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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克勞表示自己已經(jīng)去過那里無數(shù)次了,還不如躺在甲板上看美女大腿,所以把詹米交給了尹凡照顧。不過叮囑他們帶瓶島上特產(chǎn)的檸檬甜酒回來:“要瓶子是靴子造型那個!”詹米沖父親猛翻白眼:“味道完全一樣好么!而且死甜!”詹克勞笑得邪魅,嘖嘖親吻指尖:“甜得像少女的紅唇~”詹米作勢要嘔,跟著尹凡和格雷下船去了。三人成行,自然不可能再像往常那樣任由詹米和格雷胡鬧,把尹凡一個人丟在后面。他們一起站在船舷邊,看著翻滾的浪花和試圖偷襲游客手中飲食的海鷗。“你要去坐會兒么?”尹凡問格雷,想起他下床時腿軟得差點一頭栽到地上的樣子。“算了吧,椅子太硬,坐著屁股痛。”格雷擺擺手。他剛才試過船頭甲板上的木條椅,那真是怎一個酸爽了得。詹米很是同情:“冰激凌吃多了?現(xiàn)在好點么?”從沒吃壞過肚子的格雷愣愣地看著詹米——這跟冰激凌有什么關(guān)系?尹凡連忙按著他的頭承認(rèn):“是啊,他昨天夜里真是辛苦。不過已經(jīng)用了藥,沒事的?!?/br>“雖說吃冰激凌吃到飽也是童年夢想啦,但還是悠著點好?!睕]有父親在場吸引尹凡的注意力,詹米也恢復(fù)了成熟理性的樣子,沒借機挖苦病號。格雷左瞅瞅右看看,明智地閉了嘴——他預(yù)感這會是自己在人類社會過活最有用的技能了。到岸他們才發(fā)現(xiàn),小島其實并不小,還要坐公交車才能往返于港口、山上的小城和旅游區(qū)。三人悠閑地四處游逛,欣賞路邊童話般色彩鮮艷的建筑,偷偷吐槽小攤上各種稀奇古怪的手工藝術(shù)品。格雷走起路來有點邁不開腿,腰也酸得時不時要偷偷揉一揉。尹凡在他不小心絆倒時拉了幾把,干脆讓他挽著自己手臂前進(jìn)了。詹米跟在一邊好一陣,才漸漸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看著格雷吊在尹凡的胳膊上,兩人時不時輕聲說笑幾句,簡直有點……眉來眼去的感覺?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他又想起前一天格雷喂尹凡吃冰激凌的樣子——自己想太多了么?這真的只是沒常識?還是……晌午,三人餓得肚子轟鳴,就找了山頂?shù)囊患绎堭^就餐。餐館的陽臺突出在懸崖上方,從欄邊可以直接看到峭壁下碧藍(lán)的海水翻滾著潔白的浪花。格雷瞄了眼就一屁股跌坐進(jìn)椅子,頓時疼得直咧嘴,之后整頓飯都微微側(cè)著臉避免看向窗外——詹米愈發(fā)覺得他和尹凡的眼神交流太過頻繁了一點。午餐極其豐盛,前菜就有意面和比薩。主菜是巨大一盤做法簡單但勝在新鮮的各種海貨,甜點布丁還用了當(dāng)?shù)靥禺a(chǎn)的檸檬利口酒,價錢也意外的劃算。三人酒足飯飽出來,下山前詹米想起要給他爸買酒,格雷和尹凡就站在欄邊的樹蔭里看著風(fēng)景等他。詹米花了一點時間才找到所謂靴子瓶的檸檬甜酒,又排了一會兒隊才買到。等他從小店里滿頭大汗出來時,正好看見尹凡躲在樹后,偷偷低頭吮吸格雷的嘴唇。詹米的心臟猛得一縮。他晃了晃頭,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在意什么。雖說尹凡他倒真沒看出來,但格雷是個迷人的小基佬實在毫不意外,而且之前兩人也露出了不少蛛絲馬跡的曖昧。