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地,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嗚嗚聲,前后不過半分鐘,好端端一人變成一只頭上長著尖角的怪物,阿黃帶著幾個小黑人將寧淼扶到巴男變成的怪物背上,老酋長揮揮手,一群人沿河而下。寧淼機械的抓住怪物脖子上長長的粗毛,走了半天臉上震驚的表情都緩不過來,腦子里刷滿屏的臥槽,唉呀媽呀,妖怪啊啊啊啊啊啊啊?。。。。。?!作者有話要說:新坑先放第一個想寫的設(shè)定,遠(yuǎn)古獸人文,這樣的題材估計小眾,如果親喜歡記得收藏評論哦,這樣風(fēng)娘才有動力堅持更新呢。第2章初夜這是寧淼第一次見到獸人變身,三月星獸人的種類很多,不同的族類還有許多分支,信奉的神祗也不盡相同,斗天斗地斗野獸的環(huán)境中,戰(zhàn)斗力決定了獸人族類的排位,煤球村的小黑人是角羚族,在獸人族類中排位極低,本以為今年雪月又要有族人餓死,然而天無絕人之路,撿到了寧淼,高等獸族的人喜歡又白又嫩的雌性,寧淼簡直就是羚神賜給族群的禮物,老族巫當(dāng)即決定用他來換取過冬的物資,食物、皮毛、陶器、草藥和昂貴的鹽。沿河走了兩天,途中遇到狼群、野豬群,兩只老虎,一只黑豹,山貓等各種食rou猛獸共計十七次,難得無一族人喪生,族巫很慶幸有驚無險,更加認(rèn)定是羚神在冥冥中佑護著族群,找到落腳點便著手進(jìn)行了一次祭祀,寧淼賣力啃咬著分到的野豬rou,看小黑人圍著火堆跳大神,松了口氣,煤球村沒有拋棄他,有可能是在遷徙。然而并沒有。第三天上午,角羚族一行到達(dá)目的地,今年輪到翼虎部落舉辦赤月叢林東陸的交易集會,寧淼榮獲此次集會的最佳人氣大獎,走到哪哪就是焦點,尤其是雄性,目光熾熱得猶如熱箭。那時的寧淼還很單純,覺得作為外星人,被吃瓜群眾圍觀是很正常的事,寧淼也看他們,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但無論外形如何清奇,這些土著妖怪普遍皮膚黝黑,不仔細(xì)點分辨不出五官的輪廓。一些大約兩米來高的野人攔下煤球村的小黑人,他們嘰哩咕嚕談了足足半個時辰,寧淼自顧自走開逛集市,大多數(shù)交易攤位都是rou干,毛皮,草藥,骨器和一些不知名的用具,寧淼很想找些認(rèn)知范圍內(nèi)有用的東西,可惜逛了兩圈也沒什么發(fā)現(xiàn),只好又回到小黑人群里。經(jīng)過計價還價,角羚族最終收獲頗豐,翼虎部落用五百斤rou干、一百張皮毛、一百斤草籽和一口陶鍋、一袋鹽石換取了寧淼,老族巫很滿意,帶著族人滿載而歸。寧淼看小黑人要走了,自己也趕緊跟上,老族巫轉(zhuǎn)過身對他說了一大段外星語,巴男與阿黃目光中也含了幾分不舍,一個之前跟老族巫交談的高野人抓住寧淼的胳膊,力氣很大,寧淼吃痛,可惜掙不開,只好服軟求高野人松手,高野人指指寧淼,又指指小黑人用草藤捆起來的物資,一番比劃,寧淼突然明白過來。——靠,被那老神棍賣了。不過自己好像還挺值錢,呃,好吧,這不是重點。寧淼的伺主換成高野人,這群人打獵能力明顯更強,一天吃早晚兩頓,寧淼照舊有人管吃管喝管住,也沒有被關(guān)起來,只是每次外出都會有兩個高野人跟著,寧淼惡趣味的想:要是給身后兩人配上墨鏡,妥妥的社會我寧哥,出門保鏢多。