮她也早有耳聞,人家的安保系統(tǒng)真的能容你闖進去?還是你想帶著人兩家開戰(zhàn)呢? 明天整個日本的頭條就是這個了,再炒作一下保不齊整個國家都人心惶惶。本來最近已經(jīng)很忙的爹媽見兒子在后面給他們找事做,不把你打死了按地里看看能不能長出個新的繼承人才怪。 總二郎還是不松開“不行,那混蛋安的什么心呢?你讓他來我面前說試試?打量臭男人誰不知道誰了?” “我告訴你,別怪哥說話直戳破你的幻想,那家伙這會兒估計正琢磨著怎么把你搞上床呢,哎喲喲,還合宿,輕井澤啊,溫泉吶,這險惡嘴臉,他怎么就這么不要臉呢?” 以為這會讓meimei稍微有點疑慮,沒料到聽了他的話,阿慶眼睛都亮了—— “真,他真這么打算?你以你對男人的了解打包票?” 總二郎“……” 他怎么從里面看到了急切的期待,閃得人頭皮發(fā)麻?是錯覺吧?一定是錯覺吧?他的meimei才不可能是這樣的色中餓鬼。 “總,總之就是不行,咱們家里有門禁的,八點之前必須回家。” “拉倒吧,還門禁,我怎么不知道那玩意兒?你只外面醉生夢死幾天不回來的時候怎么不說???要真這么算,當(dāng)時勝一郎就會打死你?!?/br> 西門慶鄙視的看著他信口雌黃,接著到“你把刀放回去,也不怕今晚爺爺入你夢里揍你?” 總二郎訕訕的把刀放回原位,不滿到“其他的我不說,總之我就這態(tài)度,說來說去你到底有多心大才會同意去做牛做馬?哪兒來的臉使喚我們西門家的大小姐?我都還沒讓你洗過胖次呢?” “誰說要洗胖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