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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問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家大小姐越來越出息了唄,自己的宴會去在那兒打客人。要是別人也就算了,她在那兒揍阿司?!?/br> “那我揍他肯定是有理由的?!蔽鏖T慶梗著脖子到“倒是你什么前因后果都不問就認(rèn)定我是錯的,怕不是那家伙才是你親生的吧?疼疼疼?。?!” 太后松了松剛剛陡然加緊的力道,對他們父親到“看到了吧?” 西門家主不管怎么說還是把她救了下來,邊搓著她被揪紅的耳朵邊到“不是你mama偏幫阿司,誰會偏心別人家的臭小子是吧?可你得跟他處好關(guān)系啊?!?/br> 總二郎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父母,心中有個不妙的猜想。他父親看到他的表情,沖他微微搖搖頭,表示不要說出來。 實際上兩家人對這件事是早有默契的,只不過以前兩個孩子都小,現(xiàn)在倒是年齡夠了,但阿慶才從鄉(xiāng)下被拽回東京,一時間灌輸她太多事的話,怕不得狗急跳墻——當(dāng)然這是妻子的說法,他的女兒不是狗。 本來以四大家族代代緊密的關(guān)系,早已形成了千絲萬縷復(fù)雜難解的利益關(guān)系,并不是需要特意聯(lián)姻的。 可眼高于頂?shù)臈鞣蛉司拖矚g阿慶,要說光是建立在能與道明寺相提并論的罕見家世也不盡然,阿慶私底下是個什么德行,四大家族的長輩們都一清二楚。 本來她這種畫風(fēng)應(yīng)該入不了那位夫人法眼的,可不知道是小時候灌的迷湯還沒過效還是怎么的,越是近幾年,楓夫人還越覺得非她不可一樣。 表示出的姿態(tài)也很誠懇,這讓他們不得不拿出慎重的眼光正視這件事。 得出的結(jié)論是不論哪方面來說,真的就再沒有比這更好的選擇了。就連唯一的缺點,阿司那孩子的脾氣有所詬病,但他們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今晚就是事就是鐵證。 與其說是擔(dān)心她被欺負(fù),倒不如用先同情一下阿司。 本來他們準(zhǔn)備讓小輩多處處,有小時候的情分,又有總二郎和他們的交情,應(yīng)該順理成章才對。到時候等時機成熟了,再把這事說出來,稍微有點感情基礎(chǔ)也不至于讓她反感太過。 可這都公然動手打人了,讓人們怎么能不頭痛? 果然聽了她爹的話,西門慶就大笑到“還處好關(guān)系呢,為難女兒也不是這么個作法?!?/br> “說真的他是怎么頂著那副狗脾氣活到現(xiàn)在的?我才回東京一個多月,見他的次數(shù)也不過幾面,現(xiàn)在每次看見他就生理性火大。這么多年他得罪的人海里去了,就真的沒人在背后下過黑手?叫我早一板磚糊他后腦勺了?!?/br> 西門夫人頭都要炸了,手指蠢蠢欲動又想揪她耳朵,拎她到鏡子面前好讓她看看自己這會兒是個什么德行。 西門家主干笑了兩聲“你也別把阿司想得那么混,他好處還是多的。” “比如?”西門慶挑了挑眉。 “額!比如——”西門家主常年忙于工作,哪里就能對小輩了解透徹?自己家的孩子還管不過來呢。被西門慶一問就哽住了。 他想了半天,然后憋出一句“比如,長得精神?!?/br> “那泰迪還精神呢,也是卷毛,你就因為這讓我對那家伙能忍則忍低聲下氣?”西門慶質(zhì)問她老爹到“你不說過只要是有人欺負(fù)我就不用客氣收拾回去,有事情你給我擔(dān)著嗎?” “怎么?這會兒輪到道明寺就嫌麻煩了?” 西門家主里外不是人,工作上的說一不二那套又完全沒法用,只得求助妻子。 西門夫人看他那慫樣就想啐他沒用,又暗恨這人只想著自己在女兒面前做好人,合著做壞人的事全扔給她。 但今天這念頭是不能不給她掰正過來的,她見那討債丫頭還在胡攪蠻纏,頓時不耐煩了“讓你這么做你照做就對了,你哥哥怎么就沒你這么多事?” “總之我的話放在這里了,你要是再敢無緣無故欺負(fù)阿司,鄉(xiāng)下那些地有一塊我給你推平一塊?!?/br> 西門慶震驚了,萬萬沒想到太后會為了那個瓜皮做到這一步,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又是什么? 她當(dāng)場就不干了,拍著大腿就開始委屈的哭訴“我就說我不是親生的,誰會給女兒起個yin棍的名字,還不讓改的?” “勝一郎,總二郎,到我這里就一個字,多便宜啊,多方便啊,一聽就是被排擠的。我要把名字改成三郎,說一聽就是一串三兄妹,有些人都死活不肯,合著真的是撿來的圖日后好打發(fā)對吧?” “哪個女孩子的名字是‘三郎’?”太后快尖聲咆哮了“都跟你說了你的名字是你爺爺想了很久才決定的,還就成了我們不對了?你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成天追究這個倒是厲害?!?/br> “那怪我追究嗎?你的名字好聽啊,當(dāng)然不知道我這成天為自己名字提心吊膽的日子,要是我以后去中國呢?這名字一說出來就是公開處刑啊。” “發(fā)音根本就不一樣,誰會在意你這點破事?” 西門家主看著母女倆有來有往,忍不住扶額,他妻子還抱怨他成天在孩子面前不著調(diào),三兩句話就被帶偏呢。 看看,剛才說什么來著?現(xiàn)在又在名字上較真起來了,估計她自己都忘了目的是什么了。 更可悲的是兩個人都是被女兒輕易帶著跑的,只有在局外才看得清,但一旦摻和進去,得!雙雙淪陷不知道話題歪到哪邊是肯定的。 不然也不至于這么多年拿她無可奈何。 西門家主在這邊垂頭嘆氣,卻沒察覺自己兒子在得到明確暗示之前,就低著頭一直沒有說話。 總二郎此時就像一抹影子一樣毫無存在感的坐在一邊,低垂著腦袋看不清他的表情,唯有他自己知道此刻是何等的震驚——與震怒。 父親母親,居然這個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打算阿慶以后的事了嗎? 第26章 第二天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 西門慶感覺周圍的氣氛有一點點微妙。 冰帝雖然是東京頂級的貴族學(xué)校之一,但還是沒有櫻蘭和英德那么夸張的。畢竟前身只是普通的私立學(xué)校, 而且招生標(biāo)準(zhǔn)也從沒有將家境納入必要參考范圍。 同年級的人中, 昨天有參加過西門家晚宴的人也有不少,他們卻是萬萬沒想到A班那個一開始穿著灰撲撲的鄉(xiāng)下校服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西門就是那個有名的西門。 雖說冰帝實力至上,但家底能和跡部這樣相提并論的還是足以引起側(cè)目的。 西門慶對此毫不關(guān)心, 一時的驚奇而已,過兩天之后等影響冷卻,日子該怎么過還是怎么過。 她進教室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已經(jīng)端坐在自己座位上的跡部。 這時候跡部本來在看什么資料之類的東西,仿佛是察覺到她的視線,心有所感的抬頭, 就看到西門慶慢悠悠的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