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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言澈跨坐在安容與腰上,雙手撐在他那顆漲紅了的腦袋兩邊,俯身親吻。慌亂中,不小心按到一旁的遙控器,40寸的液晶屏幕上,播放著不知名的仙俠劇。在一大片盛開的薰衣草花海中,一名神色冷峻的錦袍男子右手執(zhí)劍,另一名清麗俊逸的白衣男子右手執(zhí)扇,風起云涌,眼見一場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兩人眼神交匯間,錦袍男子率先刺出一劍,好一把靈能暗涌的寶劍,劍刃極其鋒利,簡直要將空氣都劈開。但那白衣男子只是側身一躲,下一秒便笑著化成一只華美的彩蝶,在錦袍男子修長的脖頸上站定,隨即繞了一圈,最后棲息在男子微張的唇上。這彩蝶不知是否有毒,所經(jīng)之地皆起了一小片紅疹,劍客原本小麥色的肌膚上,竟是布滿了一圈大大小小的紅痕。不一會兒,男子單薄的嘴唇也微微腫起,一時間,倒是拿那只調(diào)皮的彩蝶毫無辦法。男子收起長劍,扔在一旁,眉頭微蹙,氣息粗重,怔怔看向虛空。在剛才的胡亂反抗中,衣服都變得凌亂,輕薄的深色罩袍滑下去大半,索性被他脫了扔在紫色的花田之上,里頭藏青色的布衣剪裁貼身,將寬厚的胸膛、內(nèi)斂的腰線、緊實的長腿裹了出來,散發(fā)著成年男子特有的荷爾蒙氣息。那彩蝶又要發(fā)難,雙翅如刀鋒一般銳利,幾番飛舞,不知出于何意,竟小心避開了所有會傷害到男子的地方,似乎是在探尋男子衣物中偷藏的寶物。不一會兒,就將那制作精良的里衣也削了個碎。男子的胸膛露出大半,膚色正如脖頸上的小麥色,汗珠順著肌rou線條流了下來,在陽光下熒著好看的流光。纖細的蝶足再次于這具無暇的rou體上留下斑斑紅痕,終于激怒了這表情冷淡的劍客。他看不見彩蝶此時所處的位置,只得沖著四周怒喊道:“你這妖物,到底想做甚?”翩翩飛舞的彩蝶突然散作一縷白煙,方才化為人形時的五官清晰可見,莞爾道:“賢弟,你這可真是明知故問了。我一介妖族,想要的,或者說能要的,當然只是你丹田內(nèi)的那股陽心了?!?/br>男子眉頭皺得更緊,伸出手去抓那片飄渺不定的霧氣,卻未得逞,遂悶哼道:“癡心妄想!”似乎徹底被激怒,他掐了個手決,清透的空氣中竟突然出現(xiàn)一個隱形的牢籠,將那縷輕煙瞬間鎖??!朦朧如薄紗般的霧氣漸漸聚攏,幻化出方才打斗之前的模樣,不過那身飄逸的白袍,此時卻也是破破爛爛的不成形狀,露出里面如凝脂玉般的白皙肌膚。牢籠中又變幻出兩只大手,分別禁錮著這人形的雙臂,待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后,白衣男子羞憤道:“囚仙索?哼,沒想到你還有此等寶物?!?/br>劍客無情冷笑著,隨意將上身破爛不堪的布袍扯下,接著右手一翻,用靈能變出一個圓柱狀的柔軟器物,剎那間,那物件竟在手掌中快速變大,最后脹成粗棍大小,由這劍眉星目的男子拿在手中,甚是駭人。這下那白衣男子徹底怔住了,難以置信道:“你……以你18歲的修為,竟能修得如此大小的靈根?”劍客抿嘴輕笑,將頭湊了過去,冷冷說道:“這還多虧了你呢,我的好哥哥。這三年來,我每日每夜都想著如何戰(zhàn)勝你。”