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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著腰在他的衣柜里手忙腳亂翻找著,露出一截后腰,還有黑色的短褲。秦爍找好了衣服,起身剛想遞給青玄,卻發(fā)現(xiàn)這人還光著,頓時道該往哪里看了。青玄慢慢地走向他,手指摸上秦爍抓著衣服的手,沙啞道:“幫我?!?/br>蘇宇昏昏沉沉的醒過來,看著頭頂白色的天花板和吊燈,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自己是在哪里。想起來自己昨天和一個小黃毛喝酒,眨了眨眼睛,頭好疼。腦子快要炸開了,果然不能喝多,太難受了。想要活動一下雙手,卻摸到了一片光滑冰涼的皮膚,他一下縮回了手。轉(zhuǎn)頭看看,看見了一個背對著他的后背,這人被子蓋到了腰部,身上到處是被肆虐過的痕跡,紅色的、紫紅色的吻痕遍布可見之處,還有——一頭金發(fā)。蘇宇嚇了一跳,奧汀怎么會和他睡在一起?難不成他為了和他在一起,爬上了他的床?可是他記得自己昨天是和一個小黃毛在一起喝酒……想起來了,昨天奧汀就坐在他后面。蘇宇一下坐起來,頭暈了一下,趕緊晃晃腦袋,清醒了不少,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穿好之后,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床上的奧汀,皺著眉頭匆匆離開了。忘記了自己剛剛手下的觸感,是冰涼的。秦爍鼓起勇氣厚著臉皮,給青玄穿上了衣服,連著內(nèi)褲一起都給穿上了。青玄看著他面紅耳赤的為自己整理領(lǐng)子,微微笑了。正要說些什么,他的手機鈴聲在秦爍的褲兜里響起來了。秦爍趕緊把手機遞給青玄,青玄舉起一只手,示意他幫自己扣上袖扣,然后接起電話。“你好……對……我是……你不要急……在哪里?……好,我這就過來?!鼻嘈拿碱^越皺越緊。掛掉電話之后,他一邊找了雙鞋子一邊說道:“和我出去一趟,有個朋友出了點事?!?/br>酒店打掃衛(wèi)生的小姑娘接到退房的通知,來打掃房間,卻發(fā)現(xiàn)地上散落著破碎的衣服,床上還有一個人背對著門在睡覺。她想叫醒這個人,繞到床另一邊,伸手想要推他一下,卻差點被他的體溫嚇哭,太冰了,太涼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不需要開冷氣的時候,但也還是比較炎熱的季節(jié)。她看著床上面色蒼白的人,好像沒有呼吸一樣,真的快嚇哭了。后退一步,腳下踢到了一個東西,低頭一看,是個黑色的手機。她把手機撿起來,顫抖著按亮了屏幕,有密碼,她干脆直接按了首撥號碼,打了出去,幸虧有人接。青玄和秦爍趕到酒店的時候,小姑娘正和酒店經(jīng)理一起在等他們。小姑娘已經(jīng)哭的快喘不過氣來了,經(jīng)理在一旁皺著眉頭,見到兩人,趕緊迎了上去。四個人一起進了房間,青玄先去看床上的人怎么樣。摸摸額頭,guntangguntang的,再摸摸露在外面光裸的胳膊,完全沒有溫度。“麻煩給我們一床毯子,”他對小姑娘說,小姑娘止住眼淚,到衣柜里拿了給客人用的毛毯遞給他。青玄掀開被子,看著眼前的奧汀,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吻痕,掐痕,牙印,還有兩腿之間和被被子蓋住的地方斑駁的血跡………作者有話要說: 路過的小天使隨手點個收藏唄!厚臉皮打滾求評論!╮( ̄▽ ̄"")╭第五章青玄在秦爍的幫助下給奧汀裹上毯子,然后秦爍把奧汀背了起來,對酒店經(jīng)理道:“謝謝你們打了電話,我們現(xiàn)在先送他去醫(yī)院,到時候可能我會再聯(lián)系你們?!?