集會到第三天,遠(yuǎn)遠(yuǎn)飛來一隊巨鳥,翼展足足超過十米。高野人群中走出一人,面帶喜色迎著巨鳥奔過去,那些巨鳥落地一滾變成了另一群高野人,寧淼敢肯定這些貨色都是成精的妖怪,不過品種不同。自家這群高野人兩頰有狹長的白紋,走出去的那個應(yīng)該是首領(lǐng),頰上有三條白紋,寧淼姑且叫他三白先生,而巨鳥變成的高野人額頭間有紅紋,領(lǐng)頭的紅紋野人手里拎著個奇怪的陶瓶,三白先生跟紅紋男擊了拳,然后又是一陣寧淼聽不懂的嘰哩咕嚕。不多時,三白先生叫人捧上一個陶罐,寧淼瞥了眼,陶罐里的東西呈黃白色,靈光一閃,該不會是鹽石?寧淼不敢肯定,總之三白君用一罐這玩意換取了紅紋男手中的陶瓶。第四天集會結(jié)束,白紋野人們將交易點的平地收拾干凈,燃起篝火,晚餐比起前兩天好很多,除了慣常的烤rou,還有一塊咸rou干,一團黑糊糊的草籽,寧淼把食物全部解決掉,坐在一旁看白紋野人祭祀,心想,昨天三白先生用來交換的黃白物,果然就是鹽石。說曹cao,曹cao到,三白先生走到寧淼身邊,攤開的手心里有個形狀怪異的果子,寧淼聽不懂三白先生說的話,但對于吃的來者不拒,伸手拿過果子想也不想幾口吃掉,味道酸甜酸甜的很不錯。三白先生像個小孩子一樣笑了,火光之下,寧淼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三白先生,發(fā)現(xiàn)這只妖怪長得很帥,尤其笑起來的時候,陽光俊朗,獨具魅力,放到地球絕對屬于靠臉吃飯的頂級流量小生類型。寧淼本來陪著笑,突然感覺下腹一緊,兩腿間升起莫名的燥熱感,身子有點發(fā)軟,快站不住了,三白先生很自然地扶住寧淼,隨后將其打橫抱起往山洞深處走去。寧淼感覺自己可能發(fā)燒了,頭昏昏沉沉的,被三白先生放到獸皮上喂了些水,身體里熱得難受,寧淼發(fā)現(xiàn)只要挨著三白先生會舒服很多,下意識就湊過去,三白先生用手輕輕撫摸寧淼的額頭和臉頰,隨后低下頭,吻住了寧淼的唇。寧淼意識還算清醒,奈何連咬緊牙關(guān)的力氣也沒有,三白先生輕易就頂開了寧淼的齒關(guān),將舌頭伸進(jìn)去攪動舔吻。獸人情(晉江)欲的開關(guān)一旦啟動,基本很難控制,白翼怕傷到懷里白嫩的小雌性,再三強抑欲念,但即便如此,第二日清晨,寧淼的全身上下還是跟被卡車碾過似的酸痛難忍。白翼難得的沒有外出打獵,呆在山洞里照顧醒來后就一直在床上哼哼唧唧呻(晉江)吟的小雌性,還請隔壁的叔叔煮了rou湯,拿陶碗盛了,小心翼翼一口口用木勺給小雌性喂食。寧淼沒有怪罪三白先生,雖然這會子遭罪,但昨晚自己也有爽到,寧淼是男人,沒覺得吃虧,何況事后有三白先生的溫柔照顧,算扯平吧。陶碗里剩了半碗rou湯,小雌性就不肯喝了,白翼很擔(dān)心小雌性吃得太少身體會變差,用大提琴一樣醇厚的音色(晉江)誘勸:“我的小雌性,再喝幾口好嗎?”寧淼聞言睜大雙眼,不顧身后辣痛坐得直直的,“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再喝一口,一口?”白翼將木勺湊到小雌性嘴邊,又勸了一次。“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寧淼難以置信,“奇怪,為什么你說的我也能聽懂了?”白翼靦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