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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朝臣,也沒什么可寫的東西?!?/br>幾個下人都伸長了耳朵,想聽聽他要給自家老爺弄什么大戲。崔燮問了這事,才想起自己真正的來意,拊掌道:“問錯了,我剛才忽然想起市面上有許多錦衣衛(wèi)千戶帶著封云校尉辦案的戲,就想把這些人串起來寫個大戲。光顧這個,倒險些忘了正事。”他起身朝謝瑛拱了拱手:“家?guī)熇顚W(xué)士之子兆先師弟身體不好,我想教他練練武藝,強(qiáng)身健體。無奈我只會些刀劍槍棒之術(shù),他年紀(jì)小、氣力弱,學(xué)不了那些。我只得來拜求謝兄教我一套健身的拳法、掌法之類?!?/br>謝瑛忙放下茶盞,起身托住他的胳膊:“賢弟快快請起,行這禮做什么。你我兄弟之間何須如此客氣?”他回頭掃了家人一眼,吩咐道:“你們不必在這里忙活了,去把晚膳安排在正屋,再準(zhǔn)備兩套練武的衣裳,我與崔賢弟待會兒過去吃了飯,就趁夜色在屋里練練。”幾個家人聽他不說新戲的事,反而要跟自家大人學(xué)武,遂都遺憾地下去干活了。謝瑛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院中,輕輕吐了口氣,回眸挑了崔燮一眼:“賢弟這么晚過來,當(dāng)真是為了給你師弟學(xué)拳才來的?”崔燮重重一點(diǎn)頭:“自然是為了師弟!不為了師弟,我怎么能放學(xué)不去跟先生讀書,沒事就往謝大人家跑呢?”謝瑛輕笑出聲,托起他的手,攤開來反復(fù)磨挲了一陣,垂眼看著他的掌心說:“你們讀書人的手細(xì)細(xì)長長的,筋骨還沒長結(jié)實(shí)。就跟我學(xué)個架子,在屋里空練練就行,別學(xué)外頭那些賣藝的劈磚打瓦,傷了手就不好了?!?/br>崔燮“嗯”了一聲:“我是要教小兒習(xí)武的,深怕他筋骨軟,練錯一點(diǎn)就要傷了骨頭?;仡^謝兄教我時可要扳得仔細(xì)些,教得我架子準(zhǔn)準(zhǔn)的才好去教人?!?/br>謝瑛轉(zhuǎn)身與他擠進(jìn)一張椅子里,張手包住他的手背,握掌成拳,抵在自己唇邊,輕笑道:“賢弟放心,我自是要手把手地教會你?!?/br>第172章說到養(yǎng)生功法,最合適的莫過于五禽戲。模仿五禽之姿活動身體,動作簡單舒緩,開合流暢??梢岳_筋骨、舒通血脈,又不像一般拳法那樣需要猛然發(fā)力,不會因?yàn)橛昧^度留下內(nèi)傷。謝瑛便說:“若只是小孩子練,你自己用不著的話,就是五禽戲好;若是你有心練拳防身,□□【太祖,百度“常年習(xí)武的話,建議你學(xué)傳統(tǒng)武術(shù)。少林詠春拳不錯。太祖長拳也不錯。”】長拳也不錯。”崔燮笑道:“不用不用,如今京里都有錦衣衛(wèi)巡視,我一個舉子,好好地在京里能遇上什么麻煩?不謙虛地說一句,路上就是真遇上什么惡少兇人,還不一定是他們打我,還是我打他們呢。”謝瑛握著他的手指說:“那么就是五禽戲了,我先教你手形?!?/br>五禽戲要模仿五種禽獸類,自然不像拳法那樣握空拳從頭打到尾,每一戲都要換一種手型:虎爪是要五指微勾;鹿角要將中、無名二指屈起,其余三指伸直模仿鹿角枝岔之態(tài);熊掌要虎口圓撐,如握空拳;猿鉤要指尖輕輕捏合;鳥翅則是拇、食、小指向手背方向反鉤,如鳥掠翅……謝瑛平常溫柔斯文,教起人卻十分嚴(yán)格,哪個手指擺到什么角度都要親手校準(zhǔn),托著崔燮的手伸到空中,讓他感覺手掌、手臂該在什么狀態(tài)。