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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你真好?!毕蛐⊙└袆拥貌灰灰模o辛火火來個大抱抱。 辛火火親眼看到貓狗同時翻白眼,趕緊拉開向小雪,“快去準(zhǔn)備好吃的,晚上好堵你二位主子的嘴,不然他們就算理解你,也還是會罵人的?!?/br> “你明白他們是什么意思嗎?”趁著黑白無常不能變身,向小雪壯著膽子問。 “明白啊,就算是喵喵汪汪的叫,我也聽得懂?!毙粱鸹鸫蹬?。 “那恭喜你,又掌握了一門外語?!毕蛐⊙┡呐男粱鸹鸬募绨?,閃去廚房了。 辛火火望著那兩只永遠(yuǎn)也長不大的奶貓奶狗,心里不知什么感覺。還說是正神呢,可惜還是不能抵抗生物本能??凶ψ?,追尾巴這種幼稚的行為,簡直不要太常見好嗎? 想到這兒,她心血來潮,連忙拿出手機,湊二位正神不備,拍下了他們附身貓狗身體時的萌態(tài)。此刻,她當(dāng)然無法意識到,這將來會是她很珍貴的回憶。 第117章 117 春心里發(fā)了個小芽芽 不過她更沒有想到,她還在拍小動物視頻,打算發(fā)個微博微信神馬的圈粉的時候,北明遠(yuǎn)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辛火火特意跑到衛(wèi)生間接電話,怕小七小八看出什么來。盡管他們現(xiàn)在是小貓小狗,卻也是很敏銳的。 “炎惑去取車,樓下,現(xiàn)在。”北明遠(yuǎn)說完也不等回話,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就像是命令。 明明是細(xì)心的照顧了她,卻不給她任何說感謝的機會,而且生硬冷淡。就好像悄悄靠近她,等她有感覺時卻又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的。這樣忽冷忽熱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辛火火說不清心里是失落,還是松了口氣,但絕對是不情不愿的下了樓。果然,炎惑在臺階上坐著,托著腮,等得百無聊賴,玄流則站在一邊。 “干嘛堵在大門口,裝門神啊。”一出口就不那么客氣,辛火火這才驚覺自己對北明遠(yuǎn)莫名的有些氣呼呼,真是夠了! “小娘子早上吃的炸藥嗎?”炎惑站起來,稱呼上相當(dāng)隨意,帶著幾分調(diào)戲感,“來,有什么不開心的,跟哥說說?!?/br> 辛火火差點翻白眼直接翻死過去。 這家伙的性子和小七簡直是真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吊兒郎當(dāng),什么都不在乎似的,偏他們見面就掐,不然真是好好的一對。 “給你?!毙粱鸹鹨粨P手,把車鑰匙扔給炎惑,“車子在樓后的停車場,停車費八塊一小時,希望你帶了錢。” “就這么走了?”見辛火火轉(zhuǎn)身進(jìn)樓,炎惑連忙追問。 “難不成要請你吃飯啊,我早上吃的還是炸藥呢,你忘了?”辛火火哼。 炎惑樂得露出一口白牙,“啊,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好吧,不逗你,我本來只是想問問,你都沒個話兒帶給我老板嗎?” “能有什么話?”辛火火有點反應(yīng)過度。 “比如……謝謝?” “哦,那真的是……謝謝。” “好敷衍呀。”炎惑不滿,“我老板還沒對哪個女的這樣好過呢,你難道就沒有丁點動心咩?小娘子你眼神不大好啊,我老板這條件,一個微笑丟過去,全世界女人都得哭著喊著叫老公……” “快別犯二了?!毙魅虩o可忍,伸臂,從身后扣在炎惑脖子上,把他拖著下臺階,“老板叫你取車,別整那些有的沒的。” “放開我!我就看不得一腔春水白東付。小娘子你是沒心的嗎?沒有感覺的嗎?啊,你別拉我啊……”炎惑掙扎著被拉走了。 他不知道他的胡說八道,真的在辛火火腦海里留了印跡。 我老板還沒對哪個女的這樣好過呢……這句話,就像一滴水,不經(jīng)意間就滲進(jìn)了她的心田,她自己都沒發(fā)覺。 “別亂,千萬別亂,一切于我如浮云?!彼磸?fù)的、不斷的對自己說,努力忘記,而后才能平靜的回到家里。 不是一路人就不要對我好嘛,真是的! 另一邊,炎惑把車子開回軒轅古論,把車鑰匙放在書桌上,“主上,交差!” 北明遠(yuǎn)正埋首于各色文件之中,處理必要的俗物,于是連頭也沒抬,只低低的“嗯”了聲,表示聽到。 炎惑本想告辛火火一狀,表明她有多不識好歹,見主上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就躺到對面的沙發(fā)上玩手機。 大白天在室內(nèi)還戴著墨鏡的玄流,端坐在一邊閉目養(yǎng)神。 過了不知多久,北明遠(yuǎn)揉揉酸脹的脖子,終于直起身。無意中,瞄到了桌上的車鑰匙,不知為什么,辛火火的身影就在腦海中清晰起來。 她穿著紅裙子,長長的假發(fā)……實話說,她很襯紅色,但似乎還是短發(fā)比較漂亮,符合她爽利大方中帶點壞壞的氣質(zhì)。還有,她經(jīng)常露出的財迷神情…… 接著又想起她腦門上貼著一張符紙,兩只眼睛從邊緣外瞄他,說起話來,吹得符咒一飄一飄的樣子,真的是很可笑。而因為可笑,他的唇就幾不可見的、情不自禁的就彎出個好看的弧度。 他沒意識到他也會在某天,偶爾想起某人類,某凡女。但他的神情卻被炎惑看了個滿眼,驚得嘴巴都張大了,半天合不上。 “你怎么了?”玄流問,“下巴脫臼?” “我,呃,我想上廁所,你陪我去?!毖谆罄鳌?/br> 玄流甩了幾次手都沒甩脫,生被拖到樓下,“小女生上廁所才一起,你一個大男人這樣合適嗎?再說,上廁所是要排,你張著嘴干嗎?吃屎?” “你才吃屎!你和人類學(xué)壞了?!毖谆筇撎咝?,“我有話說,樓上不方便?!?/br> “你又要編排主上了。”玄流一猜就準(zhǔn)。 “難道你沒注意嗎?”炎惑滿臉很嚴(yán)重的樣子,“主上笑了誒?!?/br> “主上是不愛笑,但他不能笑嗎?真是好奇怪!” “笑和笑還不一樣呢,有開心的笑,冷笑,諷刺的笑,二逼的笑……” “最后一種,好像只有你會吧?” “我也以為只有我才會?!毖谆笞プハ掳停翱墒莿偛盼易⒁獾街魃弦灿幸稽c哦,不對,也不是二逼,就是偷偷摸摸,莫名其妙的笑了??礃幼佑悬c萌動,就像春心里發(fā)了個小芽芽似的?!?/br> “拜托,胡說八道不要這么鄭重其事好不好?”玄流受不了了,轉(zhuǎn)身就走。 炎惑一把拉住,“真的,這是一件很嚴(yán)重的事。主上是看到車鑰匙之后才露出笑意的,這證明什么?證明他可能在想辛火火。誰?。恐魃?!在干什么?想女人!這個這個,正常嗎?你覺得呢?” “不可能!” “切,你一個萬年老處男懂什么?以為縱橫情場多少年的經(jīng)驗來看……” “您是縱橫rou鋪子好嗎?情場?你知道情字怎么寫嗎?” “主上知道就行了唄,我只是一匹種馬呀?!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