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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夏早已經(jīng)捂上了耳朵。 “果然,跟岸神一個劇組福利就是多啊?!卑拙U眼睛一動不動地盯在專輯上,嘴巴不停叨叨,“上回在巴厘島沒能跟他打招呼,我后悔到現(xiàn)在呢,對了,岸神mv里的女生是你吧?!?/br> 肯定句。 只是一段背影,好吧,不愧是白綰。 “那個時候你們還沒進一個組吧?還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程夏有點后悔了,從來不知道白綰還有這么多話的時候。似乎,出了那檔子事情以后,她還沒這么開心過? “我剛剛給車換了最好的音響。”說著說著,白綰的聲音弱了下去,小心翼翼地,繞過寧一岸的簽名,打開專輯。一張CD,還有一個u盤。 在一片寂靜中,白綰將CD插入,前奏的音樂響起。 全新的。 白綰聽過寧一岸所有的歌,卻絕對沒有聽過這一首。 岸神的新專輯這么快就成形了? 不對,這個調(diào)子是岸神剛出道時候的風(fēng)格,歌詞也是。 她肯定,那個時候岸神一定有一個無比相愛的女朋友,所以,寫出的歌里都帶著股甜味兒。后來,就不一樣了。 “南北的路從此不再漫長……” 靈魂不再無處安放。 前半句在車里響起,后半句在記憶中吟唱,程夏常對寧一岸說,其實,我最喜歡你這一首歌,感覺像是為我寫的一樣。 她沒說的是,聽著的時候,總感覺我們能攜手一直一直走下去。 兩個人窩在沙發(fā)上,寧一岸摟著她,“好,那這首歌我只唱給你一個人聽?!?/br> 程夏偏頭望向窗外,不知何時,外頭飄起了小雨,在那雨中,她又看見那無比希望是幻覺的幻像,寧一岸牽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手走向臺上的教父。 最開始是那么堅定的以為不可能,但,實際上,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就像那么堅定以為的天長地久不照樣分了手? “這就是那張傳說中的專輯?” 程夏被白綰的高音貝強行喚回來,問:“什么專輯?” 白綰震驚地瞪大眼睛,嘴巴大張,“就是,之前岸神的制片人透露過,岸神有一版專輯只錄了唯一一份,他也不知道岸神把這張專輯送給誰了,一直覺得里面的歌不能問世是巨大的損失。所以,這就是那唯一?” 腦子里嗡的一聲。 程夏有點懵,所以,那段時間寧一岸瞞著她做的是這個? 可是,她也看見…… 白綰看著程夏的眼神也是不斷變換。 關(guān)于這張專輯的去向是眾說紛紜,大部分人都覺得那個制片人是胡說八道,畢竟,他自己后來也改了口。但也有說法是,寧一岸真把這張專輯送了人,有人說是送給了女友,但竟然更多的人說是為了感激當(dāng)初挖掘出他的經(jīng)紀人,送給了經(jīng)紀人。 關(guān)于寧一岸的這位第一任經(jīng)紀人也是有許多傳說,光年齡這一項在老粉嘴里就有許多版本,下至十六七,上至四五十,更別說其他的了。但唯一統(tǒng)一的是,老粉對她的尊敬,反正是為寧一岸做過大犧牲。 回看岸神早年視頻,也多次在獲獎場合表達過對經(jīng)紀人的感謝。 “或許你是?” 程夏手揪住衣角。 白綰繼續(xù)說道:“你是不是跟我說過你以前在B國當(dāng)過經(jīng)紀人?” “我知道了!你就是傳說中的寧一岸的經(jīng)紀人!” 程夏……按下音樂暫停鍵,退出光盤,點頭,“嗯。” 光盤,u盤,收好,裝回袋子。 等震驚中的白綰回過神來時,程夏已經(jīng)重新將袋子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不能送給白綰了,因為,因為,要是寧一岸在里面還錄了點別的呢。 白綰回過神,瘋狂地翻起手機。她記得在一個大粉的微博上見過一張早年寧一岸和她的合影,旁邊就有他的經(jīng)紀人。 明明,好像是個三四十歲的女人啊。 終于找到了。 中年婦女標(biāo)志的燙卷爆炸頭,黑框眼鏡,灰蒙蒙的外套,點進去,臉部放大,再放大。 這還真才有些像程夏! 程夏見白綰又看向自己,默默地,用手臂擋住了袋子,“這我不能給你了。” 白綰……你給,我也伸不出手收啊。 看看手機,看看程夏。 中年歐巴桑,精致女花瓶。 白綰驚叫:“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第38章 破晴 程夏聞言看了一眼,不禁也被自己當(dāng)初的模樣逗樂,失笑出聲。 “也沒什么,不過是當(dāng)時年紀太小,難免被人看輕,才想出的主意?!?/br> 年輕的某些好處,年輕的壞處,許多事情在回憶中翻涌,最終只化作嘴邊隨風(fēng)而逝的一抹笑,“省了許多麻煩?!?/br> 以程夏的樣貌做個經(jīng)紀人,其間曲折,白綰當(dāng)然明白,不再多問,只笑道:“走,去嘗嘗我媽的手藝?” 16樓頂層,白綰的家。 白綰剛來京都的時候,她mama便拿出了所有的積蓄,全款買下了這個家。 前不久,白綰才終于明白為什么mama手里會有這么大筆錢,都是那個男人給的。后來,她跟mama吵架,不愿受那個男人一分恩惠,不肯再回這個家來。 程夏便勸她,“這年頭哪兒有人全款買房的,你就當(dāng)是跟銀行借的貸款,按月還,銀行的錢不欠白不欠?!?/br> 現(xiàn)在看來,白綰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想通了。 白綰的老家是南方的一個小鎮(zhèn),白媽做的也是一桌子地方家常菜。 聞著味道,程夏眼鏡都直了。 白媽笑呵呵地說道:“都是些家鄉(xiāng)菜,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慣?” 程夏眼鏡從菜上移開,看著白媽,真誠地點了點頭。 其樂融融中,白綰的聲音冷冰冰響起,“吃的慣也吃不了幾口?!?/br> 程夏……所以,為什么要請她來吃“感恩”的晚飯? 空氣里傳來一陣香味,似乎還有點奇怪,像是焦了的味道? 白綰在空氣中深嗅兩口,“媽,你是不是還煮了什么?” “誒呀!”白媽猛的站起,驚叫,“我的湯!” 白綰苦笑,就知道。 “白綰,你進去幫我看下湯。”卻沒想到白媽又坐回了位子上,吩咐白綰道。 白綰:“……好?!?/br> 白綰起身進了廚房。 程夏稍稍挪了挪位子,面對白媽。 果然,白媽緊跟著開口喊道:“程小姐?!?/br> 程夏忙回:“阿姨喊我程夏就好?!?/br> “那程夏……”白阿姨兩手擱在桌邊上,緊張地攪在一處,“你能不能跟阿姨說說,那霍亮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霍,霍亮? 程夏腦子里一時有些轉(zhuǎn)不過彎,只安靜地聽著白阿姨繼續(xù)說。 “白綰忽然就跟我說要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