崔燮卻只感覺到他的手臂真長,從背后托著自己的手,不費(fèi)力地就跟他伸到了一樣長的地方。腿也長。坐在他大腿上,腳底都要踩不實(shí)地面了。崔燮用力往下踩了踩,只恨自己沒加個增高墊再出門??杉恿嗽龈邏|又不方便練武,中途再抽出來也蠻丟人的,早晚也得露出原本的身高來。不對!不能這么想!不是他的腿短,是謝瑛的大腿太粗,把他墊高了一塊。要是倆人并排座著,就沒那么大差別了!崔燮找著顯他腿短的真正的原因,頓時心氣兒就順了,伸出空著的那只手去丈量身下的大腿。他其實(shí)只想摸摸糊細(xì),可手剛按到腿側(cè)沒捏幾下,那片肌rou、那兩條腿、連著謝瑛的身體都猛然繃得緊緊的,原本正校著他手形的雙手落下來,箍住他的胳膊和腰身,勒得他一動都不能動。謝瑛側(cè)過頭,在他耳后低低說:“你再這么捏下去,我就不管家人會不會進(jìn)來了?!?/br>他反過來揉了揉崔燮的腿,隔著衣裳在他臀上輕拍一記,扶著他站起身:“先去吃飯,吃完飯歇會兒才能動武。”因要習(xí)武,晚飯就沒備酒,只弄了些簡單的飯菜。兩人匆匆吃罷,坐著歇了一會兒,謝家下人便把堂里的桌椅搬出去,只留一座寬闊明凈的大堂,又送來寬大的輕便的貼里和軟底鞋叫他們換上。屋里、院里都點(diǎn)著燈。夜間風(fēng)涼,正堂只留了角落一扇窗通風(fēng),其余窗子都是關(guān)著的,燭影打在窗紙上,就像皮影戲,在院子里看得纖毫畢現(xiàn)。隔著窗子便能看到兩人在房里擺出虎形架勢,先是虎舉、再是向左向右虎撲……謝瑛先在前面做了示范,便站到崔燮身邊指正他的姿勢。手形剛才已調(diào)整過了,他的虎爪擺得似模似樣,無論舉手托天或是前撲時胳膊的位置也放得準(zhǔn),只是雙腿開合、腰身下傾等處還要調(diào)整。站要站得雙腿與肩同寬,膝蓋微屈,身形與精氣神都放松,腿高一點(diǎn)低一點(diǎn),都會影響發(fā)力。兩人的身體貼得并不近,即便在院里的家人看著燈影映出的形象,也不覺著有什么不對的。但謝瑛的手始終虛虛放在崔燮腰后,時而貼上去,或是滑到身側(cè)。一手扶著腰,一手或托他的手臂或按他的腿彎,教他前后調(diào)整姿勢。崔燮半個身子都是僵的,他的手走到哪兒肌rou就繃緊到哪兒,摸起來就像一身軟軟的綢衣下裹著堅(jiān)硬的瓷器。謝瑛在他腰側(cè)輕輕捏了一記,低喝道:“腰沉下去,腿放松,這姿勢不到位還怎么養(yǎng)生,強(qiáng)僵著反而要損傷筋骨了!”崔燮叫他摸得腰腿發(fā)軟,只能拼命繃著,哪里還敢放松?只能晃晃腦袋,用氣聲低低地說:“你別摸我腰?。∧忝梦叶肌莻€……我腰腹怕癢?!?/br>他連架勢都不想擺了,抓著謝瑛的手,不知是想弄下來,還是想用力按在自己懷里。謝瑛一只手叫他按在腰間,也不肯用力抽手,只低聲提醒道:“放松些。我倒喜歡你抓著我不放,你寧不怕叫人看了去么?”崔燮撇了撇嘴,忍著糾結(jié)撒開手,幽怨地瞥了他一眼。謝瑛輕笑了一聲,卻不再逗弄他,撒開手叫他自己擺姿勢,只在出錯時才上手扳正他的身體,而后便叫他維持著那姿勢自己找感覺。虎撲之勢收回后,又有個雙手收到胸前,送髖挺腹的仰姿。謝瑛自己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