/br>兩人打車帶著奧汀去了醫(yī)院,一路上奧汀完全沒有要醒的樣子,司機看著后座像是昏迷過去的奧汀,也不管是什么事,一路油門加到底,送他們到了醫(yī)院,連錢也沒收。蘇宇的手機小姑娘給了青玄,青玄看看手里的手機,他現(xiàn)在是沒辦法聯(lián)系蘇宇了,想了想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傾秋,對,是我,你趕快到XX醫(yī)院來一趟,我有急事……不是我,你弟弟也沒事,是你弟弟把別人……好,我等你?!?/br>“碰”地一聲,林靜言叼著一截紅燒排骨呆呆地保持著轉(zhuǎn)頭的姿勢看著踹門而入的秦爍,身后跟著一個小護士,“林醫(yī)生,實在對不住,這位先生說認識你,我攔不住他……”一個穿著迷彩軍裝,腳穿高幫軍靴的高大男人坐在林靜言的身邊,伸出大手掐著林靜言的下巴把他的頭擰回來,把他嘴里的排骨拿掉,給他擦擦嘴唇,對小護士道:“先出去吧。”林風(fēng)眠給林靜言擦干凈嘴,又掐著他的下巴給他把頭擰了回去,“有傷員。”他淡淡道。林靜言這才發(fā)現(xiàn)秦爍背上還有一個人,趕緊起身讓秦爍把奧汀放在身后的小床上,然后把幾個人都趕了出去,林風(fēng)眠都不用他趕,自己走出去了。林風(fēng)眠背靠在潔白的墻上,一身軍裝讓他看上去又嚴(yán)肅又有精神。他突然看著秦爍開口道:“我們會在后天晚上行動,文件為了保密,只下達了口頭轉(zhuǎn)告的命令,上面要求你一切照常?!?/br>秦爍理都不理他,自己整理完衣服,又讓青玄到等待的長椅上去休息一下。林風(fēng)眠笑了笑,拿出一根煙,忽然想到了什么,只是在手指間把玩了一下,又放了回去。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林靜言才急匆匆地沖了出來,一把抓住秦爍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問他:“那個該死的□□犯是誰?!”他一臉的怒氣,眼圈發(fā)紅,整個人就像是被惹怒的小獸,咬牙切齒。青玄連忙起身拉住林靜言:“醫(yī)生,到底怎么了?”“這個人,到底是被誰!被誰搞成這樣的!怎么了?你聽我給你好好說說啊!□□括約肌嚴(yán)重撕裂傷,要縫針;前胸和后腰,手腕處多處軟組織輕微傷,不排除是否有皮下組織受損……”林靜言激動的話語被林風(fēng)眠出聲打斷,“冷靜,哥哥?!?/br>林靜言重重的呼出幾口氣,平復(fù)了呼吸,道:“你們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他的?”樓梯上傳來“踏踏”的高跟鞋的聲音,一個女人跑了過來,“青玄!”她還來不及等呼吸平復(fù)就急著問道:“你什么都沒說清楚,蘇宇怎么了?”“蘇宇沒怎么,是他把別人怎么了,要不你先進去看看?”青玄看看她,又看看林靜言,這時林靜言的辦公室里傳來一聲巨響,幾人顧不上什么,都沖進去了。奧汀可能是有點意識了,然后翻了個身,從寬不足一米的床上掉下來了,被子只卷到腰間,人又暈過去了。蘇傾秋接到青玄的電話一路趕到醫(yī)院,剛知道自己弟弟闖禍了,闖的這個“禍”就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了。她忍不住捂住嘴,低聲叫道:“天哪……”看得出來林靜言已經(jīng)給他消過了毒,傷痕比之前要好一點,但是顏色更深了。林風(fēng)眠對蘇傾秋道:“你還是先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