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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他低頭不語,臉漲紅著,繼續(xù)用衣袖猛擦眼睛,越擦越紅,越擦越悲哀。楚烈彎著腰,語氣是越來越溫和縱容,“會不會很痛?我……我昨晚是太過分了?!?/br>好不容易把眼眶邊的眼淚給擦了回去,楚桑慘白著臉,道:“你讓寡人用什么面目去見烈祖烈宗?寡人——寡人年紀大了,禁不起你玩了?!?/br>日子沒法過了,沒法安生了,他上輩子到底是造了哪門子孽,才會惹出這種事。楚烈把人放進熱水池子里,沾濕了巾帕,用邊邊的小角去敷他的臉,伺候的比老宮女們還細心。“老祖宗?見了又如何?父皇你又不認識他們?!鼻嗄牦w貼的洗著他頭發(fā),揉揉搓搓,“活人和死人,有什么好相比的呢?兒臣連那些牌位都比過不嗎?”霧氣騰騰,水溫適中,讓疼痛去了不少。他狠推了把青年,“你滾下去?!?/br>楚烈笑了笑,搖搖頭,繼續(xù)給他洗頭發(fā),自顧自的道:“那些牌位是不會喜歡你的,父皇?!?/br>“滾——”聲音也回復了些,他現(xiàn)在看到青年結(jié)識緊繃的身軀就開始發(fā)憷膽顫,于是也只能虛張聲勢的讓楚烈快些離開。可惜沒起半點作用。楚烈給他洗完了頭發(fā),又拿來新的毛毯將他裹起來,抱回到床上,任勞任怨的樣子與昨晚獸化的模樣全然不同。他看著青年半蹲著十分細心的給他抹干腳部的水珠,氣狠交加下迅速抬起已經(jīng)有些力氣的腳,沖著青年英俊端正的臉就踹了過去,楚烈措手不及,悶哼一聲,手捂著鼻間,臉色微苦,仰高了頭拿來手帕來止住鼻血。他的這些發(fā)泄對楚烈來講似乎就是掃癢癢而已。青年清理好后又重新坐回到床沿上,這次聲音又放低了些,“原來父皇的力氣還挺大……那現(xiàn)在身體好些嗎?”“……”楚桑身體抖索著藏在被子里,老臉不動。楚烈隔著被子摸了摸他的頭,不甚順暢的說:“父皇,烈祖烈宗還有那些牌位禮法不會像我一樣寵你愛你的?!?/br>“……”直白的話讓他心跳如鼓,如臨深淵。“我只有你一個而已,父皇?!?/br>青年無視他的絕望恐懼,還親了親他沾著水的腳裸,舔了舔自己的唇邊,憋著似的抬起頭看他,又黑又深的眼睛像獵場伺機而動的獵狗。只可惜他還沒打算變成一頭撞在木樁上的老兔子。萬歲第四十聲他就是想穿腦袋,也想不到青年那種有違常理的感情是從哪里生根發(fā)芽繼而越長越大的。評心而論,他那副老臉皮是很不錯,但這種不錯是與陰柔女氣半點關(guān)系也沒有的,加上年歲也不小了,整個人就是團沒有活力擠不出水的老面疙瘩,任人揉扁的那一種。那青年對他那種近乎愛戀的熱度是從哪里來的呢?如果只是惡意玩弄的話完全沒有必要,宮里折磨人的陰損法子多的去了,而且他也覺得楚烈還沒扭曲到這種程度,楚烈除了心思重了些,手段狠了些,為人任性些,還算是個大好青年。但這個大好青年卻把自己老父弄上了床。楚桑一低頭就可以看到手腕間還新鮮熱辣的吻痕,硬著頭皮搓了幾下,把吻痕旁邊的皮膚也一并都給搓紅了。一看到有宮人過來,他立馬做賊心虛地放下衣袖,兩眼放空,一派淡定老態(tài)。“上皇,您要的東西拿來了?!?/br>“放……放……放下?!北淮昙t的地方辣辣燙燙的,害他說話都有些不順暢了。皮影戲算是他目前唯一的消遣,他擺正布景,拿出工具,潤好喉嚨,等一切就緒后開始慢慢唱那出‘許士林救母出塔’。人家是救母親于水火為難之中,而自家兒子則是拉著老父去下油鍋,去畜生道,這不能比啊。正唱在悲傷處,遠遠就瞧見繁花間一個玄黑的身影朝這里走來,他近來受驚過猛,一丁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豎起耳朵,青年越走越近,他手越來越抖,警惕又愕然,原先握在手里的耍桿也抖掉在地。楚烈彎腰把那皮影撿起來,然后討好似的往他旁邊一坐,“父皇,也教兒臣玩玩吧?!?/br>他忍著奪門而出倉惶逃命的本能沖動,只是挪了挪地方,沒給好臉色:“這不是玩的,是需要練的?!?/br>青年越發(fā)的沒臉沒皮起來,順勢也跟著挪了挪,完全蠱惑的氣場和味道就撲面而來。楚烈狀似把玩那個小皮影,英俊深刻的臉滿是溫和笑意:“這樣啊,那父皇練,兒臣來陪你?!?/br>楚桑如坐針氈,屁股又往邊上移了移,氣悶在肚子里,只好低頭看著手里拽著的皮影人,左邊身體沐浴在青年笑意灼灼的目光下,燒得他臉直冒青煙,而且這撲不滅的三味真火還有繼續(xù)蔓延越燒越猛之勢。青年毫不在意的也挪了過去,笑意就在唇角眉梢間,十足無辜的樣子:“父皇,你別這個樣子,害的兒臣都想欺負你了?!?/br>“……”收斂心神,手腳并用的收復失地整頓心緒,過了好一陣,老臉紅潮褪去,他才冷硬道:“寡人不知道你那么清閑,朝中無事到這種地步了嗎?”“嗯,陪父皇比較重要點,奏折晚些再批,其他事物也處理完了?!背覜_他露出一個舒心的笑,然后好奇心頗重的抬高手上的皮影人。“父皇,這東西怎么動的?”青年擺弄了幾下,但又偏偏不得要領(lǐng),弄得那小人吱吱作響,幾乎骨架全散。他好生心痛,故作淡漠的瞥了一眼過去。卡擦一聲,青年頓了頓,露出猶豫尷尬的的笑容,道:“父皇,這東西有些不結(jié)實,散了……不禁玩。”“……”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地上散落一地的殘體,再瞧瞧自己裝著無辜的兒子,氣道:“誰禁的起你玩?你要玩去別的地方——別在寡人面前晃!”他跟地上那散成一地的皮影人一樣,都是禁不得玩的老骨頭了,不過只求安穩(wěn)度日——有什么錯?他只有這一個兒子,于是只求兒子孝順就好——又有什么錯?但他僅有的為人父的尊嚴都在那場荒唐的情事里被糟蹋的體無完膚了。楚烈好脾氣的聽著他的斥罵,垂下手,等他喘著氣的時候才小小力地抓住他的袖口,“我等會把那個修好。”“誰稀罕你修——”咬著嘴唇,憤憤道,“笨手笨腳的!”青年像挨了罵不敢動的大獵犬,不作聲,一向威嚴足足的青年忽然擺出這幅樣子,讓他喉嚨一干,接下來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干脆就一言不發(fā)地坐回到椅子上。“我會改的?!背覈@了口氣,揉揉手指,拾起地上的殘體,“只要父皇你說,我就該?!?/br>花言巧語,別以為老人家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