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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邊低低地問:“碰過人沒有?或是?被人碰過沒?”柳如風(fēng)腦中轟地一響,那根名叫理智的神經(jīng),已繃緊到了極限。緊閉的眼瞼顫了顫,強忍了羞恥,澀聲答道:“沒、沒有……”南宮天幕惡意地突然抓住了他身體最脆弱的中心,命令道:“分開你的雙腿!”柳如風(fēng)放在身側(cè)的雙手猛地捏緊成拳,指節(jié)青經(jīng)凸起,臉上飛速掠過一絲恥辱之色,而后……緩緩地分開了雙腿……明明是無比馴服的動作,南宮天幕卻敏銳地感覺到有哪里不對,莫名地有些惱怒,冷冷地道:“睜開眼睛,看著我!”顫抖的眼瞼睜了開來,那雙迎向自己眼睛,白日里溫和柔順的黑色瞳孔,神智茫然而擴散,盛滿了掩也掩不住的屈辱、隱忍之色……南宮天幕伸手按在他胸口心臟處,感覺到手下的肌rou瞬間繃緊,柳如風(fēng)整個身子都呈現(xiàn)出極度的繃緊、防備地姿態(tài)來,眼神變得有些瘋狂而危險。這是柳如風(fēng)第一次,在南宮天幕的面前,顯露出帶了凌厲殺機的攻擊性姿態(tài)來。南宮天幕卻不收手,仍在他心臟處緩慢地揉弄著,冷笑著看著他,道:“你說,你是屬于我的?!”來至上方的,含著怒氣的熟習(xí)嗓音,以及四周瞬間冰冷帶了幾絲刺骨寒意的空氣,令柳如風(fēng)猛然一凜,眼神瞬間清明。望著南宮天幕居高臨下的眼睛,柳如風(fēng)清醒的雙眼中,所有的情緒瞬間退去,慢慢地透出一些愧疚來,不安地低聲說道:“是……屬下是、是屬于、公子的……屬下失神了……對不起……”南宮天幕冷冷地看著他,卻感覺到手掌下,心臟的跳動,失去了節(jié)控般強烈起來,身體也慢慢放松下來,卸去了所有凌厲的殺機與防備。南宮天幕手掌中內(nèi)力微吐,以恰好不會傷到柳如風(fēng),卻會令他異常難受的力量,透過裸露在手下的皮膚,直接作用在那剛剛被控制住節(jié)奏的心臟上。柳如風(fēng)呼吸一窒,咬緊了牙強忍著,沒敢出聲,連身體,也控制著沒有絲毫動彈。比起心臟被撞擊的痛苦,更令柳如風(fēng)難以忍受的是,這種生命和身體完全被人掌控住了的感覺。可是,柳如風(fēng)知道,南宮天幕要的,也正是這種完全控制的感覺!他是自己的主人,無論他要做什么,自己都應(yīng)該盡力配合!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著自己。柳如風(fēng)深知,自己在剛才極度的緊張與羞恥中,失了神智后的本能舉動,已然觸怒了南宮天幕。努力控制著自己反擊的本能,不去反抗,不去掙扎……絕劍弄風(fēng)6他是自己的主人,無論他要做什么,自己都應(yīng)該盡力配合!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著自己。柳如風(fēng)深知,自己在剛才極度的緊張與羞恥中,失了神智后的本能舉動,已然觸怒了南宮天幕。努力控制著自己反擊的本能,不去反抗,不去掙扎……輕輕呼出口氣,看著南宮天幕冰冷的眼睛,柳如風(fēng)放柔了聲音,道:“公子……主人請息怒,屬下只是、從未如此……屬下失了心智,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愿領(lǐng)主人的任何懲罰……”說著,柳如風(fēng)伸了手,探進被中,摸到南宮天幕的下腹,輕柔地握住那因暴怒,而柔軟下來的□,見他沒有反對,討好的動了起來。