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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小心翼翼拆情書,安容與扭扭捏捏道:“哥,就算沒有那個約定,我也想給你寫情書的。不過……寫的很爛,你還是……別看了吧?”言澈此時已經(jīng)打開了那封情書,見原主人呆呆伸出一只手想要收回去,他便用雙手拿著,放在自己胸口寶貝了一陣,哼道:“既然是給我的,那就是我的了,別想要回去?!?/br>得到宣判的安容與一屁股坐了下來,埋頭捂著臉道:“哥……那你看了……別笑話我?!?/br>無處藏匿的低音炮彌漫在黑暗空間的每一個角落,幾米開外的舞池中,高矮胖瘦、各式打扮的男人們在肆意揮霍rou|體與時光,頭頂?shù)臒艄庖蚕袷腔盍诉^來,隨著人們的節(jié)奏發(fā)出多端變化的色彩。好一派燈紅酒綠、醉生夢死的景象,真真應(yīng)了那四個字——暗日行歡。兩人卻與這躁動的畫面格格不入,像是情竇初開的高中生,臉紅害臊。言澈努力看了幾行,揉著眼睛道:“這兒看不了,走,回家看?!闭f著便將情書重新疊好,放進信封后收到了自己包里。安容與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拉著言澈的手腕,蹙眉道:“哥,你現(xiàn)在……醉了嗎?”言澈笑著示意他去看自己那杯酒,將將喝過一口而已。安容與端起來嘗了嘗,竟是沒有一絲酒味,想來定是那千觴醉了——飲過千觴方能醉,多半是非酒精飲料。兩人將剩下的酒水一飲而盡,小吃在聽歌的過程中已經(jīng)吃的七七八八。收拾好東西后,安容與躍躍欲試,探過手就要去拉住言澈。言澈看著那只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大手好笑,主動將手伸了過去。在空調(diào)強力的吹拂下,兩只手同樣冰冷。但握在一起后,竟是漸漸燙了起來。在這21度恒溫的光怪陸離中,像是點燃星空的太陽一般,熱量四處流竄。十指緊緊相扣,彼此都生怕一松手就會失去對方,在人潮中竭力穿行,也不曾被分開過。那修長指尖傳來的溫度與跳動,一點一滴都刻進了心里。與此同時,鄰座上的欽不語將自己的一頭茶色短發(fā)掀翻了天,變成一個亂糟糟的雞窩。看著叫來做幫手的兩人手拉著手、一臉幸福地走了出去,他瞪著雙眼、嘴角抽搐、下巴即將落地。唱歌的男子循著那藍色的眼波瞧去,皺眉道:“你今晚魂不守舍的?!?/br>欽不語的手摳在沙發(fā)上,簡直要掏出個洞來,此時依舊心不在焉:“哦,嗯……額,沒事,看見我的學(xué)生了?!?/br>男子挑了挑眉,又看了看即將消失在拐角的兩人,饒有興致道:“怪不得他倆看起來這么年輕。怎么,你怕他們回去嚼舌頭根?”欽不語咬牙切齒道:“呵,我一個大男人,會怕這個?回去非得給他們多布置些作業(yè)了?!?/br>男子伸出手,壞笑道:“賞臉跳支舞?”欽不語擠出一個笑容,指了指自己身上貼身剪裁的西裝,說道:“最近發(fā)福,再扭一扭就崩開了。我看你跳吧。”男子頷首微笑,與他再次碰杯喝了一口后,便輕身擠進了舞池。這邊穿過星河長廊的新晉情侶,耳畔的舞曲聲漸行漸遠,從門口鉆出來時,外面的景色依舊不太真實。東倒西歪的男男女女,五顏六色的霓虹燈,與遠處冰涼的馬路形成強烈對比。雖然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但那兩只溫熱的手,緊緊連著兩個臉紅心跳的人,任由人潮涌動,都不曾將他們打斷。逆行了十來分鐘,終于離開那片燈紅酒綠,來到稍顯安靜的步道。時間已是十一點,周圍的住宅區(qū)已經(jīng)變得黑壓壓一片,然而這座不夜逍遙城才剛剛進入繁忙時段,依舊處于只進不出的狀態(tài),路邊不斷有出租車或私家車放下打扮時尚的男女。沿著出口走了一小段距離,直到四周變得空蕩蕩,安容與才鼓起勇氣看向言澈,吞吞吐吐道:“哥……我,我們?nèi)ツ???/br>泛黃的街燈照不出兩人臉上的顏色,只能看見四只眼睛中的星光閃閃。憑借掌心傳來的溫度,大概猜到彼此都是同樣的心情。言澈回看過去,臉色一變,說道:“我們把不語丟在那兒了……”安容與瞪大眼睛,猛地揉了揉頭發(fā),摸出手機,點了幾下,剛把聽筒貼在耳邊,就聽不見嘟嘟的聲音,直接被一陣嘈雜取代,他開口道:“喂……”“你小子!玩兒我呢?”電話那邊幾乎是一陣咆哮,“你哥頭都快撓禿了!”重色輕友的少年不好意思道:“哈,改明兒個給你買頂假發(fā)?!?/br>“你小子找抽呢?”欽不語似乎從室內(nèi)走了出來,轟隆隆的嘈雜聲越來越小,大概是去了廁所,“話說你倆突然手拉著手去哪兒了?”安容與昂首笑道:“談戀愛去了。你那對象咋樣?”“啊,啊……啊?你說什么?”欽不語語氣震驚,“你說談戀愛,是我想的那個嗎?”安容與嗤笑道:“不然呢?你現(xiàn)在出來嗎?表還在我這兒。”“……”欽不語沉吟片刻,“表你先玩著,需要我叫李叔送你們嗎?”安容與答道:“不用了,二哥,有事兒打我電話?!?/br>欽不語不耐煩道:“行了行了,回聊啊?!?/br>掐掉電話,安容與笑著看向言澈,小聲說道:“哥,咱們……今天不去網(wǎng)吧了吧?”言澈頷首答道:“嗯,不去了。要不……去我那兒湊合一晚上?”“好!”安容與激動地簡直要蹦起來,說完便去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兩人鉆進后座。報了目的地后,車上一片沉默。只是上車前分開的那兩只手,摸索著又牽在了一起。興許是不習慣這種安靜,言澈問道:“你……有沒有想過畢業(yè)旅行?”安容與轉(zhuǎn)過頭看著他:“沒有……有!我想和你一起去……隨便哪里都行。”言澈拿出手機,打開備忘錄,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行程安排:“路線和景點已經(jīng)計劃好了,現(xiàn)在只差兩套車票,你后天方便嗎?”安容與一邊接過手機查看目的地,一邊掏出自己的手機打算買機票:“哥,我哪天都方便。”在一番據(jù)理力爭后,言澈拿回手機,訂了后天中午直飛拉薩的機票:“當作你畢業(yè)的獎勵。”小小出租車,被甜膩的愛戀填滿。言澈仔細講了一遍長達十天的旅行計劃,先去拉薩,然后一路南行,終點站則是他的家鄉(xiāng)。算起來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整整兩年沒有回過家,或許是怕睹物思人,也或許是覺得一個人太冷清。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主動帶安容與回去,大概是想通了,找到了可以傾訴的人。深夜路好走,不到半小時,一言不發(fā)的司機便將車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赝T诹私坦に奚針窍隆R磺耙缓笞咴诨璋档臉翘蓍g,安容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緊張——第一次以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