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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呆了,莫非,這杜文希還是個就愛受虐的? 杜文希踩著高跟愉悅地走開了。宋大少對美女都和顏悅色的,偏偏對她這么兇,完全跟那本霸道總裁愛上我里寫的一模一樣,他一定是愛上自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修完,所以發(fā)的比較晚。 安安這么認(rèn)真了,點進(jìn)來的小天使們真的確定不收藏下再走嘛(o^^o) ☆、第21章 危機 午餐很豐盛,一絲又一絲的香氣往程夏胃里鉆。 然而,她只能吃……沒有沙拉醬的蔬菜沙拉。 女主角夢怡長期壓力過大,營養(yǎng)跟不上,人設(shè)非常非常瘦。 程夏怨念地戳著盤子里的蔬菜,望向屋里頭的宋奕,跟李洋聊得正開心。 最好,別讓她知道,宋奕是有意的! 李洋特意找了間屋子,跟宋奕單獨談,但進(jìn)展……極其緩慢。 “你看,我們這部電影,有意義,編劇靠譜,演員靠譜,導(dǎo)演也挺靠譜,你就真的不想投資?或者說,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不想投資呢?” 對方停了嘴,宋奕只能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因為寧一岸?!?/br> 李洋一愣,想到,程夏。不會吧,宋奕在圈子里的傳聞,也并沒有這么專情,或者說是感情用事啊。 瞧見李洋的臉色變換,宋奕突然笑了起來,道:“李導(dǎo)可別多想了,我的意思是,寧一岸又不是男主角,其他演員的號召力我比較擔(dān)心?!?/br> 確實,除掉寧一岸,其他演員包括程夏幾乎毫無票房號召力。 李洋語塞,這不正是因為沒有投資,才更沒錢請有名氣的演員嘛。寧一岸這還屬于艱難的友情贊助。然后,再招不來投資,死循環(huán)? 宋奕拍了拍李洋的肩膀,“我再看看,看看這些演員演的怎么樣?” 李洋喉嚨苦澀,“好?!?/br> 雖然還抱著希望,但心里也明白,這希望不過萬分之一了。他這看,可不是為了看他的電影。 宋奕走出屋子。 屋外,程夏和寧一岸在一處看劇本,從他的角度看過去,俊男美女,陽光好生刺眼。 他笑著揚起手臂,“嗨!” 程夏被這聲音一驚,望向笑得跟個傻子一樣的宋奕,他是在跟自己打招呼?不正常啊,猶豫著伸出手…… 一個女子,“不小心”撞了程夏一下,跑上前去。 “你真來看我了?” 劇組的女二號蘭婷婷,清湯寡水,跟宋奕喜歡的大胸長腿那一卦完全不搭。 但宋奕卻笑著回她道:“我說過的話,當(dāng)然做數(shù)?!?/br> 好吧,宋奕換個口味也是常事。特意來探她的班,才是罕事。 程夏佯裝淡定地收回手,互搓了搓,交握在身前。這樣看著應(yīng)該沒那么尷尬吧。 “哧?!睂幰话逗敛徽谘诘乇磉_(dá)了自己的想法。 顯然,不是。 杜文希不再來鬧事,但一粒塵埃的拍攝還是不那么順當(dāng)。 宋奕對女二蘭婷婷中毒頗深,三天兩頭地往劇組跑,圍在她身邊轉(zhuǎn),倒是解決了貧窮劇組的下午茶問題。 但,估摸著李導(dǎo)是怎么看他怎么不順眼,就像一個破產(chǎn)的富商面前堆著座大金山,偏偏還怎么敲也敲不下一塊金子來的感覺。 下了戲份,程夏覺得還不錯,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春胖給她發(fā)了個視頻鏈接。 點開一看,是白蓮花發(fā)出來的片花。 