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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只是小勝,但這奇跡般的勝利天還沒亮就被軍中傳得神乎其神。這些都是大王的部署,便有人說大王是真龍下凡,燕國必定會一統(tǒng)天下。也有人嗤之以鼻,不過就是場小勝,說不定是那昏君故意在大軍前做個樣子,好挽回他失去的軍心。至少,司空寒就這么覺得。君長生是什么樣的人他太了解了,那昏君如果真的有如此謀略,他當(dāng)初又怎會揭竿造反!這些都是君長生刻意制造的假象罷了!很快軍中這樣想的人,臉便腫了。翌日清早,一道嘹亮又激動的吶喊傳遍全營。“大王回來了!大王活捉了齊國太子!大王擒了齊錦羽!”云麾將軍和姬佳容被驚動,不少士兵也從帳中涌出,擠在一起往外看。果然,晨曦下壓著一排的墨黑的身影,年少的君王攜玄甲二十一策馬歸來。他們身上皆血跡斑斑,卻毫無一絲狼狽,小國君的衣袍袖角都還在滴血,滿身殺人無數(shù)的血煞之氣撲面而來,震得軍心一顫,跪地恭迎。聶嘉面上無笑,他手里牽著一根繩索,另一頭拖著狼狽至極的齊國太子,當(dāng)著全軍的面張狂而歸。“將他關(guān)押起來,喂點水?!甭櫦我蛔ЮK索,齊錦羽立刻往前踉蹌了兩步,然后被聶嘉一腳踹倒,趴在姬佳容腳邊。那的確是齊國太子齊錦羽……他被擒了……大王真的生擒了齊錦羽!這一刻全軍寂靜無聲,隨后爆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激烈吶喊!誰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覺得興奮,激動,種種劇烈的情緒糅雜在一起,若是不喊出來恐怕是會憋瘋!他們只感覺,燕國真的有望了。司空寒看著趴在地上滿目驚懼的齊錦羽,不知為何自己也驚懼地往后退了一步。全軍跪地贊頌大王神武,司空寒不得已只能跟著在人群中跪了下來。齊錦羽身份重要,姬佳容信不得旁人,親自把這人押了下去。時諶翻身下馬,牽著聶嘉的馬韁要回王帳,對云麾將軍道:“備水,大王乏了。”云麾將軍立刻領(lǐng)命正要親自去準(zhǔn)備,忽聽一聲綿軟的叫聲,“你抱我回去?!?/br>他轉(zhuǎn)過頭,便見到方才還眼神兇戾的小國君此時正沖時統(tǒng)領(lǐng)伸著兩手,眼眸盛著的溫柔里還繾綣著淡淡的撒嬌意味。時統(tǒng)領(lǐng)便真的將君王抱下馬,當(dāng)著全軍的面回了王帳,毫不避諱。云麾將軍忽然想起,大王和統(tǒng)領(lǐng)之間,好似真的從來沒有刻意避諱過。他看著還跪了滿地的將士,不禁心里頭有些不適,一言不發(fā)地走了。至此,先前不服不滿的,看著齊錦羽被大王一路拖回來的那一刻,恨不得連甩自己兩個大耳刮子。聶嘉被時諶摁在水里好一頓洗刷,連指甲縫里的血跡都清洗得干干凈凈后才把他放回床上。聶嘉的確是有些乏了,砍殺了一晚上,又繞去了鹿臺一趟,此時枕在時諶腿上被擦著頭發(fā)時都有些想睡了。云麾將軍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在讓人通傳入了王帳,見著的就是兩人耳鬢廝磨地這一幕,頓時不敢多看,低頭道:“大王,齊錦羽微臣已經(jīng)派人嚴(yán)密看守了起來。但那齊錦羽畢竟武藝高強(qiáng),微臣怕下面的人出漏子,是否由玄甲護(hù)衛(wèi)來看守比較妥當(dāng)?”