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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具體名單,誒嘿嘿嘿…… 微微(微末之光):紅齒族少女,母親兩年前因饑餓發(fā)病去世。對食物有執(zhí)念,發(fā)現(xiàn)了土果種植技術(shù),進而引發(fā)了紅齒族骨器朝著農(nóng)具方向發(fā)展。 尤里(優(yōu)里庫伍德黑):貝胡克族族長,三十歲的精干男子。能干,顧家。 九絲(Joyce):貝胡克族女大巫,善于制作藥水,尤其善于解毒。繼承了部分貝胡克族上巫的能力。 彭柚(小彭友):貝胡克族狩獵隊隊長,善于高空攀巖,平衡性好,修長勻稱,英俊。 ---------------- 再接下來,就是從7月23日到7月29日給板凳炸金花,呃,錯了,炸□□、灌營養(yǎng)的寶貝們的名單,謝謝可愛的小仙女們,下凡泡澡的時候一定要保管好貴重物品,尤其是衣服啊~~~(另外說一句,明天月底最后一天,營養(yǎng)液會被清空的。小寶貝們記得趕緊取出來,看哪個作者欠k,哦不,看哪個作者可愛,就一擁而上給她過個潑水佳節(jié)什么的,咳咳……) 炸金花別動隊: 嗯,祝寶貝們周末愉快,中午都有大餐吃! ☆、第55章 色令智昏 這個幾乎被草叢掩蓋的土堆并不高, 可比較有意思的是在土堆上長出了一片淺灰色的細(xì)菌菇。 烏蒂鮮不愧是曾經(jīng)吃遍宇宙的土豪, 她仔細(xì)觀察了下就確認(rèn)了自己的想法,“阿紫,咱們有口福了, 哈哈哈, 這是雞樅吶!回頭你逮點rou回來,晚上咱們美美吃一頓!” 說完,她就小心翼翼地把這一片雞樅挖了出來。挖完后還把土堆仔細(xì)填了點土,這下面應(yīng)該還有雞樅的菌子,只要不破壞土堆里的白蟻巢, 以后這里就還會長出雞樅。 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烏蒂鮮就對土堆之類的玩意更上心了些。 她運氣不錯,之后又陸續(xù)找到了兩片雞樅。 看看時間不早了, 于是烏蒂鮮指著不遠(yuǎn)處一個最大的土堆道:“咱們今晚就到那兒休息,等下阿紫你去抓點吃的來,我?guī)У乃€夠喝, 咱們抓緊做頓好吃, 嘿嘿?!?/br> 阿紫甩了甩一對毛耳朵, 對自己“二姐”這副愛吃的嘴臉有點看不下去。 她倆很快來到大土堆近前,可突然阿紫躥到了烏蒂鮮前面,前肢伏低,擺出了一副攻擊的姿態(tài)。 烏蒂鮮見狀立刻握緊了手中的銅刀,另一只手則把掛在背后的弓箭緩緩取了下來。 一人一貓都神情緊張地警戒著,微風(fēng)吹過, 除了草葉的刷刷聲,聽不到什么別的動靜。 忽然,伴著一聲低吼,一個身影從大土堆后撲了出來! “洞獅!”烏蒂鮮在那家伙露臉的第一時間就認(rèn)了出來。 沒辦法,她在之前的路上可見過這家伙好幾次吶。 洞獅的體型比后世的獅子要大上一倍有余,不過在遠(yuǎn)古這個時候,按說這個體型還不足以使洞獅成為頂級的猛獸。 然而洞獅雖然體型上不是特別大,可它們?nèi)缃窬鸵呀?jīng)進化出群體捕獵的模式了。 一只洞獅不算什么,可一群洞獅就要老命了。 烏蒂鮮這一路觀察下來,感覺能對付一群洞獅的,目前看來也就只有一群四齒象了。 正因此,烏蒂鮮一看到這只洞獅,立刻就四下搜索起來。洞獅捕獵絕不單打獨斗,人家都是群毆的流氓。 