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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元谷就軟綿綿地跪坐在地上。“你怎么了?”嚴旭詫異地挑了挑眉。他伸手揉了把元谷的頭發(fā),手指撩開元谷的劉海時摸到了元谷額頭上細細的冷汗。嚴旭了然道:“哦,我忘了家里還有一個不經(jīng)嚇的?!?/br>元谷抿著唇,垂眼看著地面。雖說元谷臉上總是沒什么表情,但是和他相處久了,嚴旭也大概清楚了元谷的小動作是什么意思。瞇眼代表愉悅,抿嘴表示在鬧別扭,摸屁股或者摸尾巴大概只是在無意識地發(fā)呆。嚴旭不知道元谷在想什么,但是元谷的思維一向比較跳脫,與其花心思去了解,不如去轉(zhuǎn)移元谷的注意力,這樣他就會立刻忘記上一秒的不愉快了。于是嚴旭說道:“我買了宵夜,過來吃?!?/br>元谷慢慢地坐了起來。他的腿還有些發(fā)軟,但他不想嚴旭又嘲笑他弱小,便強裝鎮(zhèn)定地走到餐桌前。嚴旭看著元谷屁股后面一晃一晃的灰團子尾巴,忍不住上前幾步伸手去抓。元谷方才已經(jīng)受了驚嚇,又嚴旭這么一捏,他全身汗毛倒豎,當即回過身,下意識地一口咬在了嚴旭的脖頸上。等到他冷靜下來時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叼著嚴旭喉管的牙齒驚駭?shù)卮蛑潯?/br>——原來兔子急了真的會咬人的啊。“長本事了?”嚴旭重重捏了把元谷的尾巴根。“我——”元谷立刻松了口,緊張地低著頭,眼角時不時瞟向嚴旭脖子上那兩排滲血的齒痕。嚴旭不甚在意地抹了把元谷沾在他脖子上的津液。元谷平平整整的兔板牙那么一磕,對于有著尖利獠牙的rou食動物來講,其輕重連野獸間的打鬧都算不上。他甚至覺得有些欣慰,畢竟他的兔子在他面前總是畏畏縮縮的,很少會做出這樣“親近”的舉動。——大概也只有嚴旭自己覺得那是親近的舉動了。嚴旭在元谷的后頸上捏了兩下,拉著他坐到椅子上,自己便去廚房把方才買的宵夜裝在盤子里。被嚇得動彈不得的元谷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在膝蓋上坐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沒穿衣服。他站起來去二樓找了衣服穿,回到客廳時慢吞吞得把又圍住自己的小雞們趕進了嚴旭前幾天買的籠子里。兩人吃過宵夜時已是凌晨了。嚴旭指揮元谷去洗碗,自己變成了豹躺在客廳的地板上用尾巴逗籠子里的小雞玩。他把尾巴甩到籠子左邊,小雞就嘰嘰嘰地跑到籠子左邊。他把尾巴伸到籠子右邊,小雞就嘰嘰嘰地在籠子左邊擠成一團。如果這個時候嚴旭再把爪子蓋到籠子左邊,小雞就會不知所措地扯著嗓子拼命尖叫起來。嚴旭一邊單方面和小雞玩,一邊用眼角瞟著廚房里的元谷。元谷剛一從廚房里走出來,嚴旭便猛地撲了上去,喉嚨里發(fā)出野獸沉悶的低吼,張口就朝元谷的喉管咬去。元谷被嚇得猛地縮了縮脖子,眨眼間便變成了一只灰團子,在陷下去的衣服里驚慌地拱來拱去。嚴旭用爪把元谷從衣服里扒出來,咬住他后頸的皮毛往樓上走去。元谷在嚴旭的嘴巴里暈暈乎乎地打顫,直到聽見嚴旭喉嚨里愉悅的呼嚕聲才發(fā)覺嚴旭是在報復(fù)自己方才咬他,氣得越抖越厲害。——他咬嚴旭一下可是什么事也沒有,可嚴旭那一口要是真咬下來,自己可就要一命歸西了!——幼稚!幼稚的統(tǒng)治者跳上了自己的床,把元谷放在自己的前肢間躺了下來。