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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好他? 她故意蹙著眉頭,點出了一連串的菜單:“青椒雞好棒,蒜泥白rou配一點點醬汁又爽口又下飯,筍子燒牛rou清脆爽口、rou香四溢,還有油燜大蝦、扇貝粉絲、炒酸奶,都好想吃??!” 面對著她的嬉笑,靳白倒也不惱,眉目舒展地說道:“等我一下?!?/br> 他赫然從圍裙下面掏出了手機,開始慢悠悠地查起來這些菜的做法,阮青青:“……” 她十分懷疑地問道:“我們今晚能吃上飯嗎?” 靳白放下菜,開始清洗食材,回道:“放心?!?/br> 他雖是不常做菜的人,在廚房里忙活起來手腳生疏,有些慌亂,但在肩寬腿長的襯托之下,竟然讓阮青青產(chǎn)生了一種奇異的美感,傻萌傻萌,又努力振作在耍帥的那種。 比如—— rou絲下鍋時,他應該避著點,但阮青青眼睜睜地看到鍋里的油蹦到了他的手背上,被燙得一抖,靳大經(jīng)紀人還是紋絲不動,盡力裝作安然無事的樣子。 再比如—— 明明手一抖,大半勺子鹽被撒進了菜里,他放進嘴里嘗得眉頭一皺,但這人偏偏還是安然若素一般,將一鍋菜果斷地倒進垃圾桶里,然后再重新開始。 阮青青在旁邊看著他的囧樣兒,產(chǎn)生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新奇感。畢竟,靳大經(jīng)紀人這副樣子可與平日里的冷峻理智完全不同,簡直是從天上走到了人間,沾染了人間煙火,接出了居家里短的地氣,從而不再是一個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男神。 這讓她一邊看得樂不可支,一邊心生感慨。 靳大經(jīng)紀人在她的爽朗笑聲下,越發(fā)無奈,極力維持著自己的步驟,有條不紊地將菜做完。等兩人將這些菜端至屋頂時,夜空已經(jīng)星光璀璨,萬籟俱寂。 而他們爬上的屋頂,真的是別墅的房頂之上。這里專門辟出了一塊空間,在屋頂上搭建了一塊寬闊的平臺。放眼望去,山下的燈火明亮,而頭頂?shù)男强粘聊徽Z。 阮青青站在此處的最高點,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心胸開闊,所有的郁悶和煩惱一掃而空的清凈感,整個人都像是融入到了濃黑的夜色之中,成為了渺小的一員。 她忍不住對靳白笑著說道:“靳哥,這真是個好地方?!?/br> 靳白含笑不語,示意她嘗嘗自己做的菜。于是,阮青青在懷疑忐忑的心態(tài)之下,舉筷嘗了一口,眼神卻猛地一亮,不禁舉起了一個大拇指稱贊。 “好棒!”她真心實意地贊美道。原來看著靳白的炒菜過程,她怎么也不相信會好吃。但沒想到一吃之下,竟然完全突破了她的期待,味道不咸不淡,香氣十足。 而阮青青更是從其中,吃出來了一點阮爸常做的家常菜的味道,自然是不吝嗇地予以好評。 聽她這么說,靳白收緊的一口氣才驀然有了喘息的機會,只覺得這么多日的努力總算不是白費。 “靳哥,你這手藝是從哪學的,真的特別不錯?!比钋嗲嗖唤闷娴貑柕?。 然而,他竟是挑眉笑了笑,嗓音清朗道:“阮叔手把手交的?!?/br> 阮青青一愣,立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在這靜謐的氣氛之中,兩人面對面而坐,簡直讓她沒辦法忽略話中赤裸裸的含義。若是到這時候她還裝作不懂,那未免太過矯情了。 阮青青放下筷子,正襟危坐,似是嚴肅地盯著靳白,黝黑的瞳孔在黑暗和地燈昏黃的燈光中,越發(fā)凸顯地幽幽發(fā)亮。 “只學了做菜?”她問道。 靳白坦然一笑,“還有拖地、洗衣、打掃衛(wèi)生、擦灰整理。阮叔特意交代我,不會做飯的司機不是好丈夫。而大哥更是身體力行地交給我了一套護妻拳法,冬冬偷偷摸摸地向我傳授了家庭版藏糖和零花錢十八式。” 他的話一落地,阮青青立時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阮家人已經(jīng)將看門絕活都傳給了他。 然而,靳白口中的話猶然沒有停止,他繼續(xù)悠悠地說道:“不過我想,光會做一個家庭煮夫還不夠,賺的錢全部上交,手機密碼全部解鎖,銀行保險箱全部告知,才算得上是一個好老公。所以,我還準備了一份禮物?!?/br> 他從屋頂?shù)囊粋?cè)拿出了一個盒子,伸手推到了阮青青的面前。 “不打開看看嗎?”見她許久沒有動作,靳白和緩著聲音提醒道。 而阮青青此時已經(jīng)徹底地心亂了。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目光猝然從盒子上轉(zhuǎn)移到了天空中,盯著遠遠近近的一顆又一顆星發(fā)呆,過了好一會兒才悶聲悶氣地說道:“我可以拒絕不看嗎?” 第一次,她想當一個膽小鬼。 出乎意料的是,靳白聲音和煦到底回答道:“可以?!?/br> 阮青青剛放松下一口氣,又猛然聽到他的后半句話,“——以后的日子長得很。” 她:“……” 這副篤定的態(tài)度,分明就是把她看做了囊中之物。 靳白收回了盒子,隨手塞在了一旁,笑著邀請阮青青再次品嘗這頓大餐。而她卻始終心有惴惴然,恍然升起了一種被獵豹盯上的危機感。 而吃完了這頓飯后,兩人更是像居家一樣,一起收拾了碗筷,清洗干凈,一一擦干擺進了櫥柜。阮青青對于別墅里簡潔大氣又極具設計感的餐具愛不釋手,一遍一遍地擦拭著上面的水漬,直到潔白如玉、干凈無瑕,才戀戀不舍地放下了手。 另一邊,靳大經(jīng)紀人看她著實喜歡遼闊的星空和樹林間的空氣,驀然將屋內(nèi)的兩張半躺著的小榻搬了出來,拖到了屋頂之上,等著同她一起看夜景。 阮青青欣喜異常,躺靠在小榻上看了一會兒星空,越發(fā)覺得心情舒暢,頭腦放松。在靳白的話題引導下,與他說起了劇組的趣事、拍戲的小事,以及與其他演員相處的樂事,點點滴滴都成為了兩人的談資。 靳白更是趁機,將工作室當前簽下的幾個藝人和未來的發(fā)展規(guī)劃一一告訴了她,讓阮青青這個“二當家”真正有了參與其中的親身感。 等她談興頗濃、興趣昂揚時,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口干舌燥,時間已經(jīng)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心里一驚,借著喝水的功夫,下樓找到了手機,看到時間已經(jīng)快到半夜十二點,而手機里已經(jīng)積攢了一大堆未接的短信和電話。 她打開一看,竟然全是來自張明濯的。 “青青,你在哪?千萬不要跟小寶單獨在一起??!” “哎呦喂,他借口把你調(diào)開,專心致志地讓手下人爆了我一堆的陳年老梗和緋聞,現(xiàn)在圈子里面全亂了!這娃亂來起來簡直不是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