往日里,為瘋了的南宮天幕□時,柳如風(fēng)早已清楚如何才能讓南宮天幕獲得最大的□,此時為了取悅討好南宮天幕,也是為了避免南宮天幕可能會有的暴虐舉動,極盡技巧地動作起來。南宮天幕冷冷地看著那雙流露著溫馴順服的眼睛,□的、毫無掩飾的身軀,緊窄□的腰身,大大展開的修長而均實的雙腿,雙腿間的一切一覽無余,軟綿綿的rou芽聾搭著,草叢中隱現(xiàn)著兩顆小球,以及那寸許的平坦下,緊密閉合著的□。柳如風(fēng)在這樣的眼神注視下,幾乎連呼吸也屏住了,有一種被一條巨形的毒蟒盯住了的感覺,而且,這條毒蟒正吐著絕毒的信子,盤算著是將自己全身的每一塊骨頭,慢慢地絞碎了再吃下去,還是從自己身體的哪處直接開始下口……可是偏偏,自己卻不能有半分逃離或是反抗的動作,因為這條毒蟒,正是自己的主人……一邊盡力地控制著正在取悅南宮天幕的手,不至因此失了力道;一邊強迫著自己本能想要逃離的□身體,保持著這樣令自己羞恥難堪的姿勢。甚至,還略略仰起了頭,露出自己脆弱的咽喉。空氣中的寒意在漸漸地消失,裸露的身體,敏感地查覺到房中的溫度在慢慢回升。手中的灼熱在極力的□下緩緩昂起……柳如風(fēng)看著那雙漸漸緩和下來的眼睛,偷偷在心底松了口氣。這樣的姿態(tài),很明顯地取悅了南宮天幕,暴怒的情緒慢慢緩和下來。是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碰觸過的原因么?本能的反映竟是搏命?南宮天幕微瞇著眼,看著眼前這具毫不設(shè)防的身體,手掌貼在柳如風(fēng)的胸口,在心臟的上方輕輕研磨著,手指不安份地探前,撥弄著那顆小小的乳粒,看著那修長而脆弱的脖頸,是的,脆弱!只要輕輕一拎,根本不必費多少力氣,就可以讓他的生命從世間消失!忍不住低下頭去,貼上唇去,一寸寸輕咬。身下的身子顫了顫;下腹部討好的手指,極短暫地頓了頓。果然,最致命的地方,也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南宮天幕微微喘了口氣,柳如風(fēng)的技巧確實很不錯,這么一會兒,下腹的欲望,已經(jīng)堅硬灼熱了起來,伸手探了探那密合的菊xue,一根手指毫不猶豫地刺了進去。柳如風(fēng)整個人都是一僵,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只是臉上顯出極度的羞恥、強忍的痛楚、難堪的脆弱交錯混雜的表情來。南宮天幕頗為興味地靠近柳如風(fēng)的頭部,近距離觀看他臉上的表情。手指惡意地轉(zhuǎn)動著,通道內(nèi),那柔嫩、溫暖、緊窒、干燥、光滑的觸感,令下腹的腫漲明顯的不能忍受目前的待遇。而柳如風(fēng)臉上的表情,更是刺激著南宮天幕的欲望。無論是心中仍未息滅的怒火,還是下腹腫漲的昂揚,南宮天幕確實有了想要立刻進入這具身體的欲望。腦海中劃過剛剛柳如風(fēng)防備而凌厲地殺機,南宮天幕冷笑,如果他做不到,他對自己發(fā)下的誓言,就直接殺了他吧!抽出手指,輕輕握了握那只仍在討好的手,那只手順從地松開。南宮天幕翻身覆上了這具溫順的身軀,將自己的欲望抵在那根本沒能做好準備的xue口,腰部一個大力,猛地整根頂了進了……“……”柳如風(fēng)猛地咬緊了牙,將那幾乎沖口而出的慘呼吞了回去,雙手撰緊了身下的床單,絲錦撕裂的聲音響起,身體無法自控地顫抖著,巨烈的痛疼自那無法啟齒之處,席卷全身,身體被男人的□侵入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