說罷,他長手一伸,將那光澤的靈根送進了囚仙索中,觸碰到白衣男子的地方,均留下一些透明的液體,像是能腐皮蝕骨一般。動彈不得的白衣男子眉頭緊鎖,死咬著豐潤的下唇,不住發(fā)出痛苦的呻|吟,那靈根卻沒有停下半秒,以狂風之勢肆意在他身上攻擊。起初這錦袍劍客似乎并不能完全掌控這剛面世的靈根,頭一陣子的攻擊明顯雜亂無章,還弄的自己靈能調(diào)衡不暢,生生從嘴角溢了一口白色的靈液出來。見身上不再吃痛,白衣男子邪魅一笑,嗤道:“想來你也是第一次驅使靈根,尚不知馭其之法,就這須臾片刻的,可弄不死我……唔……”劍客眉頭緊鎖,擦去嘴角的靈液,又開始狠狠攻擊那動彈不得只能嘴上威風的白衣男子。沒想到眨眼之間,他竟是自行領悟了靈根的cao縱方法,直捅的那男子咬牙切齒,苦不堪言。如此瘋狂折磨了他半個時辰,當劍客疲于控制靈根而開始喘息時,白衣男子已經(jīng)有些意識渙散,眼中噙著淚,嘴角溢出一些口涎,再也沒有一開始游刃有余的輕逸,嗚咽著求饒,更是有些口齒不清道:“不……這不可能……明明是初次……你怎能馭使靈根這般久……”這靈根似乎對妖族的身體有著特殊的攻擊效果,待劍客也無力再驅使靈根時,那白皮男子仿佛被拆了骨頭似的,全身發(fā)軟,如果沒有那兩只透明的大手掌著,恐怕早已倒在地上成一堆軟泥。最后,還斷斷續(xù)續(xù)吐了好些白色的濁液,這下真真是連發(fā)難的力氣都沒了,喃喃道:“你……竟練了化骨神功……”劍客也精疲力竭單膝跪倒在地,方才被彩蝶蟄過的地方滲出些白色液體,似是在排毒。那粗長的靈根亦缺了靈力注入,開始漸漸變回原狀。又吐出一大口靈液后,他嗤笑道:“哥哥,是我贏了。”隨即,連控制囚仙索的靈能都殆盡,扣著白衣男子的大手也在頃刻間消失無蹤,兩人雙雙癱軟在花田中,喘著粗氣。一集播放結束,屏幕上進入廣告,在大床上打滾的男人們也雙雙釋放,躺在床上大喘氣。整個房間如同剛打過仗似的,衣服褲子隨意丟在地上,床單皺巴巴的扯出了一大截,被子掉了一半在地毯上,床頭燈罩子不翼而飛,沙發(fā)椅四仰八叉,酒店反饋簿掉進了桌子后的縫隙里。安容與偏過頭看著言澈,他臉上泛著一層好看的紅暈,只是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嘴里發(fā)出陣陣悶哼。理智恢復后,安容與想起剛才那般如野獸似的狂暴,不由皺眉問道:“哥,還疼嗎?”言澈的嘴唇也腫了,喃喃道:“疼……唔,原來這么疼的……”安容與轉過身抱著他,動作極其輕柔,生怕他骨頭散架,輕聲說道:“哥,對不起……都怪我,我剛才控制不住……”言澈噗嗤一聲輕輕笑了出來,抬起下頜吻了吻那同樣發(fā)腫的嘴唇:“笨蛋,這種事情哪有對錯。你……你我都享受就好?!?/br>安容與心中動容,想緊緊擁住他,卻又害怕再弄疼他,只能輕輕吻他的臉,恨不得就這樣天荒地老。躺了十幾分鐘后,廣告播完,安容與抱起言澈,去浴室里清洗。這一番酣戰(zhàn)后,兩人的肚子齊刷刷響了起來。言澈強打精神,想要下樓去買些宵夜來吃,可力不從心,身下虛弱不堪,雙腿抖似篩糠,根本無法下床走路。安容與傻笑著將他抱回床上,酒店內(nèi)的空調(diào)跟不要錢似的,吹得人直哆嗦。輕輕給言澈裹上被子,安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