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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物重重地頂在雙腿之間……南宮天幕抬頭,看著柳如風因為情欲而有些扭曲猙獰的表情,因沒能找準部位,而不得其門的兇悍分身在身下胡沖亂頂著,臉上露出了難受、痛苦的神情,一如受了傷的兇獸。南宮天幕不及多想,一個翻身,輕易地將被封住了內(nèi)力的男人壓在身下。“……”南宮天幕危險地瞇起了眼睛,萬沒料到失了神智的男人竟然敢做出這般反了天的事來!看著神智昏潰的男人在身下徙勞無功地不斷掙扎,南宮天幕咽回了已到嘴邊的喝斥,罷了,現(xiàn)在說,又能有什么用處?將男人翻過身來,趴跪在床間,腰腹用力一挺,再度回到了那□的秘處。南宮天幕終于明白為何在服下最后的□時,柳如風會自己封住了內(nèi)力,是怕傷到自己么?“啊、啊……”身下的男人發(fā)出一聲似痛楚似愉悅的低吼。南宮天幕雙手緊握著柔韌的腰身,大力的抽送了起來……探出一只手,輕輕握住了那得不到舒解的分身,尚未動作,身下的男人已發(fā)出一聲幾近舒爽的嘶吼來,迎著南宮天幕手上的動作,晃動著臀部,一如迎合著南宮天幕快速抽送的欲望……南宮天幕一直沉默著,第一次,在與柳如風的性事中刻意控制了自己的性欲。既使柳如風已達到了高潮,也忍耐著沒有發(fā)泄出來。將身下迷亂的男人擺弄成各種姿勢,狠狠地抽插、撫弄著,直至柳如風已然xiele五、六次,眼中的瘋狂漸漸沉淀……南宮天幕將他被壓在胸前的雙腿放了開來,摟抱起男人,讓他的雙手抓住了床頂?shù)牡窕M木,搬開那緊翹渾圓的雙臀,再次狠狠地刺入那濕潤的秘xue……已避退所有侍從的主院顯得極為安靜而無聲。只有主屋里yin糜的聲音急促地響動著……當南宮天幕再次跨出主院時,已是第二天的卯時。匆匆換上了慶典用的華麗綢衣,南宮天幕帶著十來名侍衛(wèi),離開了卓消宮。※※※柳如風幽幽醒轉(zhuǎn),疲憊地望著紅漆雕花的床頂,動了動手指,身體有如不是自己的一般,找不到一絲的力氣,唯有強烈的酸軟與痛疼,提醒著自己,這具身體,依然還是屬于自己……房門一響,柳如風精神一緊,旋又放松,低頭望著身上遮掩住了一身狼藉的床被,微微苦笑。昨日不知過了多久,當滅頂?shù)摹跸耍裰窃俣然貧w,已是深夜。公子雖然沒有半分結(jié)束的意思,卻還是解開了自己被封住的xue道。柳如風沒敢求饒,全是仗著一身內(nèi)力,咬牙強撐,直至后來,昏迷了過去……輕輕的腳步聲響起,進來的竟只有一人?!柳如風費力地轉(zhuǎn)過頭來,一身黑衣的夜七手提著浴桶,放在屋角,轉(zhuǎn)身來到了床前。“公子……”柳如風想要詢問,卻發(fā)覺吐出口的話語低啞得厲害,喉間火辣辣地干燥發(fā)疼。“公子卯時已起身,帶了十來名侍衛(wèi),去絕天宮參加就任大典了。”夜七自是心中明白,倒過一杯水來,摟緊了床被,連人帶被半扶了起來,將手中的水杯喂至柳如風唇前,垂下了眼,掩住滿眼的酸楚,道。柳如風知道自己此時莫說接過水來,便是動一動,也是十分艱難,也便不再白費力氣,就著夜七的手,一口喝干,喘了口氣,說道:“你為何沒跟在公子身邊?”“是公子的吩咐,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公子說,絕天宮是谷主的住處,高手不計其數(shù),無須為他擔心?!币蛊咴俚箒硪槐?,正要摻扶,柳如風卻搖了搖頭,示意夠了。夜七放下水杯,便要來扶柳如風起身入浴。“不用,休息一會,柳如風自己能行?!绷顼L卻哪敢讓他扶著自己,一身的吻痕、齒印與情欲的濁跡……若是被人看見,柳如風真不知道自己日后該如何面對……夜七應聲收回了手,心中自是明白柳如風的顧慮,藏于身后的雙手緊了緊,壓下胸中的悲鳴,說道:“也好,夜七就在房外,有事只需喚上一聲,不要勉強?!?/br>柳如風沉默一瞬,抬眼望向夜七,道:“多謝!”夜七深深地看了柳如風一眼,轉(zhuǎn)身出了房間,輕輕地關(guān)上房門。※※※辰時方至,絕天宮鐘響三聲,煙火齊鳴,絕谷之中,除了當日有職務(wù)在身之人,凡是身無要職者,皆齊聚在絕天宮前的寬敞平地之間,眼望著絕天宮前的華麗高臺。一身黑色錦袍的谷主南宮行,帶著白綢繡錦的南宮天幕,以及六殿殿主緩步行上高臺。谷主南宮行跨前一步,雙手虛空一按,臺下數(shù)萬谷眾立時停止了相互低語,挺真了背脊,靜立于地。整個絕天宮前,頓時一片寂靜,如同這數(shù)萬人不存在一般。谷主南宮行滿意地點了點頭,緩緩開了口,聲音不高,但卻能令臺上臺下人人都能聽得清楚:“兩百多年前,絕情劍魔歐陽玉石開創(chuàng)絕谷……(省略幾百字的歌功頌德?。娝苤靶r日絕谷十三位公子爭位,已決出勝負!絕谷第七任谷主南宮行,在此宣布,第四公子南宮天幕今日繼任為第八任谷主!南宮行將遷入禁地,除非絕谷遇上了滅亡的危機,燃放禁地招集令火,此生將不會再出禁地!望各位仍能同心協(xié)力,輔助第八任谷主南宮天幕,保我絕谷一脈,永盛不衰!”臺下數(shù)萬人齊整劃一,如同一人般,齊齊跪地,大聲說道:“愿為南宮谷主麾下驅(qū)使,赴湯蹈火,再所不惜!保我絕谷一脈,永盛不衰!”南宮行回首,示意南宮天幕上前,取下了手中谷主的信物——墨玉指環(huán),戴在南宮天幕的手指上……南宮天幕站在南宮行的身側(cè),一一接受六殿殿主的祝賀與效忠儀式,面上波瀾不興,沉穩(wěn)地一一回禮。六殿殿主退下臺去。南宮天幕側(cè)頭看了看父親,南宮行略一點頭。南宮天幕上前一步,站至父親身前,面向臺下谷眾,高舉起戴在右手食指間的谷主信物——墨玉戒指,提氣縱聲,說道:“南宮天幕不才,僥幸活到了絕谷公子之爭的最后!其間,更是被人下毒致瘋,長達四年。好在蒼天眷顧,讓南宮天幕終于在最危險的時候清醒了過來,揮戈一擊,得存性命!今日南宮天幕得繼谷主之位,絕不敢松懈大意。當今武林,一宮、雙谷已成流傳,唯有五派仍為江湖之首。絕谷添為雙谷之一,已隱遁世外多年,南宮天幕自不會說些什么稱霸武林的癡妄之言。但上有碧心宮,下有五派,中間尚有斷魂谷之威脅存在。絕谷雖然隱秘,也難保不會被人尋至,南宮天幕只盼著能保護絕谷屬眾,能抬頭挺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