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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電話里還能聽到馮諾和安樹江說話的聲音。 安煥成單手撐在眉間,今晚也虧了馮諾母女在,不然把爸媽丟在家里,老兩口指不定怎么坐立不安了,馮諾母女在,還能分散一下他們的注意力。不至于讓他們覺得太冷清了。 “媽,落落和倪昊東在一起,她可能是怕您不高興,所以才不敢接您的電話。我和同事在外面,剛好有點兒事需要出警,您和我爸不用等我們了。” “哎!落落真是!越大越不懂事。還有你,大三十晚上的還要出警!幸虧馮諾在這兒,不然我們老兩口多冷清!你自己注意安全,等落落回來我再收拾她!”林暖在電話里嘚嘚著,安煥成眼角的淚已經(jīng)無聲的滑落了下來,他掛了電話雙手捂著臉身體劇烈的顫抖。 “別悲觀,也許結(jié)果不像你想的那樣?!彼囊粋€同事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煥成抹了把淚重新坐好,手中緊緊的握著槍神情凜然,對,落落一定沒事的! ... 安落睜開眼睛的時候,頭頂上星星沖她眨著眼睛,黑藍色的夜幕籠罩在眼前,神秘又詭異,耳邊能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響,她...是死了嗎?這就是傳說中的地獄嗎?還記得在懸崖邊上,一下子沖過來好多手拿棍子的男人,倪昊東一手摟著她將她護在身側(cè),一手和那群人以卵擊石般抗衡,結(jié)局可想而知了,只是倪昊東腳下一空,他們身體失去重心落下來的瞬間,他還拽下了一個男人,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記憶涌出,安落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這是地獄還是天堂呢?不知道他是不是就在附近也在找她?她單手撐地坐了起來,身體多處傳來灼熱的痛感,她伸手在傳出痛感的地方一一摸過去,可以摸到粘膩的血跡。 她驚疑,不說靈魂是沒有痛感的嗎?為什么她會痛?她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咝...好疼!她百感交集,難道她沒死?她迅速朝四周看去,她手邊躺著一個男人,頭骨破裂,血漿濺出,月色下,他的身體呈詭異的姿勢躺在那里,安落嚇得跳了起來,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并不是倪昊東,視線掠過他再向一邊看去,就看到了身上西裝破敗不堪的倪昊東面朝上的躺在那邊一動不動不知死活。 她忍著惡心和害怕,從那個死人身上邁過去,站起來她才發(fā)現(xiàn),這里就是懸崖峭壁的一個凸出平面,這上頭不遠處伸展著一顆大樹,上面還掛著一些衣服的碎布,想來剛才他們就是被大樹緩沖了一下,才落到了這里。 “倪昊東...倪昊東!”她蹲在他身邊,用力的搖著他的身體,半天他都沒有任何回應,她顫抖著伸出手指壓在他的脖子上,感受到他頸部脈搏的跳動,她松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開始嗚嗚的哭。 掉下懸崖的瞬間,倪昊東伸手拽下來一個,死也要拉個墊背的,這話今兒算是應驗了。這個墊背的真的救了他倆的小命。壓折了幾個粗壯的樹枝,又壓在了這男人身上,才得以使抱在一起的他倆險險生還。 “哭什么。”倪昊東真是郁卒了,好好的睡個覺,這丫頭就在她旁邊不停的哭,他想沉沉的睡去都不能安穩(wěn)。 雖然他聲音很低,但足以使安落聽到。她眼中閃動著流動的異彩,跪在他的身旁伸手用力拍打他的臉,“你醒了是不是?醒了就快點兒睜開眼睛??!”她伸手去推倪昊東的肩膀。 他痛的悶哼一聲,睜開眼睛低聲的說,“別碰我。疼?!?/br> 安落緊張的瞪著他,他疼的大口的呼吸,額前溢出一層冷汗。 “你哪兒疼?不能坐起來么?” 倪昊東試著動了一下,立刻又痛的呼吸急促,他深深的皺起眉,抓著她的手問,“看看我口袋里的手機在嗎?” “哦?!卑猜涞皖^,將手伸進他的褲子口袋,小手在他寬敞的口袋中來回摸索,摸到一個打火機,卻沒有摸到手機,可能是剛才從上面墜落的時候從口袋中竄了出去。 倪昊東臉色黑了黑,聲音有些暗啞的瞪她,“丫頭,你手往哪兒伸?” 安落指尖一顫,因為他躺著她坐在的緣故,她的手伸進他的褲子口袋是平伸的,所以一步小心就摸到了他的大腿根。她臉一紅,悻悻的將手抽出來攤開手掌,只有一只打火機。 “怎么辦?”她一臉角焦慮,這樣下去,就算沒有被摔死,也會被渴死餓死。 “落落,你看到有一篇新聞上寫的一段故事么?” “嗯?什么?” 倪昊東閉上眼睛忍著痛苦,唇角勾起一個牽強的弧度輕聲說,“一對情侶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靠喝對方的尿成功獲救?!?/br> 正文 094 我妹還活著! 安落的眼睛睜得圓圓的,一臉的不可思議,她明亮的雙眸掃向他的腰下,喉嚨情不自禁的緊了緊,若是那樣的話,還是讓她渴死吧!倪昊東瞇起眼睛看到她呆萌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安落后知后覺,知道自己被他給耍了。 “放心,我的手表還在。手表中有定位裝置,現(xiàn)在天黑不好找,最遲明天天亮楊柏就能找到我們?!?/br> “哼!”安落別過臉去,眼睛掃向一旁那個尸體,心中忍不住惡寒,她雙手抓著倪昊東的手皺眉說,“我怕?!?/br> 倪昊東側(cè)頭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然后沉聲的說道,“沒想到這個人代替我們?nèi)ヒ娏怂郎??!?/br> “...真冷?!币魂囷L吹過,安落收回了視線雙臂摟著自己的身體瑟瑟發(fā)抖。 “落落,我好像是脫臼了,你幫我把手臂舉到頭頂。” “...好??墒菚芴郯??你要忍不住你就叫吧。”剛才她明明看他稍微動一下就會痛的一身冷汗,現(xiàn)在要將他的手臂舉上去,豈不會更痛?聽說大聲的叫出來是能夠減輕痛感的。 倪昊東忽的笑了,他眼角綴了nongnong的笑意,凝視著她的小臉低聲的說,“我喜歡聽你叫?!?/br> 安落握著他手腕的動作一頓,抿著唇怒氣沖沖的瞪著他,“還能不能好好的說話了!” “開始吧?!蹦哧粬|收起了一臉的戲謔,擰起眉做好準備。 ... 胳膊能動了,他也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了,冷風一吹,冰冷刺骨。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站起來去扒了那尸體身上一件外衣,然后將他推了下去,尸體撞在山體上發(fā)出了幾聲沉悶的聲音之后就再聽不到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