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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深得多,他思來想去冒著暴雨下車,仔細的查探過后。他確定這車子能下水,一來這車子的底盤比較高,二來這車子質量不錯,沒那么容易報廢。業(yè)之航重新上了駕駛位,他身上濕淋淋的,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業(yè)之航在車里等了一會兒,那雨不僅沒有小反而還增大了些,業(yè)之航坐在車里抽了口煙。一根煙抽完,他把煙頭扔向窗外“媽的,是死是活試了再說!”業(yè)之航這么說著,一腳踩上油門往河里沖去,他估算的不錯,雖然下了雨,但是這水的深度依舊可以過。眼見著車子的一半已經(jīng)靠了岸,他不由得松了口氣。正在此時,一聲巨大震耳欲聾的聲音從近處傳來業(yè)之航很確定這不是雷聲,伴隨著急促的流水聲,他猛然咬緊牙關。那聲音,是水壩決堤的聲音。☆、第27章發(fā)脾氣機場溫鹿原一下飛機就收到了業(yè)之航失聯(lián)的消息。在村民家他和楊封碰了面。救援隊人員早已收拾完畢,但救援工作卻遲遲無法展開。外面的暴雨還在持續(xù),此時貿然進山,很可能得不償失。溫鹿原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語,楊封看著屋外的大雨嘆了口氣,也許是想尋求一個安慰,他道“小傻逼他一定會沒事的,他的目標還沒有實現(xiàn),不可能就這么……”“什么目標?”溫鹿原忽然打斷他,他眼睛看著地面,要不是楊封聽得清楚,還以為說話的不是他。楊封噎了一下,他不可能說業(yè)之航的目標是打倒前任,虐小三吧。他沉默了一下“做個好演員吧?!睏罘獾馈八r候一直這么說?!?/br>溫鹿原沉默地站起身,他轉身進屋換了一身雨衣,又在救護人員那拿了一個大背包,里面裝滿應急物品,還有些吃的,拜托村民弄來的姜湯也用保溫杯打包好了。楊封看著他做這些,臉上的表情有些驚愕“你不會是想自己進山吧!”溫鹿原頭也沒抬“嗯”楊封顯然不贊同他“你別開玩笑了,人專業(yè)的都沒辦法,你能行?業(yè)之航要現(xiàn)在在這,他肯定不會讓你去的?!?/br>“可是他不在?!睖芈乖ь^看他,楊封只覺得那目光冷冰冰的,他一時間被噎住,無話可說。溫鹿原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道“如果我是他的經(jīng)紀人,我會想想怎么樣更好地保護他,就算我沒有能力給他遮風擋雨,最起碼可以和他并肩作戰(zhàn)?!?/br>溫鹿原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外走了楊封看著溫鹿原的背影,沉默了許久。溫鹿原找村里的人指了路,雨下個不停,他雖然身穿雨衣但這才剛走沒幾步就已經(jīng)渾身濕透了。他上了車,邊開邊想著業(yè)之航。在認識他之前,他不是沒有聽說過這個人。他沒怎么在意,但聽到的,大多都不是好話。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業(yè)之航頻頻跟他作對,他厭惡之意寫在臉上,對方表面上不在意,但總會搞些小動作回擊。不見得多好的人,但總是那么引人注意。前面就是離大壩不遠的下游,聽村村里的人說,上面有個小坡,那里的水最淺,業(yè)之航如果想開車進山,那必定會走那里去。溫鹿原繞開灌木叢,不遠處的河灘上,一輛白色的雪佛蘭正側翻在地,溫鹿原腦子嗡地一聲,趕緊下車沖上去。車窗是開著的,溫鹿原走進了,卻發(fā)現(xiàn)車里根本就沒有人,業(yè)之航要么是被水沖走了,要么是跳車了。如果是被水沖走,河流那么長,溫鹿原一個人能找到的概率非常小。他頓了頓,決定往上走,車子肯定是不能開了,他拿起背包,淌著渾水一路往前。走了大約半個小時,湍急的水流在某個地方有了明顯的起伏,大概就是村里人說的水最淺的地方。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溫鹿原!”業(yè)之航的聲音從對面?zhèn)鱽?,他這一嗓子差點喊破了喉嚨,顯然十分激動。溫鹿原做好了一切準備,此時卻看見業(yè)之航端端正正地坐在石頭上大吼大叫……他還真是不知道第一句話該說什么,索性默不作聲。雨勢減小,溫鹿原拿下背包,下水的時候就舉在手里,他身高一米九多,水都已經(jīng)漫過了他的脖子。水沖過來的瞬間,業(yè)之航果斷跳了車。但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在這里竟然會看見溫鹿原。等溫鹿原走到他面前了,他還是感覺不可思議。她們上次通電話,溫鹿原明明說自己要上飛機……難道……他上飛機,其實就是來找自己的?為什么呀,難道就為了那個新聞?退一萬步說,就算是這樣,那現(xiàn)在來找他的怎么會是溫鹿原呢?他著溫鹿原道,“你怎么會來這里?”溫鹿原沒有答話,而是直直地盯著他的腿。大雨沖刷著石頭,往下淌的是絲絲血跡。業(yè)之航跳車的時候,不小心刮到了河床邊的石頭,小腿處有一塊不小的傷口。溫鹿原二話沒說脫下雨衣,披在業(yè)之航身上,他們在樹底下,雨水沒那么猛烈。溫鹿原拿出背包,先是把那杯姜湯塞到他手里,然后拿出應急物品給業(yè)之航包扎傷口,可惜繃帶一拿出來就濕透了,纏在傷口上很快就顯出一片紅色。如此反復幾次,業(yè)之航原本麻木的傷口,都覺得有些疼。溫鹿原頓了一下,忽然一揮手,把所有的東西都扔了。業(yè)之航驚了一下“你干嘛呢,這么辛苦背過來!”他挪了挪屁股,把東西又撿回來,溫鹿原看了他一眼,把東西拿過來,這次扔地更遠了。簡直就是氣急敗壞了。業(yè)之航從沒見過他這樣,狼狽的,壞脾氣的,從剛剛命懸一線到現(xiàn)在渾身每一個細胞都感覺到安全,即便頭上閃著閃電,下著暴雨,也一點都不覺得害怕,這是為什么呢……溫鹿原臉上淌著雨水,他微瞇著眼睛皺著眉“業(yè)之航,你到底要什么?”或許他想問的是,到底是為了什么,你連命都不要了。業(yè)之航愣了一下,在這種情況下問這種問題,他雖然覺得詭異,但也不得不坦白啊!“劇……劇本吶……”溫鹿原抬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業(yè)之航簡直覺得他要當場翻臉了,但溫鹿原只是這樣看著他。“我給你寫,這輩子我都只給你寫。”沒多久,救援隊才緩緩趕來。說是救援隊,其實這個小山村哪有國家部隊,都是些鄉(xiāng)里鄉(xiāng)親自發(fā)組成的。人找到之后,迅速送往醫(yī)院。半路上,業(yè)之航就開始發(fā)高燒。他在雨里泡了兩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