三分鐘的片花,得將快穿的幾個故事都剪進(jìn)去,時間太短,不能交代清楚故事劇情,導(dǎo)演便有意選擇的是零碎的極具代表性的小片段。作為古裝偶像劇,這些小片段的選取標(biāo)準(zhǔn)自然是極帥,極美,極曖昧。她跟金晟的兩場吻戲都被剪了進(jìn)去,一是正常的溫情,一是異常的激烈,看得程夏自己都不禁羞得有些臉紅。 “拍的還能看。” 頭頂上突然傳來聲音,程夏嚇得一驚,險些沒把手上的手機扔出去,整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寧一岸微勾嘴角,毫不遮掩不屑之情,“這種尺度就不行的話,那這部電影,你也趁早別拍了。” 程夏...... 按照電視劇套路,寧一岸不應(yīng)該大吃飛醋,甚至阻撓她拍親密戲的嗎? 不對,呸,她跟寧一岸又不是男女主角的關(guān)系。 “誒,你們倆還在那兒說什么,都過來看看!”李導(dǎo)的大喇叭突然響起。 程夏趕緊放下手機,從小板凳上站了起來,李導(dǎo)火氣很大,她還是別往槍口上撞為妙。 李導(dǎo)給他們看的是上一場戲。 放學(xué)后,幾個同學(xué)將程夏逼到角落,拳打腳踢,程夏瑟縮成一團(tuán),鏡頭最后定格在程夏抬頭的那個眼神上。 旁邊的副導(dǎo)說:“對,就是這個眼神,我覺得太過了,不符合那種怯懦的感覺?!?/br> 程夏想了一會兒,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兔子被逼急了還會咬人呢,我覺得夢怡性子里肯定也有抗?fàn)幍囊幻?。?/br> 副導(dǎo):“但夢怡之所以會被欺負(fù),不就是因為她懦弱嗎?” 程夏不這么認(rèn)為,“大家總是覺得受到校園欺凌的同學(xué)是因為她們懦弱,確實,大部分情況是這樣,但你有沒有想過,就算夢怡想要抗?fàn)帲慌橙?,就能?yīng)對的了這樣的校園暴力嗎?” 夢怡是個孤兒,從小寄人籬下,作為一個不經(jīng)事的瘦弱高中生,她去跟欺負(fù)她的同學(xué)拼,她拼的過嗎?打不過,罵不過,天生注定的投胎,沒有家庭支撐,她再怎么抗?fàn)?,還是徒勞。 “一個人抗?fàn)庍^,還是失敗,我覺得,比一味地忍讓更能讓人震撼?!?/br> 這些是程夏的想法。 李洋皺眉,沉默。 副導(dǎo):“可是這跟劇本不一樣啊?!?/br> 一直充當(dāng)背景的寧一岸突然開了口,“夢怡最后跳樓的行為,到底是怯懦還是勇敢? 怯懦,可以說是面對校園暴力的怯懦。但是,一個真正怯懦毫無抗?fàn)幰庾R的人,又怎么會從教學(xué)樓上一躍而下?她的那一躍,難道不就是對校園暴力最后的血的抗?fàn)巻幔?/br> 李洋最終拍板,“把編劇叫過來下!” 他不滿足于程夏的這一個眼神,甚至于,他想通了,先前拍好的幾場也要改。 程夏和寧一岸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相似的不解和擔(dān)憂。 李洋的要求嚴(yán),他們一向都知道。 但有的地方實在是太嚴(yán)了,與劇組的現(xiàn)狀嚴(yán)重不符。一條根本不打眼的戲份重來個百八十遍也是常有的事。 但委婉地說了,李洋也不聽啊,執(zhí)著的認(rèn)為,這是他對藝術(shù)的尊重。 程夏也只能安慰自己,也許,應(yīng)該,李導(dǎo)心里也有數(shù)的。 直到那天,程夏出來上衛(wèi)生間,正巧看到了劇組統(tǒng)籌與李洋對話。 “李導(dǎo),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