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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一握緊手心,若是影三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以他忠心耿耿跟隨主子這些年,什么樣的榮華富貴得不到?偏偏……前幾日無意中透露陛下邀請了各家公子來訓(xùn)練場,影三苦苦哀求自己,想要看一眼溫欽,影一一時心軟便答應(yīng)了?,F(xiàn)在看看,自己不該心軟,讓他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溫欽拿了一支薔薇花,輕輕嗅了嗅。忽而覺得一直纏繞著他的視線越發(fā)灼熱,忍不住迷惘地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視線里依舊什么都沒看到。“快走!不能讓他看到你!”影一一把扯住影三的鐵鏈。影三死死地盯著溫欽,執(zhí)拗不肯離開,影一沒有辦法,只得打暈了他,迅速地帶著他離開。溫欽尋著那視線往一處大樹走去,等走到那處樹下,依舊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微微蹙眉,“這皇宮真是莫名其妙…”正想著,溫欽回過頭正一頭撞到一個人懷里,整個人差點跌倒。面前的人一把握住他的腰,將他抱在懷里。溫欽抬起頭看了眼,眸眼忍不住微微睜大,迅速掙開他的懷抱,后退了兩步行了禮。“請陛下安。”謝臨琛懷里滿滿的感覺還沒維持兩秒就消失了,整個人失落的很,見溫欽這樣疏離的離自己這樣遠,忍不住朝他走近了些。剛走進幾步,就見溫欽整個人都是僵的。謝臨琛心里的失落感更甚,溫欽似乎很怕自己。自己早就知道這一點。當年圖怒一戰(zhàn)勝利之后,謝臨琛快馬加鞭回宮,渾身還殘余著迸濺的鮮血,握著斬月刀騎著一匹黑馬進了宮。正碰上溫欽裹著一身雪貂大氅從馬車上下來。謝臨琛心情瞬間高昂,離了好遠還忍不住轉(zhuǎn)過頭看過他。當天晚上溫欽就寫了信給自己,說看到了戰(zhàn)神,渾身血腥煞氣,遠遠就看到了黑色戾氣,很是可怕。謝臨琛頓時不敢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了,小心翼翼地掩飾著自己的身份。現(xiàn)在看來,溫欽還是有些怕自己。謝臨琛努力下壓自己渾身的戾氣,釋放一些柔和氣息。果然看到溫欽放松了許多。“頭疼不疼?”謝臨琛彎下腰將他扶了起來,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溫欽面如脂玉,稍微碰了一下便是一個紅印子,謝臨琛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額頭。溫欽有些不自在地微微避開他的手指,目光滿是遲疑,隨即應(yīng)道,“不疼。”謝臨琛收回了手,低著頭看著他的臉,看著他迷惑不解。自己的動作對于他是有些過于親密了些??墒恰x臨琛有些忍不住…溫欽長睫微微顫了顫,隨即抬起頭問道,“陛下是來尋我的嗎?”“嗯?!敝x臨琛毫不避諱,直直點了點頭。“為什么?”溫欽不解。“嗯?”“陛下為何要特意來尋我?”溫欽聲音不自覺小了些,軟軟問道。謝臨琛看到他便覺得心情愉悅,此時聽了他的話,不自覺說了一句心里話,“怕把你丟了。”幸好沒有,以后請你不要離開我的視線了。這到底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答案,溫欽長睫顫的更厲害了,眸光閃爍,忍不住抬頭蹭了蹭額頭,“陛下與我之前見過?”總覺得陛下好像話里有話?對自己也有些過分關(guān)注。“唔…見過幾面…”謝臨琛遲疑。“陛下!”幸好瓷華及時趕到,看到兩個人站在一起簡直是驚心,“溫公子!”兩個人同時看向瓷華,一個如釋重負,一個滿臉嫌棄。“……”第120章苦海無涯(十二)瓷華對上謝臨琛嚴肅冷漠的眼神,知道自己是陛下的壞了好事,硬著頭皮強笑著上前,“陛下,溫公子,幾位公子已經(jīng)在馬場等著了,不如移駕馬場,圖怒新上供了幾匹好馬,聽聞能日行千里?!?/br>謝臨琛不自覺轉(zhuǎn)過頭看了看溫欽,見他有些好奇,心情也很好,“走吧?!?/br>唯心在一旁忍不住又咕咕咕叫起來,謝臨琛清凌凌的目光看了它一眼,唯心頓時縮著腦袋飛向別處。三人一同前往馬場,溫欽身為臣子之子,與一旁的瓷華少將軍一同走在新帝的身后兩側(cè),不能與之同行。謝臨琛放緩了腳步,刻意等了等溫欽,結(jié)果溫欽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意圖,見他放緩了腳步也隨之慢了下來,走在他偏后方,規(guī)矩守禮。瓷華自然發(fā)現(xiàn)了新帝的心思,悄悄走到溫欽身旁,將他往前方推了推。溫欽有些茫然地被推上前,還沒做好準備就被新帝轉(zhuǎn)過身拉住了小手。溫欽:……什么情況?“小心走路,別摔了。”謝臨琛面上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心跳卻是猛烈地快要跳出來了。因為常年拉弓引箭,謝臨琛的手寬大粗糙。溫欽自認為雙手算得上是一般男子的大小,還是被謝臨琛一把握在手心里。謝臨琛幾乎不敢用力握溫欽的手,放輕了力氣握在手心里,細滑溫軟的觸覺讓謝臨琛有些心跳加速。瓷華目不斜視,裝作看不到謝臨琛異樣的樣子。溫欽握著謝臨琛的手,幾次都想小心翼翼地將手抽出來,也不知道陛下到底想做什么,感覺陛下并沒有用什么力道,可自己怎么也抽不出來。只得被拉了一路。這新帝的心思實在是難以捉摸,溫太尉和其黨羽已經(jīng)做到了這一步,新帝竟然到現(xiàn)在還沉得住氣,絲毫沒有提追究的意思,更不要說處決了。溫欽身為黨羽之首溫太尉之子,怎么說也逃不掉,若是處決下來,他溫欽的名字必須得在第一頁。只是陛下現(xiàn)在到底是在做什么?憐憫?或者說陛下私下里對任何一位公子都是這樣關(guān)照,想要拉攏各大世家?溫欽面上不顯,心里卻是百般揣測,有些不安。其實之前溫欽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自從母親的陪嫁鋪子和一些珠寶首飾到了他手上,賬本一直都十分清楚明了,每年的收入也十分可觀。若是自己及冠之后脫離溫府,直接搬到臨安附近另立新府,倒也是一個不錯的打算。溫欽一直在仔細盤點,也暗暗做好了規(guī)劃好。到時候自己名正言順離開溫府,溫太尉繼續(xù)做他的太尉,他膝下還有兒女眾多,少自己這一個也不少。況且成年后離開,什么禁錮也沒有,也不必背負任何的責怪罵名,真的是一樁美事。到時候便在臨安長明街上買一處宅院,買幾個鋪子繼續(xù)做生意。每月再去一趟京城查看賬本,平日就養(yǎng)養(yǎng)花逗逗鳥,偶爾和臨安的幾位表兄郊游,想想都覺得很美好。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這皇位的人選竟然落到了三皇子手上。溫欽糾結(jié),恨不得拍著胸脯向新帝打包票,只要陛下能夠饒自己一命,自己一定十分自覺地躲到臨安,再也不出來,這輩子都可以不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