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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趣,也就這水池勉強能夠入得眼……慢慢地走進橋亭,突然,一股憤恨的怒火,直沖自己而來!南宮天幕心中一緊,卻沒有抬頭,依舊靜靜地看著流水,暗暗提起十分戒備。院子里,有柳如風和一個影衛(wèi),若這人能瞞過他們來到自己身邊,除非是與他們同程度的高手!身邊微風輕撫,一個一身黑衣的少年穩(wěn)立身側(cè)。南宮天幕依舊垂著頭,只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他。全身都是深夜的黑色,緊身的衣物間,全然看不出武器的蹤跡,空空的雙手緊捏成拳,常年隱于暗處而顯得蒼白的臉,細長的柳葉眉略豎著,瞪得大大的雙眼似要噴出火來。影衛(wèi)?真是……好膽色吶……身為影衛(wèi),做出這樣的舉止,都不知他是怎么從影殿出來的!父親怎么分給自己這樣一個人?“你……”少年一把抓住了南宮天幕的衣襟,將他扯得一晃,惱怒地吐出一個字,卻不知如何說下去了。南宮天幕心中暗暗惱怒,面上卻莫名其妙地笑嘻嘻看著他。“你在做什么?”遠遠的,傳來柳如風夾著驚怒的聲音,第一個字出口,那聲音尚遠在客廳,話落,藏青色的身影已到了橋亭邊。“你今日,動作很不對勁……”少年看著柳如風,面上怒容略略緩和,眼神不由自主地掃向柳如風頸側(cè)。南宮天幕順著他的眼神望去,柳如風的頸側(cè),卻有一片很明顯的的吻跡。柳如風微微一窒,神情中顯出幾分狼狽來。“放開公子!”低喝一聲,柳如風面帶羞惱地揉身撲上,一掌擊向少年胸膛,一手搶過南宮天幕來。似乎……感情不錯的樣子……南宮天幕一邊裝作癡傻,一邊略為玩味地靜觀兩人言行。“比往日慢了半分!”少年冷哼一聲,閃身讓過,任由柳如風將人搶去,擋在了身后。少年無視柳如風戒備的眼神,怨恨地看了南宮天幕一眼,道:“還不如道我們能不能活著被關進禁地!我真不明白,你為何對這個瘋子如此上心?”見柳如風沒有說話,少年頓了頓,又道:“往日里,見你對他百依百順,卻也罷了,我只道是你心地善良,可如今,再怎樣,也不必以身侍奉吧?他可是個瘋子!”柳如風沉默了一會,道:“不管你承不承認,他始終是我們的主人!”少年哏住,半響有些泄氣地道:“不錯!算我們倒霉!可是……也不必為了個瘋子……唉……我記得上次那個落陽宮的芯兒姑娘,你不是看了她好幾眼么?要不今晚……”柳如風身子一顫,飛快地轉(zhuǎn)頭,驚懼地掃了南宮天幕一眼。怨氣很重啊……南宮天幕面無表情地望著亭外的流水,似乎對他們的對話全無反映。少年對柳如風的驚懼嗤之以鼻,輕蔑地看了看南宮天幕,道:“一個瘋子,哪能聽懂我們在說什么?你也太過著緊他了吧!”柳如風忍無可忍,沉了臉,厲聲說道:“你別忘了,你我如今都是公子的人,若你再對公子不敬,可別怪我柳如風認得你,手中的劍卻認不得你!”少年似沒想到柳如風竟會如此絕決,一時間,驚愣在地。柳如風轉(zhuǎn)身對南宮天幕道:“公子,外面風大,您頭上的傷才好些,還是回屋吧!”南宮天幕繼續(xù)看著池水,似乎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柳如風伸手扶了南宮天幕手臂,拉著他,向主屋走去。剛走下橋頭,卻聽到身后,少年無法相信地聲音,說道:“難道……你竟然……喜歡他?”柳如風腳下一個趾咧,險些一頭摔倒,回頭憤憤地瞪了一眼。不再理會那少年,徑直向主屋走去。身后,依然傳來少年喃喃自語的聲音:“不對、不對……這不可能……我明明見你上次看著那芯兒姑娘時,想吃了人家的眼神……”柳如風氣極,只恨不能回身撕了那張不知所謂的嘴,但,身旁的南宮天幕卻幾乎是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掛在了他的身上,令他不敢退開半分。想起昨夜南宮天幕的手段,心中只有說不出的恐懼。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與想要逃離的愿望,柳如風動作僵硬著,將南宮天幕扶回了主屋。扶著南宮天幕,在床沿坐了,回身關上門的瞬間,柳如風抬眼望了望橋亭,空空如也,那少年已不知隱身何處。柳如風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南宮天幕正看著自己,臉上神情似笑非笑。柳如風硬著頭皮,走到他身邊,挨著床沿,跪了,垂下頭,心中忐忑,也不知會受到什么樣的刑罰……“你在害怕?我有那么恐怖嗎?”頭頂上,南宮天幕帶著調(diào)笑的聲音。柳如風身子顫了顫,沒有回答,只是頭垂得更低了。一只手伸了下來,輕輕挑起下頜,柳如風順從地抬了頭,迎上南宮天幕略帶了絲笑意的眼睛。“你與那影衛(wèi)的關系,似乎不是我想像中那么糟糕?”南宮天幕用非常溫和的語氣,緩緩地說道。明明南宮天幕沒有一絲怒意,相反,還十分溫和,但柳如風卻忍不住的戰(zhàn)栗,卻又不敢低頭掩飾自己的情緒。“屬下……平時并未與影衛(wèi)有過交談。只是……這一個月來,對公子的安全,他倒也還算盡心盡力……”柳如風盡量斟詞酌句地回答道。“呵呵……盡心盡力么?不過是怕我死了,他也活不了罷?!”南宮天幕笑得有些冷。眼中透出絲殺機:“找個機會,將他引來這屋子里,也省得他老是礙事!”絕劍弄風10“呵呵……盡心盡力么?不過是怕我死了,他也活不了罷?!”南宮天幕笑得有些冷。眼中透出絲殺機:“找個機會,將他引來這屋子里,也省得他老是礙事!”“可是……公子如今身邊缺少使喚的人,他總歸是影殿出來的,能力還算不錯,公子只要告訴他實情,想來他就算是為了自己,也不得不效忠公子吧?”柳如風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委婉進言。南宮天幕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會兒,冷冷地道:“他既知生死關系在我,卻又不敬不善!像這種不知分寸、不識好歹的東西,留下何用?”柳如風面色大變,不敢再出聲。南宮天幕看了看他的臉色,知他想得多了,一手輕撫上柳如風線條剛毅的臉,放緩了聲音,道:“至于他說的那個……女人?”柳如風的眼中,透出幾許惶恐不安,卻僵著身子,不敢有絲毫動彈,只顫聲答道:“只因她說是奉了二公子的命令,定要親眼看看公子是否安好。節(jié)夫人讓人領了她來這里,只有半柱香時間,便離開了。屬下與她之間沒什么的……”南宮天幕了然地點點頭,有意無意地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