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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進,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元嬰期修為了。”一明仙君驚道:“這么快就已修到元嬰期!過來讓師父看看?!?/br>云鴻站出身拱手道:“弟子云鴻見過師父?!?/br>一明仙君細細地看著云鴻道:“我初見你時便知你骨骼清奇,是個修煉的好苗子,沒想到進展竟能如此之快,修真界已經(jīng)有數(shù)千年沒有出現(xiàn)過僅僅數(shù)年就能修至元嬰期的天才了?!?/br>云鴻道:“都是大師兄教的好。”一明仙君又一一看過其他幾位弟子的修為,道:“為師常年閉關(guān),未盡為師之責,你們的大師兄勞苦功高,在我不在的這些年里,你們的法力都大有精進,為師很是欣慰,你們今日也都累了,為師也乏了,都回去休息吧,明日卯時你們來寶云殿的演武樓,我親自指教你們術(shù)法?!?/br>眾弟子齊齊拱手告退,一明仙君道:“楚文,你留下?!?/br>寧楚文的心中“咯噔”了一下,要是方紅輕在還能提點著他,現(xiàn)在只留他一人在還真不知如何是好。師弟們都走了之后,一明仙君道:“楚文,你這些年辛苦了?!睂幊牡溃骸盀閹煾感Я?,教導(dǎo)師弟、師妹都是我作為大師兄應(yīng)該做的。”一明仙君道:“云鴻平常與你親厚嗎?”寧楚文道:“云鴻師弟剛來仙宗之時才十二歲,我把他帶在身邊教養(yǎng),所以與我很親厚。”一明仙君道:“云鴻十二歲入我門下,一晃五年過去了都長成大人了,還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成為法力高強的元嬰修士,實在是不易,在你們這么多師兄弟中我一直以為你是最聰慧的,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沒想到你的小師弟,年紀輕輕就如此厲害,更勝你一籌啊!”那當然,他可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人,小得意!寧楚文道:“小師弟天資聰穎,又十分刻苦,能有今日的成果全是他辛苦所得?!?/br>一明仙君怔怔地看了寧楚文一眼笑道:“你能有這個想法我很欣慰。我記得你小的時候……”怎么好好的突然開始緬懷過去了,我這要是接不下話露餡了該怎么辦?突然從門外傳來一聲哭喊聲:“一明仙君求你為我的家人報仇!一明仙君……”寧楚文心中長吁了一口氣,門外的那位你來得太及時了。寧楚文站起身和一明仙君站起身往殿外走去,只見一名穿著淡藍色短打,長著的大大的眼睛,臉紅撲撲的一名少年正跪在寶云殿門口。寧楚文道:“師父,他是華武峰的打雜仆役周海?!?/br>一明仙君道:“你起來說話。”周海隨手擦了擦眼淚,站起身拱手道:“拜見師傅,拜見大師兄。一月半前因小人的姐夫死了,我請假回家吊喪。家里舉行葬禮時,按照姐夫家鄉(xiāng)的習俗請了龍王村的一位神婆來掐算下葬的日子、做法事,可是在做法事當日神婆推說有事來不了,便將法事具體該如何施行,指點了姐夫的父親,當日姐夫父親按照神婆指導(dǎo)做了法事,從那之后家里就開始出現(xiàn)怪事。我們家還有姐夫家里開始每隔三日就死一人,連我們家里養(yǎng)的老母豬都慘死了!”sao.年你的重點在哪兒?家里的老母豬很重要嗎?!周??拗溃骸拔覀兗液徒惴蚣乙坏廊パ瞄T告狀,衙門的仵作和捕頭都說我們家里人要不是病死要不就是意外死亡與神婆無關(guān),讓我們自行安葬不許鬧事,再去就要挨板子,小人實在是沒辦法了,還請一明仙君和寧師兄為小人做主?。 ?/br>一明仙君道:“此事蹊蹺衙門不愿理會也屬常事,我會派弟子下山幫你查清此事?!?/br>寧楚文忙拱手道:“弟子愿下山調(diào)查?!?/br>一明仙君思忖道:“此事人命關(guān)天,若是去晚了恐還會有人死亡,就由你帶著……”云鴻忙從藏身的大樹后走了出來,拱手道:“師父就讓我和大師兄一道去吧。”一明仙君頷首道:“你們二人是我的諸多弟子中法力最高的,你們一起去我也放心些,就派你和楚文一道去,你們二人下山之后務(wù)必要小心行事、查清此事?!?/br>寧楚文、云鴻拱手道:“謹遵師命!”寧楚文、云鴻二人收拾完行李便和周海一道下山了,周海騎著騾子花了七天的時間才從家中趕來,寧楚文和云鴻怕耽誤時間便帶著他一道御劍而行,僅用了小半日的工夫二人便到了這個雖然有些偏僻但是卻十分繁華的平安城。一到了城中周海便帶著二人去了自己的家中,周海的家在平安城的東城,家中還算是富裕,干凈整潔的青瓦房還有寬敞的小院。只是這院中竟然整整齊齊的擺著五口棺材,其中一口竟然還是一口小棺材,那頭蹊蹺死掉的老母豬就在小棺材旁放著,院子里坐著滿滿一院子的人,他們或神情呆滯或低頭垂淚或放聲痛哭……周海見此情景頓時紅了眼圈沖上前去,撲到一個老婦人懷中哭道:“娘,怎么又多了一口小棺材?是誰死了?”周母哭道:“是你姐夫弟弟的兒子,洗澡的時候在澡盆里淹死的?!?/br>此言一出,一中年男子站起身紅著雙眼狠狠地扇了坐在自己身旁的一名婦人一嘴巴子,硬生生的把這婦人從椅子上扇到了地上。那婦人往地上一坐,雙手拍著地打著滾,披頭散發(fā)地哭喊道:“你就打死我吧,我不該帶孩子洗澡的!我不該帶孩子洗澡的!”婦人哭喊著,衣服的下擺都被卷了起來,露出了滿是傷痕的的肚皮和后背,中年男子怒氣沖沖地一把提著婦人的衣領(lǐng),把她拖到小棺材前,一腳踹在婦人的腿窩處,中年男子赤紅著雙眼,喊道:“你就給我跪在這兒哭!”婦人跪臥在地上,雙目呆滯地看著小棺材,雙手不停地來回扇子自己的臉,她渾身是傷,臉早就腫了,但是還是渾然不知地死勁扇著自己的臉。另一老婦人老淚縱橫,顫顫巍巍地站起身,罵道:“你這不要臉的賠.錢.貨,娶你進門就是個禍害,害死了我的小孫孫?!崩蠇D人一邊罵著一邊舉起拐杖向婦人打去。云鴻攔住老婦人的拐杖,厲聲道:“住手!”中年男子拿起一根粗木棍,指著云鴻道:“你做什么!放手!”周海忙攔道:“王二哥這位是通天仙宗的道長,是專門來調(diào)查此事的?!?/br>中年男子道:“我看這個小屁孩子毛都沒長齊……”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云鴻一掌擊飛,云鴻冷冷地看著他道:“這只是給你的一個小教訓(xùn),你若敢對我大師兄如此,別怪我不客氣!”寧楚文見那個婦女還跪在小棺材前不停地扇著臉,心生不忍,發(fā)出靈氣繩將婦人捆住道:“不要再打了?!?/br>婦人被捆住無法扇自己的臉,卻還跪在地上不停地朝著小棺材磕著頭,“咚咚”的撞擊著青石板。寧楚文站在婦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