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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扔了出去,矮黑漢子頓時慘叫連連,席珍珍皺著眉不耐煩道:“吵死了!”她一手掐住矮黑漢子的脖子,把他圓滾滾的腦袋生生扯了下來,鮮血如泉涌一般從斷掉的脖子處噴濺了出來,染紅了白皚皚的雪花。村民們丟下少年,慘叫著四散逃命,人皮小人“桀桀”笑著沖入人群之中,團團抱住一人,瞬時將一顆拔頭折臂,血雨四濺,慘叫之聲響雪山。寧楚文見過山上那些少年的慘狀,也覺得這些人該死,若不是他們貪財源源不斷地送少年上去,那山中怎會有那么多被做成雪傀的可憐少年。寧楚文解開被嚇得坐在雪地上的少年們的繩索,戴上斗笠擋住飛濺而來的血滴,背著劍轉身下山了。五年之期將至,寧楚文從修煉的山中出關,準備提前去破魔窟等著云鴻。“嘭嘭嘭”的敲門聲響起,李虎趴在柜臺上值夜正睡的香被吵的心煩,嘴里咕噥著罵道:“什么人啊,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李虎提著燈籠罵罵咧咧地看了門,看見門外的白衣人立即換了一張笑臉,殷勤道:“爺,您里面請?!?/br>寧楚文拿著劍走了進來,問道:“還有上房嗎?”李虎笑道:“有、有,我?guī)先??!?/br>李虎提著燈籠在前帶路,打開一間房門把寧楚文請了進去,寧楚文把劍放下正準備休息,李虎提著一壺熱茶送了來,站在門口笑道:“爺,我給您送了一壺熱茶。”寧楚文道:“多謝了,不過這么晚了我不喝茶了?!?/br>李虎的笑臉頓時有些掛不住了,道:“別介啊,我這大老遠的提來的,您不喝,我給您放桌上也行。”寧楚文道:“好吧。”李虎進了屋偷偷在四處打量了一眼,放下茶壺便出去了。寧楚文看著這個店小二的舉動,覺得很是奇怪,莫不是遇到黑店了,他打開放在桌上的茶壺,細嗅了一下,也沒聞出什么古怪,便上床休息了。等他醒來時,眼睛上被系著一塊黑布,捆住了手腳被關在了一個籠子里,上清劍也不知哪里去了,頓覺得苦不堪言,什么鬼劇情,當個配角出門找個人就要被這樣對待!配角不是人??!寧楚文感覺到身下在晃動,想是有人抬著籠子在往什么地方走去,外面?zhèn)鱽淼晷《罨⒌穆曇?,得意地道:“我告訴你們,咱們今兒干的可比以前干的每一票都要掙得多,這個人魔尊肯定喜歡?!?/br>這可真是世風日下,怎么老是遇到女子綁男子建后宮,還能不能好了,這不是綠江基佬文嗎?啥時候成女尊文了?抬鐵籠子的人突然停了下來道:“拜見紅楓魔君。”一低沉的男子聲音響起道:“你們又抓到了一個。”李虎趕忙道:“是的,這一個魔尊一定會喜歡的?!?/br>男子冷冷道:“上一個你也是這么講,結果惹得魔尊大怒,差點連累到本君?!?/br>李虎小心翼翼道:“要不您先驗驗貨?”寧楚文感覺到光線照進了籠子,黑布又被人蓋上,光線又消失了。男子滿意道:“不錯,不錯。下去領賞吧。”寧楚文被一雙鐵一般的手從鐵籠里拽了出來,一路上磕磕絆絆的被男子拖著走了很長一段路。不知走了多久男子才停了下來,一個冷峻的男子聲音從高處響起:“白樺,捉拿宋少逸和宋月月之事你辦的怎么樣了?”白樺跪地道:“宋月月已經(jīng)捉拿回了魔宗,宋少逸躲入了重山城,得重山城城主的庇佑,屬下無能未將他捉拿回魔宗?!?/br>一陣強大的威壓降下,白樺頓時口吐鮮血倒在地上,寧楚文也覺手心直冒冷汗,胸口也發(fā)悶,他已是分身期修士,如此之遠的距離還能感受到如此強大的威壓上方這男子至少應該是大乘期修為。男子道:“把宋月月吊在骷髏崖下,你自去鬼嘯窟領罰?!?/br>白樺勉強支起身跪在地上,拱手道:“屬下遵命?!?/br>寧楚文被男子拖著向前走去,一腳踢倒跪在地上,男子拱手道:“魔宗這是山下的弟子為您送來的。”男子揪著寧楚文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頭,上面的男子略有些欣喜的聲音道:“辦的不錯,把他帶到了星輝殿去。”果然是綠江基佬文,原來抓人是要送給這個男魔尊的,寧楚文被拖拽著走了足有一柱香的時間,“嘭”的一聲關門聲響起,“吱呀”一聲門又被打開,一股強大的威壓鋪面襲來,寧楚文坐在床上頓覺渾身難受,胸口也喘不過氣來。身上的繩索被人解開,黑布也被扯了下來,寧楚文這才看清眼前的這個威壓強大修為高深男子不正是云鴻嗎,五年不見他又長高了,原本少年時還有些嬰兒肥的面龐消瘦了下去,黑色的雙眼如同古井一般,五官猶如斧削刀刻,雖看得出少年時的模樣,但是已變得更加有男子的氣概,比當年更要好看一些。云鴻一把掐住寧楚文的下巴,冷冷道:“大師兄好久不見!”寧楚文被他掐的生疼,道:“云鴻小師弟……”云鴻冷笑道:“你還有臉叫我小師弟,若不是我命好,早就死在了鬼哭崖下,大師兄,你看到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后悔,后悔當初沒有一劍刺死我!”云鴻的一只手緊緊掐住寧楚文的脖子,惡狠狠道:“你說話啊……”寧楚文被掐的說不出一句話來,眼前一陣陣發(fā)黑,云鴻一把把寧楚文推倒在床上,一手扯住寧楚文的衣服,猛地用力,寧楚文身上的衣服瞬間被震成了碎片。寧楚文光著身子,覺得十分羞辱,雙手推距著云鴻,急道:“云鴻你聽我解釋……”云鴻一口咬住寧楚文的肩膀,狠狠地咬下鮮血順著肩膀流了下來,寧楚文咬牙忍痛解釋道:“當初……”話還未說出口,他就想到如果說出這一切都是一明仙君做的,現(xiàn)在的云鴻已是魔尊會不會發(fā)怒帶著魔教眾人打上通天仙宗,刀劍無眼,山上的師弟們皆會受累,說不定會如同小咪咪所說的一般,數(shù)不可逃,落得原著中悲慘的下場。云鴻抬起頭舔了舔唇邊的鮮血道:“當初什么?你想找什么借口?”寧楚文想了半日也不知該說什么,只得把頭扭轉過去,不敢與云鴻對視,云鴻一把掐住寧楚文的下巴,逼迫他看著自己,一口狠狠地咬上寧楚文的嘴唇,寧楚文吃痛抬起腳想踢開云鴻,云鴻一手扯出寧楚文的腿,生生的把他的腿扯脫了下來,寧楚文慘叫一聲,右腿無力的垂在床上。云鴻冷冷地看著寧楚文道:“大師兄,你法力低微早就不是我的對手,何苦掙扎讓自己吃了苦頭!”寧楚文看著眼前冷冷地看著自己的云鴻,覺得他已經(jīng)變得面目全非,自己好似從沒有認識過他,可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自己,寧楚文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