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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整潔,卻是半點火油,也未粘上!柳如風(fēng)眼角余光,正掃見幾名店小二,扶了那中年掌柜,正要向一旁樹林竄去,冷笑一聲,身形一閃,長劍出鞘,瞬間躍至幾人身后,劍光連閃,幾聲慘叫,正要奔逃的幾人腿上鮮血直冒,一頭栽倒在地。南宮天幕方帶著杜如鳳,走上前來。柳如風(fēng)收劍回身,恭聲道:“谷主,那掌柜已死?!?/br>南宮天幕回頭,向著杜如鳳贊許地笑了笑。杜如鳳怔了怔,眼神復(fù)雜地望了望轉(zhuǎn)回頭去的南宮天幕背影,收起了長鞭。南宮天幕看著正在地上翻滾哀嚎的幾名店小二,說道:“想活命的,就老老實實回答本座的問題!否則,便叫你等償償七絕搜魂手法的厲害!”幾名店小二一驚,臉上突然現(xiàn)出決絕之色,牙關(guān)一咬,口中噴出黑血,旋即頭一歪,倒在地上,不再動彈!柳如風(fēng)一驚,忙上前幾步,俯下身去,看了看,站起身來,回頭說道:“他們服毒自盡了!”南宮天幕皺了皺眉,一群靠叛賣消息為生的信門中人,也能有這般死士?南宮天幕轉(zhuǎn)身看著杜如鳳,說道:“方才多虧了鳳兒!”柳如風(fēng)低了頭,蹲下身來,仔細搜查那掌柜、店小二身上的物品。在那坑底,原本四重鐵網(wǎng),或許能讓一般的江湖中人無可奈何,卻是難不住自己,但卻被南宮天幕阻止了自己的動作,原來是為了賣給鳳兒一個人情么?杜如鳳望了望柳如風(fēng),看著南宮天幕,說道:“鳳兒不過是做了自己份內(nèi)之事!谷主過獎了,如今鳳兒也算是絕谷下屬?!?/br>南宮天幕微微一笑,說道:“鳳兒,便是絕谷規(guī)矩,賞功罰過。你也算是立了一功,可想要什么獎賞?”杜如鳳眨了眨眼睛,偏過頭去,見柳如風(fēng)正在搜查那幾具尸體,并未注意這邊。悄悄地靠近了南宮天幕,杜如鳳低聲問道:“鳳兒也不要什么獎賞!鳳兒只希望谷主能認真回答鳳兒一句話!”南宮天幕心中有底,瞧了裝作毫不知情,依然在那幾具尸體上忙碌的柳如風(fēng)一眼,也壓底了聲音,問道:“你說!我保證一定實話實答,絕無半分欺瞞!”杜如鳳看著南宮天幕的眼睛,一字一字地問道:“在谷主心中,我哥哥,算是什么?是你的侍衛(wèi)?仆從?”南宮天幕一笑,就知道這妮子要問這個!端了端臉上的神情,誠摯地看了看杜如鳳,低聲說道:“唔……應(yīng)該是我最重要的人罷!”杜如鳳不滿地皺眉,瞪著南宮天幕,道:“就這樣?!”南宮天幕點了點頭。杜如鳳怒道:“這算什么回答?最重要的什么人?下屬?侍從?仆人?”南宮天幕歪了頭,裝著猶豫,眼見杜如鳳眼中的怒火越來越盛,也不再逗她,柔聲說道:“最重要的心愛之人!”杜如鳳一怔,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南宮天幕,卻又覺得心中松了口氣,說道:“你們可都是男人!”這話杜如鳳也對柳如風(fēng)說過!南宮天幕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卻又霸氣十足,道:“那又如何?!”杜如鳳似被南宮天幕震住,低頭,想了一會,道:“好!我會看著谷主你,希望你能如你所言一般,不要讓哥哥難過!