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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說完拿著臟衣服站起身來走了出去。留下林亦霖獨自坐在浴缸邊上愣愣的失魂落魄。從前陳路吻他的時候,不管愿不愿意,總是能讓自己心跳加速面頰緋紅頭腦一片空白,可是剛才,他只是覺得突然和尷尬。連程然這樣的人都帶不來一點點感覺。林亦霖忽然間對于要忘記陳路這個任務(wù)感到遙遠(yuǎn)和絕望了。我想你。我唯一的想你。你來之前,我只能輕撫那些蒼白的孤獨。除了你,任何人都不能進(jìn)入我的空間。我記憶中你的每個姿勢都隨著時間遠(yuǎn)逝。你在哪?我如今只能和角落里的幽靈共處。而我最終找到了你,于是世界一片光明,因為我們相愛,因為我們被霓虹環(huán)繞。——安德烈出道以后陳路是很少見到魯小凡的,一來兩個人都有很多事情,二來魯小凡是公司大老板,不會只負(fù)責(zé)一個藝人。但陳路從來沒有忘記她曾經(jīng)給與自己的支持和幫助,那種感覺像是親人和朋友,所以后來幾乎對她的安排言聽計從。就比如現(xiàn)在,難得回到B城,坐在魯小凡的休息室里和她面對面,陳路便只是點頭同意她給自己提攜新人的任務(wù),不象別人會有很多羅嗦的顧慮和條件。“其實我簽她也是有風(fēng)險的事情,那姑娘聲音和形象確實不錯,但是性格太孤僻了,連句客套話都不愛說,比你還有性格。”魯小凡一邊熟練的梳著自己的長發(fā),一邊閑聊似的說道。“我有性格嗎?我挺隨和的?!标惵贩磫枴?/br>魯小凡轉(zhuǎn)過還沒化妝的素顏,挑挑眉毛:“要不要和我談?wù)勀氵@一系列采訪和招待會的事情?”陳路輕笑起來:“您饒了我吧?!?/br>“說實話,你在這方面挺聰明的,竟然這么久沒傳過半個負(fù)面和緋聞,怎么做的?”魯小凡很感興趣的問道。“因為我本來就沒有負(fù)面和緋聞啊?!标惵芬荒樒降?。“你就騙我吧,其實我也沒不允許你談戀愛,不用瞞著公司?!濒斝》埠叩?,扭頭對這鏡子打底,又說起新人的事情:“你往后的幾場歌友會和演唱會都帶著她,尤其是采訪的時候,不要讓她惹麻煩?!?/br>“有這個必要嗎,她年齡很???”陳路其實不愿意和這個圈子的人多交往。“年齡和你差不多,不是年齡的問題,”魯小凡皺皺眉道:“她好像太喜歡音樂了,總把它當(dāng)夢想而不是事業(yè),這種孩子最麻煩你知道嗎?一點也不懂得妥協(xié)。”陳路點點頭:“明白了,你放心吧?!?/br>魯小凡笑起來:“你專輯賣的太好了,下個月我給你開慶功宴?!?/br>“你放我一天假就夠了。”“那不成,慶功宴可以讓媒體來,放假你不出門能上新聞嗎?”魯小凡對自己資本家面目很坦然。陳路剛想說什么,休息室忽然響起了敲門聲,片刻,一個年輕的女孩兒靜靜的走了進(jìn)來,問候:“小凡姐?!?/br>英倫風(fēng)衣,雪地靴,漆黑的長發(fā)垂到腰間,齊劉海下是雙大大的眼睛,干凈的像是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而不是明亮耀眼的女歌手。“夏瀾天?”陳路不由脫口問道,他對她的印象還是挺深的。魯小凡覺得很稀奇:“你們認(rèn)識?”“她是我朋友?!标惵窙]多解釋。“這樣啊……那就更好了,瀾天以后要多聽陳路的話,知道嗎?”魯小凡點點頭。“嗯,”夏瀾天從斜挎包里抽出一沓紙雙手遞過去說:“這是合同樣板,我看過了,覺得沒有問題。”“你拿著吧,那下禮拜我們就簽約。”魯小凡看著合同上的卡通夾子和一筆一畫的字跡,沒意識的翹起嘴角。夏瀾天又把合同拿回去:“那好吧,我就先回學(xué)校了,小凡姐再見?!?/br>“嗯,拜拜?!濒斝》埠蜕频臄[擺手。夏瀾天無聲的朝陳路微笑了下,便轉(zhuǎn)身靜靜的離開了休息室,笑容讓她表情不多的臉很神秘。魯小凡拿著睫毛膏在那調(diào)侃:“魅力夠大的啊,除了試鏡我還沒見她這樣過呢。”“我說了我們是朋友。”“十年前我一定信你這句話?!?/br>世界上最大的謊言就是沒有你我活不下去。相信我,絕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事實上沒了誰我們的日子都是照樣過的。只是有你沒你的生活,真的不一樣。打個現(xiàn)實版的比方:高中的時候,陳路最常去的地方是公寓和超市。而現(xiàn)在,他最常去的地方是夜店和賓館。除了原本健康胃開始整夜整夜的疼,不用再習(xí)慣性進(jìn)行周末大清洗,能明顯察覺到改變其實并沒有很多。只是他看起來無比忙碌,其實不過更閑而無事了而已。午夜的酒吧最熱鬧,燈光昏暗音樂曖昧,到處都散布著這個城市最本真最寂寞的人群。“喂,你看她怎么樣?”鄭洛萊坐在吧臺邊上,不知道拿著第幾杯酒,暗暗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個漂亮姑娘問陳路。大少爺正支著下巴沉思,聞言隨之看了一眼,英俊的臉沒有任何波瀾:“普通?!?/br>這種對話發(fā)生已經(jīng)不下三十次了。鄭洛萊有點灰心的看著又趴回去的小王子,更加堅定了愛情使人變態(tài)的信念,他百無聊賴的喝了口酒,忽然又拍了拍陳路。“又干嗎,你看著好就自己上?!彼{(lán)眼睛終于露出了不滿意的神色。“不是,那個小姑娘我們是不是見過?”鄭洛萊問道。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陳路不禁有點感嘆,他和夏瀾天最近還真是有緣。還帶著滿身寒氣,剛剛進(jìn)店的夏瀾天顯然也看到了他們,神情有點郁悶的拉下圍巾,背著白天那個書包走了過來——如果不是這酒吧門檻太高,一瓶酒都是四位數(shù)起價,進(jìn)來得非富即貴,還真讓人擔(dān)心她這副學(xué)生氣的安危。“你怎么到這來了?”鄭洛萊憑借對美女的超強(qiáng)記憶力想起了她是誰。“我來找我哥,今天是奶奶生日,我爸在家里生氣了。”“你哥是不是夏實?”夏瀾天奇怪的看他一眼,問:“你怎么知道?”“真是啊,那你找不著他了,他早和人走了?!?/br>“走哪去了?”鄭洛萊笑得有點壞,說道:“開房唄?!?/br>夏瀾天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做了個古靈精怪的表情:“那他死定了?!?/br>“別聽他胡說,這么晚了找人也不是你的事兒,我送你回去吧?!标惵份p輕放下酒杯,終于露出了點柔和的表情。“不用,我打車走,拜拜。”夏瀾天很快拒絕,又背著那個小書包消失在了酒吧的拐角。鄭洛萊覺得很稀奇,斷言道:“嗯?你們有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