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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澤,到男人堆里抽煙胡侃。但大家不放他走,尤其是許斌的表妹,拽著他胳膊,嘿嘿笑著說,“斌子哥,你老公長得真帶勁啊,我說你癡情不悔呢。”許斌捏了她臉一下,唬道,“告訴你哈,少盯著你嫂子看,想要帶勁的,憑自己本事找去!”表妹撇嘴,“哼,咋這么摳,看看也不讓!再說了,誰不知道彥彥是你生的,還在我跟前裝啥大尾巴鷹,充什么老攻啊,不是我說,你的眼神早就出賣了你的位置!”被她說的臉上一紅,許斌強(qiáng)辯,“小小的孩兒,知道個屁!趕緊回家寫作業(yè)去!”表妹得逞的嘿嘿笑,“想讓我少說兩句也行,那你得請我吃一頓哈根達(dá)斯的冰淇淋蛋糕吧。”許斌瞪眼,“吃什么冰淇淋,我看你長得就像個冰淇淋!”一句話把表妹氣跑了。過了半個小時,許彥拿著兩個冰淇淋過來找小姨。“小姨,這是我爸給咱倆買的?!?/br>表妹老高興了,揉揉彥彥的頭,“還是我們彥彥好,千萬憋跟你爸學(xué),歲數(shù)越大越不可愛了!”說著,剛要伸手接過冰淇淋,不成想,許彥把手縮了回去,然后轉(zhuǎn)身走了。表妹,“……,彥彥,你啥意思???”許彥不高興的說,“你說爸爸的壞話,我才不給你吃呢,哼~”說完,在兩個冰淇淋上各舔一口,又做了個鬼臉,跑了。許斌在旁邊樂得不行,表妹回頭瞅他一眼,“這孩子是你親生的沒跑了。”許斌驕傲的一抬下巴,“那肯定得!”表妹氣哼哼的說,“長得挺好,就是性格太虎,隨你,本來挺好個孩子,白瞎了!”說完,不等許斌收拾她,趕緊跑了。謝信澤那邊倒是進(jìn)展的挺順利,男人們在一起無非就是聊生意經(jīng),自然說的投機(jī)。等正式開席,謝信澤就成了重點(diǎn)關(guān)照對象,七大姑,八大姨,姑父,舅媽等等,一大圈喝下來,他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緋紅一片。但為了禮數(shù),他又給每個人都回敬了一輪,這中間,再有個別跟他投緣的,單獨(dú)找了一圈,如此下來,他一個人就喝了快一瓶白酒。許斌在旁邊看著著急,但也不好插手,自己的男人第一次和家里親戚喝酒,他就護(hù)短,顯得也太小家子氣了,而且之前有幾次許母要幫著擋酒,謝信澤都自己主動喝了,許斌心里是又心疼又驕傲,感覺自己家老爺們是條真漢子,能不能喝是其次的,主要是在酒桌上不跟親戚們耍滑頭,就這份誠心實(shí)意足夠打動人。喝到后來,許父看他脖子都紅了,實(shí)在是心疼姑爺,主動站起來給攔下了,自己替喝了一杯。他是許家的大家長,眾人都敬重他,看他對謝信澤這樣的態(tài)度,誰還敢再強(qiáng)勸,紛紛放下杯子,轉(zhuǎn)而聊天吃菜。雖說不喝酒了,但席間氣氛反而更熱烈了,女人們說著家常,嗑著瓜子,男人們圍在一起,說著生意經(jīng)。因?yàn)橹x信澤在酒桌上的表現(xiàn),他被迅速接納進(jìn)了四五十歲老男人的群體,和長輩們?nèi)谌氲奶貏e好。待到最后散席的時候,幾個長輩特意跟他握了手,甚至許斌的三姨夫直接搭上謝信澤的肩膀,大著舌頭說,“謝兄弟,以后有啥事,跟哥說,好使!”