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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道:“我沒有跟著你,只是和你走的方向一樣罷了?!?/br>云竹的袖子都要被他咬破了,席珍珍翻著白眼,譏諷道:“雪姬你能要點臉嗎?別一看到美男就跟餓狼撲食一樣往上撲行不行?”雪姬回罵道:“要你管!你跟著我干嘛!我可不喜歡女人不會讓你做我的女人的!”席珍珍簡直要吐了,白眼都要翻到腦后,臭罵道:“雪姬你少惡心我一次行不行,誰要做你的女人,你臉皮怎么越來越厚了!惡心死我了!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你接??!”席珍珍把云竹丟到雪姬的風雪陣里,雪姬一把接住云竹道:“我看送云竹是借口,想跟著我才是真,本小姐雖然……”席珍珍大罵道:“娘的,我受夠你了,還本小姐,有你這樣活了三百年的老不死的小姐嗎!”席珍珍原本冷面冷心不愛說話,雪姬雖然一直都好色但是話也不多,這兩湊一處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神經(jīng)病的化學反應,簡直要把人煩死了!云鴻煩透了,被她們吵得腦袋都要大了,再也顧不得什么魔尊的威嚴,破口大罵道:“都給我閉嘴,誰敢再多說一句話我就讓她死在我的劍下!”雪姬和席珍珍都見識過云鴻的法力,見他動怒了,統(tǒng)統(tǒng)都把嘴閉上了。寧楚文長吁一口氣,心道總算是得了清凈了。他們在平清城遇險是在顧錦楓的計劃之中,他們來冰刃雪山拿解藥便有人提前一步毀了冰刃雪山,若不是雪姬和席珍珍提前帶著丹藥逃了出去,云鴻就兇多吉少了,正巧又有人告訴席珍珍的師傅是寧楚文和云鴻殺死的席珍珍,讓他來阻殺他們,若不是那些人沒有料到席珍珍的rou身在此,說不定他們此時都還在和席珍珍的師父廝殺。這一樁樁一件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全都是沖著他們而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乘機襲擊魔宗,現(xiàn)在必要趕回魔宗,查看情況。寧楚文道:“席珍珍你知道圍攻你們的人是什么人嗎?”席珍珍道:“他們都蒙著面,穿著黑衣我怎么能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不過有一個小分隊的隊長好似個女人,從她身上掉了這個東西,你們看看認識嗎?”席珍珍拋來一枚玉佩,寧楚文接了過來一看,臉色大變,云鴻也看到了玉佩,臉色瞬時也變了。雪姬道:“你們知道這是誰的玉佩嗎,若是讓我找到了毀滅我山神廟,殺死我愛寵的人,我一定要把他們千刀萬剮!”寧楚文道:“不知道,我們怎么會認識這枚玉佩,這樣的東西集市上不知有多少一樣,我們怎么能知道這是誰的。”席珍珍和雪姬對視了一眼道:“那你把玉佩還給我?!睂幊碾S手就將玉佩拋給了席珍珍。云鴻道:“二位姑娘,我們回百殺魔宗有要事在身,不能再帶著你們了?!?/br>雪姬冷冷道:“到底是有要事在身還是說毀我山神廟的人本就是你們,所以你們……”她的話還未說完,席珍珍趕忙扯了一下她的衣服示意,讓她閉嘴。雪姬的滔天怒氣再也無法隱藏,大聲道:“席珍珍你不要管我,今日就算是死在這兒,我也要把話問清楚,我的愛寵們可不能白死了,拼了命我都要給他們報仇!”云鴻不屑道:“就憑你!”寧楚文趕忙攔道:“現(xiàn)在情況緊急大家都少說兩句,雪姬姑娘,我們確實知道這枚玉佩到底是誰的,但是并不能憑借一枚玉佩就斷認兇手啊,若是有人要栽贓,偷了別人的玉佩故意留給你們不就可以了,一件事若是線索太明顯,倒像是栽贓陷害了。所以我們才不愿意把玉佩的主人告訴你們,就是擔心你們一時沖動報錯了仇?!?/br>席珍珍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這畢竟是個線索,若是你們什么也不告訴我們,我們連一個線索也沒有了,還請寧公子看在我救過你的份上,把玉佩的主人告訴我吧?!?/br>寧楚文當初被埋在雪里是席珍珍救的他,云鴻的解藥也是席珍珍給的,她是他們兩人的救命恩人,如今如此懇求,寧楚文也只好把最近發(fā)生的一連串事一一講與她們。席珍珍道:“按照這個意思是說,這些人之所以毀滅山神廟,完全是為了不讓你們拿到解藥,但是我們卻帶著解藥逃脫了,所以他們就故意告訴席珍珍的師父殺死席珍珍的人就是你們還將席珍珍的遺物給了他們,所以席珍珍的師父才會深信不疑帶著一大幫僵尸來攔截我們?!?/br>寧楚文道:“你說的沒錯?!?/br>雪姬道:“那這個幕后黑手是誰你們查出來沒有?”寧楚文道:“已經(jīng)有些頭緒了,但是現(xiàn)在還不能說,等我完全確認了,定會告訴你們的?!?/br>遠處的天邊忽然亮起一簇煙花,這煙花在空中變成了一只麒麟。云鴻看了煙花,眼神中露出震驚的神色,一瞬即逝,沒說一句話,卻加快了御劍的速度。寧楚文知道那個煙花的形狀是魔宗旗幟上的圖騰,想來應該是魔宗出事了,不然不會發(fā)出緊急聯(lián)絡的煙花,讓在外的弟子和魔尊緊急回百殺魔宗。幾人不眠不休的趕了幾天的路終于到了百殺魔宗境內,只見魔宗外陰氣騰騰,竟是被鬼兵團團圍住了。云鴻怒道:“這個白逸塵竟敢趁我不在帶領鬼兵圍攻魔宗,我必要屠滅重山城!”山腳下一隊鬼兵不知在追擊什么人,箭矢如雨一般劃過天際,鬼兵的頭領衛(wèi)唐好似抬頭看了一眼,他們躲在云里不知他是否發(fā)現(xiàn)了他們。衛(wèi)唐道:“越澤已經(jīng)跑遠了,我們抓不住他了,回去吧!”副將道:“可是若是就這樣空手回去,顧公子責怪下來,該如何是好?”衛(wèi)唐朗聲道:“自然由我一力承擔你們都無需擔心?!闭f著便拍馬回去了。越澤見追兵走遠了哭哭啼啼的帶著小七從樹叢里鉆了出來,小七好似受傷了,后腳一瘸一拐地跟在越澤的身后,不時地還在越澤的身上蹭著擦著眼淚,這一大一小兩個黑麒麟看起來還真是可憐。云鴻和寧楚文帶著眾人御劍進入山中,越澤一看見云鴻,撲上去就想抱住云鴻,云鴻一連退了幾步,呵斥道:“別碰我!”越澤委屈的豆大的眼淚嘩嘩的往外冒。雪姬見越澤穿著一身紅色的圓領袍,生的如雪團一般好看,笑瞇瞇地走過去,手搭在越澤的肩膀上道:“小弟弟讓jiejie安慰你?!?/br>越澤雖然害怕的哭了,但是素來也不是什么好相處的,他的揮掌將雪姬的手打開,雪姬手掌被他打紅了一片,卻也不生氣依舊笑瞇瞇的。云竹又開始氣的咬袖子了,席珍珍翻著白眼道:“雪姬你夠了,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要見色起意。”雪姬道:“什么叫見色起意,你這人說話怎么這么難聽,我明明是在好心在安慰這位少年?!?/br>席珍珍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