詹米在路邊又躲了一陣,等他們啃完分開,才若無其事走出來打招呼。格雷小臉上有點粉撲撲的,嘴唇充血又濕潤。詹米想起父親對檸檬甜酒的形容,忽然覺得手里的瓶子有千斤重。他們穿過坡上茂盛的檸檬樹園下山。磚砌的小路很窄,格雷扶著尹凡的肩膀走在前面,詹米落后了幾步,仔細(xì)觀察著前面親親熱熱的二人。他好像終于看清了很多明明就在眼皮底下的事實——格雷溢于言表的崇拜和依戀,尹凡隱藏不住的欣賞和寵溺。詹米甚至想起自己前幾天和格雷打鬧時,尹凡臉上勉強壓抑著的陰沉表情,在仲夏的艷陽下打了個冷戰(zhàn)。登上擺渡船回到游輪,尹凡和格雷中午吃得太撐,去船上超市買了些零食打發(fā)晚飯,詹米則陪著父親去了餐廳——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盡量不要再當(dāng)小情侶的電燈泡了。不過……為什么會有一種被背叛了的酸意?詹米自認(rèn)為不是恐同患者或者不滿好友談戀愛的小氣鬼,畢竟自己也有個青梅竹馬的白月光真愛。他坐到餐廳里撕咬著半生的牛排,還是百思不得其解。父親看起來神清氣爽,向侍者要了燒酒杯盛兒子買的檸檬酒。出乎意料,詹米也要了一杯,抿了一些在嘴唇上,濃郁的檸檬清香飄散開來。他猛地仰頭一飲而盡,咧嘴罵道:“太TM甜了!”甜到發(fā)苦。第37章一個沒看住“你怎么又在船上待著了?”詹克勞不滿兒子接連幾天蹲在旁邊妨礙自己泡妹子,“格雷終于受不了你啦?”“怎么可能!”詹米癱在躺椅上,百無聊賴,“他們每天都來邀我下船玩!”——是我不想打攪他們而已。“啊哈?!备赣H挑起眉毛,“你終于也發(fā)現(xiàn)了啊。”詹米已經(jīng)習(xí)慣了老爹的明察秋毫,估計他老早就意識到那倆是一對了,自己還傻乎乎整天纏著格雷瞎鬧,不知道被尹凡在心里活剮了多少次。“其實挺好。你也開始找找吧,情侶和情侶也更能玩到一塊去?!闭部藙谙蛑車穆罹爸聰[擺手,“不過你還太嫩了點,可能得去下層甲板?!?/br>“你明明知道我已經(jīng)……”詹米唉聲嘆氣,想著自己前兩天還嘲笑格雷是處男呢,幸好格雷沒當(dāng)場戳穿他。“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詹克勞擺擺手,“你當(dāng)時那么小,懂個屁啊。”“我知道我自己的感覺。”“現(xiàn)在你連那個女孩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還打算一輩子不找別人了?”詹米輕輕摩挲頸間的銀鏈,陰沉著臉。“再說,就算你找到她又能怎么樣?”詹克勞上下打量他一下,“以你現(xiàn)在的定力……”啊。這他倒從來沒細(xì)想過。詹米一下子噎住,咳喘了半天才緩過來。他思索半晌,愈發(fā)垂頭喪氣:“咱們這種,不找也挺好吧??纯次覌??!?/br>詹克勞臉色一沉:“別說傻話。”“所以啊,我還是建議你至少先練練手。”他向甲板上的大長腿們歪了下頭,“又不用那么認(rèn)真,試試看?”詹米向來看不上父親的游戲花叢,閉上眼睛懶得理他。“你這什么態(tài)度!不信老爸的經(jīng)驗之談?”詹克勞從果盤里撿出個蘋果砸過去,被詹米接住啃得嘎吱嘎吱響,“說真的,你準(zhǔn)備好之前離她遠(yuǎn)點兒,對你們倆都好!”“知道啦知道啦……”詹米敷衍著。“別吊兒郎當(dāng)?shù)?!這是很嚴(yán)重的事情,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