“嚇破了膽的人,不必看著,他不敢逃?!睍r諶漠然道。聶嘉閉目道:“聽到了?出去吧?!?/br>云麾將軍欲言又止,最終咬牙低聲道:“大王和時統(tǒng)領(lǐng)有情,微臣等知道便罷了。但眼下畢竟是在軍中,大王剛剛立下威望,未免底下栽有人說三道四,大王可否……”他話還沒說完,便聽見小國君倨傲冰冽地哼出一道冷笑:“本王和所愛之人在哪,干什么,還需要經(jīng)過旁人的同意?”第76章主角必須死君王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血腥的殺伐之氣,先前在宮宴上大王和杜宇賢比刀發(fā)怒時,也未曾有過這等明顯的殺意,云麾將軍心里一沉,頓時明白,旁的就算了,大王怕是容不得任何人說時統(tǒng)領(lǐng)一句閑話。云麾將軍頓時不敢再說,趕緊道:“微臣多嘴?!?/br>“中午再來回話,出去?!甭櫦螌⑷藫]退。時諶給他把頭發(fā)擦干,輕聲哄道:“趁著早上涼快睡一會吧?!?/br>聶嘉和他躺在一起,也不嫌熱,硬要往人懷里鉆,時諶擁著他一手打著扇子,兩人一起小睡了半上午。大王徹夜未眠,盡管活捉了齊國太子這種大事讓全軍振奮,一時間軍營里也是靜悄悄的,生怕打擾了大王休息。中午的時候姬佳容和云麾將軍去給齊錦羽送水,齊錦羽被拖行了半個晚上手腕早已雙雙脫臼,現(xiàn)在又被曬了一上午,身上傷口都隱隱有些潰爛的勢頭。姬佳容一碗水放進(jìn)去,齊錦羽立刻用手腕捧著,咕嘟咕嘟灌下去大半碗,仿佛搶食的野狗。云麾將軍見齊錦羽這副多肝膽俱裂地模樣,不由得想起時統(tǒng)領(lǐng)所言,已嚇破膽的人,是不會逃的。姬佳容和云麾將軍對視一眼,他們都在戰(zhàn)場上見過齊錦羽,大齊的王儲,號令千軍意氣風(fēng)發(fā),一朝被大王擒住竟似在驚弓之鳥般連頭都抬不起來了。難以想象,昨天晚上在麒麟河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齊錦羽究竟是怎么被抓回來的。“走吧,這個時候,大王估摸著也醒了?!奔Ъ讶荼鞠虢逃?xùn)齊錦羽一頓,看到他這副被打怕了的樣子也沒了欺凌弱小的興致。兩人通傳過后進(jìn)了王帳,天氣炎熱,王帳中有股淡淡的君王身上的余香。“靜王那邊可有什么消息?”聶嘉長發(fā)披散,大馬金刀地屈著一條腿坐在床沿,一副慵懶懈怠的模樣。姬佳容道:“丹陽郡一直未有人來通傳,只是靜王殿下缺了什么藥材,差人在凱旋城往返。微臣倒是安排了人在丹陽郡那邊關(guān)注著,這半月來,丹陽郡已是死傷過半……”時諶掀簾入帳,端著一碟玄甲從凱旋城帶過來的精細(xì)糕點,捏起一塊喂給了聶嘉,隨后自然而然地將指尖的粉末吮掉,漠然道:“這么久了,靜王還沒找到治療瘟疫的法子?”兩人皆是無力地嘆了口氣道:“想必靜王也是束手無策的……”那畢竟是瘟疫,大王這樣要求靜王殿下,連云麾將軍都覺得未免有些苛刻了。而且疫情來勢洶洶,隨著天氣越來越熱,人死得越來越快,從傳染到病發(fā)而死,竟只需要七八天,可怕至極,即便是靜王殿下真能在大王給的期限內(nèi)研究出藥方,恐怕那個時候丹陽郡已經(jīng)死出一城尸骨了。“他有法子?!甭櫦蚊虼揭恍Γ皻w德將軍,去把靜王帶來。”這個時候,君長悅差不多也該有頭緒了。“微臣領(lǐng)命?!奔Ъ讶萃顺鐾鯉ぁ?/br>云麾將軍道:“大王,這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