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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寧楚文道:“還有其他人呢?”蕭平旌道:“他們都在一個客棧里,我?guī)氵^去?!?/br>寧楚文將身上的人皮衣脫下扔給蕭平旌道:“你把這個披上?!?/br>蕭平旌道:“這是什么?”“這件人皮衣能隔絕你身上的陽氣,這樣低等級的僵尸就不能發(fā)現(xiàn)你?!?/br>“大師兄你把人皮衣給我了,你怎么辦?”“我不礙事的,你別擔(dān)心我,我們快回去吧,別讓他們擔(dān)心了?!?/br>二人轉(zhuǎn)過幾條街道,打死了一些前來找事的僵尸,在一個名叫云來的客棧前停了下來。蕭平旌上前敲了兩下門,停了一下又輕輕敲了三下,屋內(nèi)才響起腳步聲,“吱呀”一聲門打開了一條縫,二人迅速走進(jìn)屋內(nèi)。云鴻、肖云峰、齊康康還有史云清都在屋內(nèi),見著寧楚文來了,都高興地聚攏了過來。云鴻沖上前抱住寧楚文,高興道:“大師兄,我們終于找到你了,你真的在這兒。”史云清和肖云峰也齊聲道:“太好了,終于找到大師兄了,大師兄你還好吧?”寧楚文道:“我沒事,挺好的。”齊康康跑過來摟住寧楚文,眼淚大滴大滴的從眼中滾落,哽咽:“大師兄還好你沒事,我們找不到二師兄他們了,要是再找不到你,我……”說著齊康康泣不成聲的哭了起來,蕭平旌急道:“怎么回事二師兄他們還沒回來嗎?”史云清緊握著手中的折扇,面上不再是平常那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皺著眉苦著臉道:“二師兄一貫守時,如今已經(jīng)過了一個時辰了還沒有回來,怕是兇多吉少了,你出門去找沒有找到嗎?”蕭平旌垂頭道:“沒有?!?/br>寧楚文見他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模樣急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云鴻道:“那日諸位師兄以為你是去和掌門仙尊商量娶親一事,所以才遲遲未歸,也就并未在意。直到晚上我和康兒回到仙宗聽說了此事,我以為是有人要向大師兄求親,我不想讓大師兄和任何人成親,便急急忙忙趕去了無為峰找到了掌門仙尊,結(jié)果掌門仙尊說,他以為大師兄不同意不離仙尊為宋月月向我求親之事,所以不愿來見不離仙尊。不離仙尊桀驁不馴,掌門仙尊也懶得理會,便早早讓他們下山了。當(dāng)夜我們找遍了仙宗也沒有找到你,二師兄懷疑是天鼎仙宗的人綁架了你。掌門仙尊當(dāng)夜發(fā)信給天鼎仙宗質(zhì)問此事,不離仙尊回信說宋月月被一個叫席珍珍的人蒙蔽了,借了一套天鼎仙宗弟子的衣服給她,讓她跟著求親的隊伍來到了通天仙宗,不離仙尊帶弟子回山,席珍珍沒有跟著回去,說不定是她把你帶走了,信中還說席珍珍住在錦里城。“我們得到這個消息后,便連夜御劍來此,萬萬沒想到這里竟然全是僵尸,二師兄說以此為據(jù)點分開來尋你,沒想到二師兄帶著米貝貝師兄、梁文師兄、秋水師兄還有師姐全都不見了,還有……”寧楚文急道:“還有什么?”“我們一進(jìn)入城中沒有多久,身上全都開始生出紅斑?!?/br>寧楚文慌忙掀開云鴻衣袖見到他的手臂上生著幾個紅色的斑點,其他幾位師弟的身上也都生出了斑點,齊康康法力最低,身上的紅斑最多,蕭平旌已是憂心如焚。寧楚文看著諸位師弟為了找他受了諸多苦難,雖然知道是在世界玩游戲,但是依舊又是心疼又是愧疚:“你們都把清心丹拿出來,一人吃一枚。”史云清道:“大師兄知道這是什么病癥?”寧楚文道:“我不知道這是什么病癥,清心丹可以清熱降毒,吃一枚總是好的。”待眾人服下丹藥之后,寧楚文道:“紅輕師弟帶著小師妹他們出去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多半是遇到了什么危險,我們現(xiàn)在在這里枯等著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們先去席珍珍住的地方,她對這里熟悉,等她回來,我們再想辦法請她幫忙,大家看如何?”現(xiàn)在也實在是沒有什么好辦法,眾人一致同意了寧楚文的建議。寧楚文道:“這里到處都覆蓋著的白色粉末應(yīng)該是有毒的,大家身上起紅斑很有可能也是因為這些白色粉末的緣故,等會出門大家用布把口鼻捂上,千萬不要隨便亂碰這些白色的粉末?!?/br>蕭平旌在出門前把人皮衣脫下給齊康康穿上,眾人跟著寧楚文往破廟走去,一路上不知道斬殺了多少僵尸。突然看見遠(yuǎn)處的一間屋子亮著燈,在這個僵尸城一個活人都難遇見,就連寧楚文等人雖然法力高強(qiáng)在此也不敢點燈而行,生怕火光會引來僵尸,這里竟然有一間亮著燈的屋子,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打滾求收藏和評論的我☆、僵尸拜月眾人悄悄去了那間亮著燈的屋外,寧楚文弓著身子捅破窗戶紙往里看去,只見一個婦人坐在燈下納著鞋底,一名中年男子和婦人坐在一起,二人不時低聲交談著,一個青年男子坐在一旁看著一本書。婦人把鞋底放在身前的小竹籃里,對著青年男子道:“宣兒這么晚了不要看了,小心看壞了眼睛。”這個叫宣兒的青年男子并不理會婦人的話,看著書頭也不抬道:“娘,還有幾頁了,我一會兒就看完了,你納你的鞋底別管我。”中年男子咳嗽了兩聲,婦人幫他拍了幾下背責(zé)備道:“早就告訴你讓你不要喝那么多的酒,就是不聽,現(xiàn)下好了,咳嗽總是好不了?!?/br>中年男子無奈道:“你就少啰嗦一點好不好?”“我啰嗦還不是為了你們好!”婦人氣的轉(zhuǎn)過身,突然見到窗戶紙上破了一個洞,大喊大叫道,“我的窗戶紙怎么破了,剛剛還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破了!”“吱呀”一聲木門打開,婦人走出門來看到底是誰捅破了她的窗戶紙,正好看見了躬著身子準(zhǔn)備離開的一眾人。婦人頓時變了臉色,慌張地左右看了看,驚道:“你們是什么人?怎么在這里?”寧楚文尷尬地站起身拱手道:“在下寧楚文,他們是我的師弟。”婦人急著朝眾人招手道:“你們還不快進(jìn)來,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屋內(nèi)的中年男子和宣兒也走出屋,齊齊道:“你們快進(jìn)來,外面很危險?!?/br>云鴻皺了皺眉,悄悄扯了扯寧楚文的衣服,寧楚文低聲道:“我知道,看看他們要做什么?!?/br>眾人一進(jìn)屋,婦人道:“你們肯定還沒有吃飯吧,我去給你們拿一些飯菜?!?/br>寧楚文道:“不必了,我們不餓?!?/br>婦人道:“胡說,這里方圓百里只有我們這一戶人家,除了這里哪里還有吃的?你就算自己不吃也不能餓著那兩個孩子?!?/br>云鴻聽到婦人說他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