阿紫護著烏蒂鮮,第一時間就沖了上去,雖然她的體型比洞獅要略小一圈,可阿紫的攻擊顯然更有效些。真要單打獨斗,別說一頭洞獅,阿紫對付兩三頭應(yīng)該沒太大問題。 讓烏蒂鮮納悶的是,她拉緊了弓弦,準(zhǔn)備給其他洞獅來上幾箭的,結(jié)果等了半天,還是只有面前這一只洞獅上躥下跳。 又看了會,烏蒂鮮無語了。那洞獅如今已經(jīng)是處于單方面挨揍的狀態(tài)了,就這會功夫,已經(jīng)被阿紫抓破了肩胛處的皮毛,連鼻梁上都掛了一道。 再根據(jù)自己精神體異常平靜的狀態(tài)看來,這洞獅似乎對人形的阿烏完全沒有興趣。如果非要說它對什么感興趣……它似乎只對挨揍,挨阿紫的揍感興趣…… 因為,按動物的本能來說,發(fā)現(xiàn)打不過了,那肯定是立刻就跑了。象眼前這洞獅死纏爛打地樣子,也只有在護崽的母獸身上偶爾見到。 可烏蒂鮮之前就確認(rèn)過了,這家伙是個公的,所以護崽這一條也排除了。 到底這頭公洞獅是圖個啥呢? 烏蒂鮮無語地看著狼狽不堪的家伙,琢磨個不停。 突然,她靈光一閃,我擦!這家伙別是看上阿紫了吧??。?! 再一看,烏蒂鮮就覺得自己這猜測搞不好就是真相。 她從對面那洞獅挨揍的慘狀中竟看出了幾分癩蛤/蟆的猥瑣與執(zhí)著…… “奈奈的,我?guī)е⒆铣鰜?,是想給她找個那啥的,可你現(xiàn)在跳出來干啥?是想靠賣慘來打動妹子的芳心嗎?”烏蒂鮮實在是看不下去洞獅這厚臉皮,同時也擔(dān)心動靜太大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于是伸手搭弓,朝洞獅射了一箭。 因為不想胡亂結(jié)仇,這一箭并沒朝洞獅要害射去,可這鋒利的銳氣還是驚了洞獅一跳,它低吼著盯著阿烏看了看。 烏蒂鮮干脆又射了幾箭,其中一箭劃過洞獅腦袋,在它腦門上留下了一道細(xì)溝和幾縷血絲后,洞獅終于后退了。 他狀似不甘愿地朝阿紫嚎了幾嗓子,在烏蒂鮮再一次搭弓時,甩著尾巴逃竄了。 阿紫并沒追趕,只是跟了兩步,確認(rèn)這不識相的玩意真滾蛋了,這才回到烏蒂鮮身邊。 烏大人抱著阿紫的大腦袋,嘆了口氣道:”咱阿紫是大女孩了,如今都有色狼,呃,色獅盯上了?!?/br> 阿紫沒管自家二姐又在胡說八道什么,只是伸出舌頭把阿烏的卷毛仔細(xì)舔了一遍。 為了防止那不要臉的洞獅回去搬救兵,阿烏帶著阿紫離開了大土堆。 走了半個多小時后,她們在一棵樹下停了下來。 因為洞獅的打岔,晚上也來不及打獵了,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 烏蒂鮮生起了火堆,把隨身帶著的小銅鍋架上,倒了些水把雞樅上的泥土洗掉后,又朝鍋里倒了點水。 晚飯是用土蘇餅子掰碎了熬的糊糊,不過因為里面放了雞樅的原因,這糊糊就格外的鮮香滑口。 阿紫也不挑食,跟著吃了些糊糊,填飽了肚子后,一人一貓就靜靜休息起來。 第二天清晨,烏蒂鮮帶著阿紫就繼續(xù)前行了。 可是走了沒一會,昨天打跑的那頭洞獅就又躥出來了。 至于為什么知道是昨天那頭,因為這位的造型出賣了他。那腦門中間的一道細(xì)溝和鼻梁上的血痕明白清楚地告訴阿烏和阿紫,不要臉的家伙又來了。 經(jīng)過一番單方面挨揍和弓箭的威脅后,洞獅腦門上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