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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什么廟啊山的,古代畢竟比不上現(xiàn)代,名勝古跡之類的幾乎沒有。而他一個殺手,去廟里拜拜,想著就不爽——也不是說什么迷信不迷信,但心理畢竟還是有那么一點覺得磣得慌。那就只有去爬山了?唉,一路都是爬山過來的,都視覺疲勞了。撐著下巴,看著樓下車水馬龍的街道,靖林很無聊。靖林已經不在自己住的酒店了,轉戰(zhàn)到了另一家較為高級的酒家。用一錠銀子堵住了小二的懷疑目光,順帶給自己叫來了這里的招牌菜。而選擇在這里看“風景”,無非是因為這里可以勉強看到靖凌宇院落的一角。耳邊傳來酒店高臺里戲子咿咿呀呀的唱戲聲,靖林百無聊賴,就這么看了一天。于也在暗處看了一天,無聊得腦袋一片空白。天漸漸黑了,靖林就這么在窗邊坐了一天,還好天氣適宜,不冷不熱的。小二也看在那一錠銀子的份上,沒有一絲趕走靖林的意思。戲臺已經空了,酒店人也漸漸減少了。靖林還是盯著那個地方,像是在發(fā)呆。突然,一杯酒遞到了靖林眼前。靖林回頭,就看到了熟悉的美目,不過,那臉,卻是方才那花旦的臉,連臉上的妝都沒有卸掉。“這位爺,我注意你很久了,你一直看著那個地方,有什么好看的么?”帶著尖細的嗓音中夾雜著些許沙啞,似是方才唱戲,累著了嗓子。靖林沒有接過那杯酒,卻盯著那人,沒有任何表情。戲子捂著嘴笑了,被妝容襯得更加細長的美目彎著,很是勾人心弦。不過,靖林卻回了他兩個眼白,轉頭繼續(xù)看“風景”。戲子慢慢喝掉酒液,壓低著聲音,說道:“這位小爺,要看,就要看仔細了,落下了什么關鍵的,就不好了?!?/br>說著,也不離開,就在靖林對面坐下了,繼續(xù)小口小口的喝著酒液。小小一杯酒,似是喝不完似的,沒完沒了了。而他坐下沒多久,靖林卻站了起來,表情雖沒多大變化,眼神卻不可掩飾的出現(xiàn)了類似憤怒的表情。“……為什么?”靖林微微動著嘴唇,問道。戲子似是沒有聽到,繼續(xù)小口小口地喝著。“紫燕!”咬牙切齒。“這位爺,春夢啊春夢,春夢誤人。”似是對自己這個形容很滿意,戲子,也就是紫燕,用酒杯擋著自己的嘴,輕笑。靖林卻是懂了他的意思,憤怒漸漸變成了無奈。唉,只能說是“天意弄人”?早上才為昨晚的行為高興,晚上,卻為此傷心懊悔。靖林終是停止了看風景的心情,沒有理會仍舊在喝著永遠喝不完的酒的紫燕,轉身移開。紫燕也停下了喝酒,看著之前靖林看的地方。一個只能說昂貴稱不上華麗的轎子停在了靖凌宇的院落里,在這個地方,卻恰好可以看到站在院落里等候的粉紅麗人。晃了晃幾乎沒有減少的酒液,紫燕將之慢慢傾斜,酒液也慢慢倒在了人煙漸少的大街上。于很糾結,那個戲子,再怎么說,也不像是一般的戲子,裝得在像,走路的身段和語言卻是不同的。可是,那倆人似乎并沒有什么交流,交流了,也毫無關系。又可是,靖林最后離開的時候,表情并不像是什么是都沒發(fā)生啊。對于已經失職一次的于來說,覺得,這件事,一定不能不管。可惜,他查來查去,都查不出那個戲子有什么不對勁。當然,這是后話。靖林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卻因為于無法發(fā)泄。藏在袖子里的手幾乎要把那把劍勢給掰彎掉,臉上卻沒有一絲顯露。站在住的酒店房間門口,靠在門上,維持這個姿勢將近半個時辰,才微微動了動。離開了門,長吐出一口氣,把自己摔在了床上。古代的床,你不能指望他像席夢思那么軟,所以,靖林在把自己摔疼的同時,差點把身上的瓶瓶罐罐給摔碎掉。可靖林也不想管了,滿腦子都是那女人走下轎子的樣子。那不會是靖凌宇的手下,靖林很清楚,因為那個女人渾身都是風塵味,沒有一絲屬于靖凌宇屬下該有的氣質。都因為昨天的突發(fā)奇想。——好想死。靖林拼命忍住從心里泛起的酸澀的感覺,忍下哭泣的沖動。這次,這次就是一次教訓吧。不要想了,越想越深陷其中,現(xiàn)在的自己,還不能。靖林再次吐出一口氣,把這些想法全部封鎖掉,在徹底變強之前,不再亂想,不再和靖凌宇接觸。直到自己徹底變強,那么,靖凌宇,就是完全屬于自己,不會讓任何人可以搶走他,甚至,靠近他身體半步!暗自下了決心,看著被甩出來的玉環(huán),靖林的眼神越發(fā)的堅定了。煞血看了眼興致勃勃的正在卸妝的紫燕,知道他很開心。皺了皺眉頭,看了眼他身邊昏睡狀態(tài)的正牌戲子,說:“那就這么和少主見面了?”“放心吧,我的化妝技術你還不相信?”妝容只卸了一半,讓妖媚的臉顯得有些可怖。煞血退后一步,說:“不,很相信??墒?,少主正被人監(jiān)視著?!?/br>“哼,我知道,你的同類嘛。”對于紫燕的用詞,煞血敢怒不敢言,皺了皺眉說:“你快點,沒人保護樓主了?!?/br>紫燕繼續(xù)不慌不忙:“喲,你不相信我就算了,怎么連樓主都不信了?就算度這春宵,樓主的警覺性不會比你低一絲一毫的。”煞血的眉頭快可以擠死蒼蠅了,張了張嘴,最后終是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紫燕樂得安靜,繼續(xù)最后的工序。接下來幾天,靖林沒有再去那家酒店,先是跑到山里玩了一天,回來直接吃了飯,簡單的洗漱之后,就睡了過去。然后,就跑到廟里聽那些和尚嗚嗚哇哇地念經,于在遠處聽著都頭腦發(fā)昏,靖林卻是連著跑了好幾天,直到京城突然熱鬧非凡的那天才消停了下來。作者有話要說:昨天不是我斷更。。是他斷網。。。╮(╯﹏╰)╭誒,這個算小虐不?(╯3╰)——————————那天吧~發(fā)生了神馬呢?你猜~~~猜中沒獎~~~><~~1818、文武狀元郎...熱鬧的原因是一個人,十九歲的新科文武狀元。一個月前,狀元郎回家探親,今個兒才返回京城,正巧趕上京城里一家酒樓翻新開張,素來沒有架子的少年狀元郎便被拉去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