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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那張臉,的確是迷人得很呢,特別是一雙泛著淺金色猶如璀璨星辰般的雙眸,世間難尋,他若不是國君想必早就成名震天下的名伶了。“原來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司空寒眼神輕蔑地冷笑,抬手給君長悅斟了一杯冷茶。昏君一支冷箭射來時,司空寒驚愕了一瞬,重生后還不斷深想是不是一直以來他都小看了昏君,他能將玄甲二十一牢牢握在手中,想必是個深藏不露的?,F在看來,不過是出賣身體以換王位鞏固,權色交易,令人作嘔。君長悅挨著他坐下道:“他似乎很怕我真的瞧見什么,方才還以為他會殺了我?!?/br>“他不敢的,你是靜王,若是他殺了你燕國的臣民也不會輕饒了他,他知道輕重。”司空寒握著他的手安慰他道:“不過既然是這樣,有些事就好辦多了。如果能讓玄甲二十一歸順于我,君長生的人頭不過就是探囊取物?!?/br>司空寒一手握成拳摁在膝蓋上,用力得骨節(jié)發(fā)白。君長悅雖然是靜王,但對玄甲二十一知之甚少,甚至還是在司空一族出事后才知道有如此深不可測的二十一人林立在君王身側。他對此給不出什么有用的情報,幫不上司空寒什么,只擔心問道:“可你也恨極了玄甲,若是真能將他們收入麾下,給他們一條生路,你甘心嗎?”“事后再殺之便是?!彼究蘸抗怅幚?,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隨后他一頓,脖頸僵硬得隱隱都麻了,眼中溢出一絲羞恥來。他方才的意思,便是要利用玄甲手刃暴君,過后再狡兔死走狗烹將玄甲抹殺,這卑劣行徑著實不是君子所為……司空寒臉上出現一絲難堪的漲紅,只是他正半醉,臉上本來就紅一時也看不出什么。他掩飾地眨了眨眼睛,轉頭看了君長悅一眼,似乎怕他對自己無恥的言詞產生什么不好的看法。君長悅卻是壓根沒想那么多,只是嗯了一聲,眼中對他的情愫和崇拜絲毫不減,挽著他的手親昵道:“玄甲二十一助紂為虐,該當如此?!?/br>司空寒緊繃的神經緩和了些,敷衍地笑了笑,輕聲道:“此事需從長計議,不必急于一時?!?/br>“我知道,可惜今天沒來得及見上王兄一面,否則我也好提前在他面前說一說你,不必等到明日在宮宴上再貿然舉薦?!本L悅說。司空寒不甚在意道:“無妨,他一貫縱著你,什么時候說都是一樣的?!?/br>君長悅點點頭沒再說什么,只是靜靜地依偎在他身邊。這一夜王宮中各司都繁忙無比,從凌晨便開始為翌日的宮宴忙碌起來。此次宮宴沒什么名頭,西北軍大捷,大王設宴犒賞軍中有功之臣,邀前朝群臣同樂。聶嘉昨晚上沒睡好,精神懨懨地樣子,坐在步攆上的時候都在支著額假寐。到了金碧輝煌的九龍殿,文武群臣和命婦以及侍衛(wèi)宮人已經跪了一地接駕。聶嘉懨懨地一甩手,“起來吧?!彼犻_眼看了看,宴席盛大,卻也是殺機四伏,一個個瞧著他都恨不得活吞了他。時諶就立在聶嘉身側,他今天沒作玄甲的裝束,穿了一件同小國君朝服同色的玄黑錦袍,袖口和衣擺繡著金色祥云紋,一身寒氣,猶如一把出鞘的戰(zhàn)刀,讓群臣膽寒。不少武將震驚地看著那高高在上的位置,訝然此人不知是何路數,此前竟從未見過。歌舞起,聶嘉閑閑地一杯接一杯喝酒,似乎覺得宴會枯燥得很,便拉著時諶同酌。群臣卻已經開始交頭接耳,猜測起大王身邊那人究竟是誰,他的穿著畢竟看不出身份,但那身煞氣斷然是從血里浸出來的!燕國有這樣的人,朝臣竟然一無所知。只有先前南夷鐵騎凱旋時,在玄武臺下見過那場面的幾個朝臣知道。盡管此時裝束完全不同,面上也沒戴遮面的冷鋼,但那雙滿漢殺氣的狼眸也足以讓朝臣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玄甲的統(tǒng)領!此時坐在云麾將軍身旁的司空寒也在一杯一杯地喝酒,用酒杯掩著唇邊不屑的冷笑。他不去看王座上的人,他怕自己掩飾不住眼中兇狠的仇恨。“西北軍左先鋒何在?”聶嘉煩了,將枯燥的歌舞趕走,聲色清凌凌地問了一句。朝臣們紛紛噤聲,司空寒放下酒杯一撩武袍,站出來跪在殿上叩拜道:“微臣杜宇賢,拜見吾王。”第66章主角必須死“聽聞你驍勇善戰(zhàn),可以一敵百,是嗎?”聶嘉斜靠在步攆上,捻著酒杯漠然笑道。司空寒自謙道:“大王抬舉了,都是些邊關流言,當不得真?!?/br>“王兄,左先鋒不僅驍勇,而是智勇雙全,臣弟在邊關親眼所見,左先鋒一劍出即百人死,武藝高絕世間罕有,且用兵如神嚴守戰(zhàn)線齊人一步難進。有左先鋒和諸位將軍在,王兄遠在涿鹿,大可高枕無憂了?!本L悅趁機向御座進言。他這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了,把司空寒捧吹得猶如梟雄在世絲毫不比其他武將差,卻只是一個區(qū)區(qū)左先鋒,難免委屈了。原世界中君長悅也是這樣和君長生說的,君長生見自己臣弟如此青睞杜宇賢,便直接將他破格封為歸德將軍,手握西北軍權,無形中將自己的命也由此搭了進去。此時王座上的小國君已經換成了聶嘉,他只是抬眼懶散地看了君長悅一眼,并未搭理他,隨后輕輕哼出一個懶怠的音節(jié),道:“你擅使劍?”司空寒跪在御座下應聲:“回大王,略通一二?!?/br>聶嘉笑了笑,時諶立刻抽出一把軟劍哐當扔在司空寒面前。只聽小國君興致盎然道:“耍給本王看看?!?/br>司空寒背脊僵住,他低著頭,無人能看到此時他眼中烈火般的仇恨和屈辱。他即便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左先鋒但也是立功歸來,他在前線出生入死到了王宮竟然被當成戲子要舞劍一番供他取樂?!昏君就是昏君……他把邊關戰(zhàn)士當成了什么?同為武將,云麾將軍很是理解此時司空寒的心情,對此也是微皺了皺眉,但并未站出來說什么,畢竟是大王的吩咐,換作別人指不定還會以能在大王面前表現自己而感到榮幸呢。司空寒心高氣傲,屈辱得雙目赤紅,一時沒有去撿那把劍,偏偏此時一道單薄卻熱情的掌聲噼啪響起。他抬頭一看,竟是君長悅在席中興沖沖的鼓起了掌,甚至還滿心期待地看著他。司空寒心里一堵,像是被當眾抽了一耳光。聶嘉在君長悅鼓掌的時候險些笑出聲來,司空寒那一臉的憋屈他都沒看見,為了讓司空寒能好好在自己面前表現一番,竟然也同自己一樣把他當成了一個戲子全然不顧他身為武將的尊嚴。有靜王開頭,朝臣們便也跟著拍了拍手一副期待這后起之秀表現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