他閉上了眼正要入睡,突然發(fā)覺元谷的身上多了不屬于自己的氣味——那是方才元谷被小雞們纏上時留下的其他動物的氣息。嚴旭撐著床面坐起來,伸出舌頭細細地舔過元谷的絨毛,用自己的氣味覆蓋令他不悅的氣息。元谷不明所以地抖了抖耳朵,在嚴旭時不時磕到他的獠牙之下有些不安地動著。他繃緊后肢想要隨時往出躥,直到被嚴旭一口咬在屁股上才不得不老老實實地團了起來。嚴旭低下頭,嗅了嗅元谷被自己舔舐得濕漉漉的皮毛,覺得元谷的身上沒有了亂七八糟的味道才重新在床上躺了下來。他用鼻尖碰了碰元谷,發(fā)現(xiàn)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陷入了睡眠。嚴旭一愣。——想不到剛見面時穿著自己的睡衣都會被嚇得無法入睡的元谷,現(xiàn)在居然能在被自己舔著毛的工夫里睡過去。黑暗中,陷在床中的豹愉悅地瞇起眼蹭了蹭懷里幼小的灰兔。他伸出前爪將灰兔攬到自己的頸側(cè),一豹一兔就這么相互依偎著沉沉睡去。作者有話要說:一到七章微調(diào)不影響。七月比較忙更新會比較慢八月大概速度會快一些——如果八月前還寫不完的話。第9章09.09.周末,前幾天拜托嚴旭幫忙的女孩來領(lǐng)走了她的小雞,她站在玄關(guān)處不停地對著嚴旭鞠躬,還塞給嚴旭一大瓶自己折了很久的千紙鶴。嚴旭和她道過別,轉(zhuǎn)身把裝著千紙鶴的瓶子舉到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元谷眼前:“給,養(yǎng)小雞的工資,可以打開看看能不能吃?!眹佬襦托Γ澳悴皇亲钕矚g瞎啃東西了嗎。”“……”元谷抿著唇,看起來不是很想搭理嚴旭,但是又不得不順從地接過瓶子,低著頭慢慢地扣著瓶身上的貼畫。“不高興?”嚴旭伸手在元谷后頸處捏了捏,“我養(yǎng)的花我還不能扔了嗎。”“可以?!痹刃÷暤?。“你已經(jīng)因為吃花吐了三次了?!眹佬竦?,“事不過三。我管不住你,就只能把花扔了,懂了嗎?”“懂了?!痹却怪劢?。嚴旭彎下腰想和元谷平視,但是元谷只是僵硬著脖子往下看去。嚴旭按著元谷后頸的手指微微用力,被捏疼了的兔子沒辦法再無視嚴旭,只好抬眼和他對視。“懂了就開心點兒,別對我甩臉色?!眹佬癫[了瞇眼,“不然就咬你。”元谷整只兔一震,將頭低得更深了,手上把那一瓶歪歪扭扭的千紙鶴捏來捏去,也不知道能變出什么花來。“不光是因為我把花扔了的事吧?!眹佬竦?,“還因為什么不高興?”元谷微微側(cè)過頭,把目光轉(zhuǎn)向玄關(guān)處的籠子。那只籠子在用來養(yǎng)小雞前就已經(jīng)在家里了。嚴旭在自己之前從來沒養(yǎng)過寵物。也就是說,那個籠子,其實是為自己準備的。“你要把我關(guān)起來嗎?!痹鹊椭^說道。雖然元谷這話沒頭沒腦的,但嚴旭也聽懂了元谷的意思。想必他的兔子在看到那只籠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不安了,今天送走了小雞,籠子空了下來,元谷便更加擔心自己會把他當作真正的兔子一樣養(yǎng)在籠子里。但是元谷不知道那只籠子對嚴旭來說其實只是個擺設(shè),是聽下屬談?wù)摿损B(yǎng)兔子的注意事項,買回來增加養(yǎng)寵物的儀式感而已。“只要你聽話,不亂啃東西吃,就用不上那玩意兒?!眹佬穸核馈?/br>“那要是我亂吃東西呢。”元谷道,“你就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