此言一出,大家哄笑,三姨夫喝多了,沒察覺自己說話差了輩,還拍著謝信澤胸脯說,“咋的啊,你們?不服?。扛嬖V你們昂,從今天開始,這就是我鐵子,你們誰敢動他一下試試?”謝信澤被他摟住脖子,有點(diǎn)哭笑不得,摸索著從旁邊拿了一瓶礦泉水遞過去。三姨夫接過礦泉水,還夸,“看我大兄弟,多夠意思!”眾人看三姨夫這樣,都笑得直不起腰,許斌更是,哈哈哈哈的停不下里,根本沒有要勸的意思。許彥也跟著起哄,站在一群長輩中間跳著腳喊,“三姨姥爺撒酒瘋了!三姨姥爺撒酒瘋了!”唯一頭上冒火的就是三姨,她趕緊把自己家丟人現(xiàn)眼的老爺們給拽回來,然后連推帶捶的趕出了門,這樣,一群人才哄笑著散了宴席。等眾人都走了,許斌才憋著笑走過去,主動張開手臂,擁抱住還滿臉通紅的謝信澤,“今天辛苦了,沒被他們的熱情嚇著吧?”謝信澤揉了一下太陽xue,笑著說,“家里人都很可愛,我看你一直在笑,只要你開心就好?!?/br>說完,收緊了懷抱,把許斌箍緊,聞著對方身上熟悉的氣息,兩人都有些情不自禁。親戚們來了一整天,兩人都沒機(jī)會說句話,好不容易親近一下,難免情動。借著酒勁兒,謝信澤忘情的吻住了懷里的人,許斌也積極的回應(yīng)他,兩手在他緊實(shí)的后背輕輕摩挲,弄得謝信澤更是激動,恨不能把他的舌頭都吞下去。當(dāng)時是,許母和許父還沒回去,一抬頭正看見兒子和姑爺兩個抱在一起,兩人登時老臉一紅,躲到了另一個房間。許父關(guān)了房門,對老伴說,“你看咱倆多礙事啊,趕緊回家吧?!?/br>許母卻瞪眼,“不行,明天才領(lǐng)證呢!”許父有點(diǎn)生氣,“哎呀,你咋這么老古板,我先走了,你不走拉倒?!?/br>上前拉住老伴的手,許母憂心忡忡的說,“姑爺今天沒少喝,斌子萬一懷上,再是個酒精兒呢?!”聞言,許父一愣,猶豫了片刻說,“那要不,那要不就再讓他倆等一天?”點(diǎn)點(diǎn)頭,許母開了門出去,使勁兒咳嗽了一聲,客廳里的兩人聽到動靜,火速分開了。到底,領(lǐng)證的頭天晚上,許斌和謝信澤還是分房睡了。第二天是領(lǐng)證結(jié)婚的重要日子,許母怕誤了好時辰,一大早就把兩人都叫醒了。吃了她親手包的喜餃,又吃了喜糖,許斌和謝信澤這才按照大師測算的時間,出了門。看著兩人穿著一模一樣的白襯衫,黑西裝,打理的精精神神的模樣,許母心下感慨良多,一直目送兩人走到院子里去開車。后來還不放心,又跑去院子里,看著紅色的跑車開遠(yuǎn)。等車開出視線范圍,許母才掉了兩滴眼淚,許父在旁看見,幫她擦了擦,笑著說,“你看看你,哭啥,這是喜事啊?!?/br>吸了一下鼻子,許母說,“我知道是喜事,但看著兒子被別人牽著手拉走了,心里總不是個滋味兒?!?/br>許父笑著勸他,“你這么想嘛,出去兩個,回來一雙,以后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多好啊?!?/br>聽到這個,許母才破涕為笑,被許父扶著后背進(jìn)了門。可她一腳剛跨進(jìn)門檻,馬上又驚呼,“唉呀媽呀!”許父忙回身看她,“咋了?”“你看我這個記性,大師給的那個破桃花的符,我忘了給斌子帶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