否則,我會帶著哥哥,離開你,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南宮天幕自信地一笑,柳如風(fēng)會離開自己?笑話!怎么可能?!若是昨日,南宮天幕雖然相信柳如風(fēng)不會背叛自己,但如果要他走的人,是眼前這位杜姑娘!南宮天幕只怕還真有幾分擔(dān)憂。可是現(xiàn)在么……南宮天幕的雙眼,情不自禁地瞟向了前方……柳如風(fēng)半蹲著身子,正仔細地搜查著幾具尸體,似乎這幾具尸體上,有著什么十分有趣之處,瞧也未向這邊瞧上一眼!南宮天幕微微一笑,既然話已說開,便也不再隱匿,也不去管一旁的杜如鳳,火熱的目光不停地在柳如風(fēng)的身上游移……進了絕谷,要想出谷,可就沒那么容易!何況這位杜姑娘與杜夫人一旦到了絕谷,南宮天幕相信,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日后娶了一位、或幾位妻妾,柳如風(fēng)也絕對不會離開自己……妻妾么?南宮天幕不由自主,回來頭來,在又是放松、又是緊張,緊擰著秀眉的杜如鳳面上一轉(zhuǎn),腦中不由得閃過了谷中被自己丟在一旁的幾名侍姬,與那斷魂谷的梅大小姐、梅越心!南宮天幕突然打了寒顫……女人……還是算了,哪里有柳如風(fēng)來得稱心如意?!南宮天幕甩了甩頭,將一腦袋的冷汗甩了出去……“希望如此!”杜如鳳握緊了粉拳,說道。南宮天幕笑了笑。兩人不再言語,轉(zhuǎn)頭看向柳如風(fēng)。兩道火辣辣的視線,刺在背上。柳如風(fēng)站起身來,低著頭,走了過來。南宮天幕卻眼尖地發(fā)現(xiàn),柳如風(fēng)的耳根,略微有些紅暈。“谷主,這幾人身上什么都沒有!”柳如風(fēng)躬身行禮,說道。南宮天幕沉吟一陣,道:“我在南陽之時,不曾停留于蒼穹山莊!這些事,怎會是這般平民百姓能猜測得到?想來他們身后定然還有高人!呵呵呵!信門?!既然敵暗我明,也只能等了!”“等?”杜如鳳疑惑出聲。“不錯!等!等他們再次出手,等他們露出破綻!我們走!”南宮天幕說著,大袖一揮,當(dāng)先離開了此處。當(dāng)下柳如風(fēng)挖了個坑,將幾具尸體一起埋了。三人也不再回那清水客棧。※※※一只信鴿,從清水客棧一旁的村落中飛出,撲打著翅膀,也不知飛向了哪里。某處看上平凡無奇的莊院中,一名青年手持信鴿,解下鴿腿上的竹筒,取出一個紙卷,恭敬地雙手遞給了一旁正悠然品茶的老人。老人接過紙卷,展了開來,略略一掃,笑了笑,道:“這清水等人還真是……絕谷谷主這是么好對付的么?傳令下去,信門所有人等收斂蹤跡!傳出流言,就說絕谷已從蒼穹山莊奪得了問天寶刀與問天刀法!”手持信鴿的青年恭聲應(yīng)了,轉(zhuǎn)身出了院落。老人輕抿了一口香茶,舒服地嘆息,望著蔚藍的天空,自語著道:“唔……絕谷谷主換人了么?也姓南宮?不毀清水客棧,以示無意與我信門為敵?!卻又殺我信門下屬,以示威脅?呵呵呵……就讓我看看,這位南宮谷主的手段罷!”※※※絕劍弄風(fēng)108杜如鳳瞪圓了眼睛,還未反映過來,那房門已當(dāng)著她的面,“砰”的一聲關(guān)上。杜如鳳只覺喉中發(fā)癢,想要大聲吼叫,讓哥哥出來,可是想到方才,柳如風(fēng)似乎并未掙扎、反抗。杜如鳳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