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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一掃,也能湊出個幾千萬,有了這筆錢,還是有可能東山再起的。許斌的計劃讓趙大佬雙眼放光,心說,那樁虧心事還是壓下吧,眼前賺錢要緊。當初謝信澤情比金堅,都跟許斌鬧掰了,自己跟許斌畢竟沒睡過一個被窩,這要捅出這么檔子事兒,兩人肯定得撕破臉。許斌不知道趙大佬的心思,只是感恩他前些年沒少給自己機會,尤其是初到A市那會,對他多有扶持,就連費雷,也是他介紹自己認識的,如今對方遇到困難,他也不能袖手旁觀。雖然趙大佬虧心,但許斌是好人有好報了,他和趙大佬合作的雪鄉(xiāng)旅游項目還真挺火爆,開業(yè)第一年冬天,狂攬一個億,這讓倆人誰都沒想到。而說一千道一萬,真正把許斌領(lǐng)上這條致富康莊道上的人,其實還是費大鐲子。當初要是沒有費大鐲子的支持和信任,再加上資金和專業(yè)的大量投入,許斌也不可能有勇氣進入這個行業(yè),深入了解鄉(xiāng)村,得到這塊寶藏般的市場。所以,許斌對費雷懷有一種特殊的感情,說是知遇之恩有點夸張,大概類似知己的感覺。但兩位知己認識了五年,至今沒有見過面,甚至許斌連費雷的照片都沒見過。如今劉健沖進來告訴他,費大鐲子馬上就要來東北考察了,許斌怎么能不意外加驚喜?!劉健出去之后,許斌趕緊給費雷發(fā)了個語音消息,可對方卻沒回應,估計是有事正忙,不過對方向來神秘,低調(diào),許斌早就習以為常。壓下興奮地心情,許斌打算好好準備準備,迎接費雷同志的到來,讓他賓至如歸,同時親眼看看倆人這幾年的合作成果,好好樂呵樂呵。在公司忙活了一天,許斌下了班,趕緊往家趕。路上,他還不忘給兒子買了個奇趣蛋,這玩意兒能吃能玩,許彥最近喜歡收集里面的小玩具。進了家門,兒子立即沖過來,撲進許斌懷里,“爸爸,你回來了,我都想你了。”許斌趕緊拿出奇趣蛋給他看,許彥樂得直蹦高,“奶奶,你快看,我爸給我買的?!保贿吅耙贿呁鶑N房跑,給許母顯擺去了。到了晚飯時間,一家子人圍著飯桌坐好,許彥坐在許斌旁邊,許母和許父坐對面。許父和許斌一邊吃飯一邊說著公司的事兒,許彥和許母則忙著互相夾菜。吃到一半,許母忽然對許斌說,“兒子,小夏今天來電話問孩子的情況,我讓他打給你了?!?/br>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兒子一眼。許斌看向老媽,眨巴眨巴眼,“哦?!?/br>然后轉(zhuǎn)頭繼續(xù)和許父說生意上的事兒。許母見他裝傻,特別生氣,“啪”的一撂筷子。許彥看奶奶變了臉色,趕緊在桌子底下踢老爸大腿,許斌回頭瞅兒子,“干啥呢,踢我干啥,吃飯也沒老實兒氣?!?/br>許彥對著老爸擠眉弄眼,使眼色,但表情過于夸張,整個小臉都變形了,弄得全家人都憋不住笑了。許母也生不起氣了,直接對許斌說,“人夏勇輝什么地方不好,你天天這么吊著人家有意思么?”許斌激動,趕緊反駁,“媽!冤枉啊,我和老夏是哥們!你可別瞎說,孩子還在跟前呢,得虧他還不明白,要不誤會大了,吃飯,吃飯?!?/br>說著話,他給老媽碗里夾了塊魚。這時,許彥突然插嘴,“我知道你們說什么呢!”三個大人齊齊看他,面部表情很是精彩,許斌給老媽夾菜的手都忘了收回來,懸在半空,光顧著盯著兒子看了。許彥見大家都看自己,很是得意,仰著小臉說,“汪老師也喜歡爸爸,今天我告訴他,我是爸爸生的,他都傷心的哭了!”許斌:“……”許父,許母:“……,孫子,吃飯吧,別說話了。”~~~~~~~~~~~~~~~~~~~~~~~香港。秘書敲響謝信澤的辦公室。“董事長,董事會成員都到齊了,正等您召開第一次會議?!?/br>謝信澤站起身,挺拔的身形一如往昔,面龐仍是俊美,但歲月和經(jīng)歷帶來的磨礪已經(jīng)讓他擁有了比容顏更先聲奪人的氣勢。“幫我訂一張下周去A市的機票?!?/br>聞言,秘書露出疑惑的神情,“董事長,下周是BX的八十周年慶典,您不在香港主持活動么?日程已經(jīng)安排好了。”謝信澤一邊往門外走,一邊扣好袖扣,聲音聽起來是讓人不解的愉悅,“不,我要去東北,BX的事情會有別人來接管,今天,我就是要告訴他們這個消息?!?/br>第四十七章三年前,香港。盡管比醫(yī)生預測的時間又延長了將近一年多的時間,但大夫人終究還是沒有熬過最后一次并發(fā)癥的搶救,于凌晨三點去世了。謝信澤接到消息之后,第一時間趕到了醫(yī)院。由于消息仍然處于對外保密的狀態(tài),所以此時醫(yī)院里只有謝家人。謝嘉毅表情沉痛的站在大夫人的遺體前,眼中有淚,注視著床上的發(fā)妻。謝信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正攥著母親的手無聲流淚。他的樣子相當憔悴,面色慘白,雙目通紅,眼淚不斷頭的淌,可卻一點聲音都不出,甚至連哽咽都沒有。之前大夫人搶救的時候,他就熬了幾個通宵,此時母親去世,他還沒倒下,已經(jīng)是在強撐。沒有去管父親,謝信澤走到謝信堯身邊,蹲身說道,“大哥,夫人走的安詳,你要節(jié)哀。”可謝信堯就像是沒聽到一樣,自顧自的流著淚。謝信澤知道,自己的安慰根本沒用,反而可能讓大哥會錯意,便不再多說,推門出去了。果然,誠明就在外面,剛才他去樓下拿東西,沒見到剛來的謝信澤,這時候看到他,兩人對視一眼,誠明直接說道,“二少爺,你先回去吧,老板不想看到你?!?/br>謝信澤沒動,微微皺眉注視著誠明。而誠明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目視前方,不再看他。看著面前人清寡的眉眼,謝信澤不由暗嘆,多少年過去了,謝信堯還是那般執(zhí)拗,孤傲,雖然每個人心上都有一個缺憾的空洞,可大哥不僅不想辦法填滿它,還在一味的撕裂,讓它時常鮮血淋漓,這又是何必。“我去處理一下醫(yī)院的事情,你不要在外面傻站著,謝信堯正是需要你的時候?!?/br>謝信澤的話帶著上位者的威嚴和鎮(zhèn)定,與病房里有些失控的悲傷氛圍格格不入,然而此時,他這樣的表現(xiàn)卻讓人格外安心。誠明聽了,身形未動,但等謝信澤走遠之后,他還是攥了攥拳頭,猶豫了一下,終于抬手去推門。這時有個醫(yī)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