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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生?都學(xué)到床上了是吧?我就知道你他媽死活跟我離了婚,一定是不安好心,果然早就找好了新人是吧?” 連盛氣得臉色鐵青,顧不上陳靜在場,喝道:“閉嘴,滾出去!這是我家,容不得你來放肆!” 他越這樣說,那名婦人倒是不管不顧地一屁股做到了桌前,自己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喲,做的挺用心!怎么沒見你對我這么用心過?” 她轉(zhuǎn)頭滿臉笑容地對著陳靜說道:“你知道連教授已經(jīng)五十了嗎?雖然我們離婚了,可是還有一個女兒,跟你差不多大?!?/br> 她惡意滿滿地看著眼前小姑娘臉色發(fā)白,輕飄飄地說道:“不過我們可是沒教過她這么不知廉恥,勾結(jié)老師,你這是誰教的?你爸?你媽?” 陳靜噌地站了起來,連身后的凳子都被砰得一聲帶到了,急促地呼吸著壓抑不住自己的心情。她用力搖搖頭,想說什么卻又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說不出來。 她明明知道連教授對自己這么好,有些不對勁。知道這個家里沒有女主人,一定不對。但她什么都沒有問過。只要連教授不主動提起,她就裝作恍然無知的樣子,專心致志地學(xué)藝練琴,不管外物。 所以,今日被人屈辱這一遭,讓她哪有立場站得住腳? 她木著一張臉,感覺自己在對方的目光下再也沒有對視的勇氣,轉(zhuǎn)身就想拔腿跑出去。 可是,連教授卻一臉疲憊地攔住了她。 他道:“你不用走,你是陳葉的女兒,別說住在這里,就連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你,也是應(yīng)該的。” 第67章 糖醋鯉魚 “你是陳葉的女兒。” 這一句話,徹底揭開了整部電影的最大謎底。為何陳靜從小和奶奶相依為命,沒有和父母生活在一起?為何她家貧如洗,卻有條件學(xué)習(xí)小提琴? 這一切都是因為連盛曾認(rèn)識陳靜的父母。在一次下鄉(xiāng)過程,連盛與陳父陳母同坐一車,卻雪天路滑,客車翻落山坡,遭遇了一場重大的事故,久久沒人來救援。 陳父陳母當(dāng)時坐在連教授的旁邊,傷勢較重,無法移動,卻還是拼盡全力助他一臂之力,幫他從車窗逃了出去。 連教授心生感激,聆聽了陳父陳母臨終前的遺愿,承諾一定會幫他們好好照顧家人。在連教授等到救援時,整個人也體力不支,陷入了昏迷中。醒來后,他第一時間就想要找到陳家人,予以報答,也因此得以見到了陳奶奶和小陳靜一面。 然而,陳奶奶在深深的悲痛之中,拒絕了他想要把她們接出大山照顧的提議。連教授勸說不通,只能給了陳奶奶一大筆謝金。 但沒想到他人走之后,這一大筆錢也沒保住。家里的親戚如狼似虎,見她們孤兒寡母,齊齊撲了上來,整日里堵門謾罵,讓兩人的日子安生不得。 陳奶奶見小陳靜日日被驚嚇地滿臉倉惶,再也忍不住,干脆散出了大部分的錢,由親戚們爭破頭去。兩個人獨守著一個小家,靜靜地生活。 這一部分謎底揭開后,整部電影的基調(diào)驀然回暖,后面的劇情更是像片子里陳靜演奏的歡快流暢的小樂曲一樣,節(jié)奏明快,畫風(fēng)清爽,陡然向上。 陳靜在連教授的指導(dǎo)下,小提琴演奏大有進步,更是在鼓勵之下鼓起了勇氣報名了小提琴演奏比賽。她日復(fù)一日地勤于練習(xí),終于等來了比賽那一日,站在了寬闊的演奏臺上。 這幕場景李立山導(dǎo)演借用的是j市音樂學(xué)院的大禮堂,這里寬敞明亮,臺下坐滿了學(xué)生。燈打好,攝像機調(diào)好角度,場景布置好,一切準(zhǔn)備就緒,就等主角上場了。 阮青青深呼吸了一口氣,在后臺手指微微發(fā)緊。她知道臺下坐的不少人都是她的米分絲,專程為了看她拍戲而來,期待和喜悅之心滿滿。 但阮青青在心里一片苦澀,心想臣妾做不到??!就她那拉鋸一樣的演奏水平,會嚇得讓多少人脫米分? “好,各部門注意,開拍!” “下面有請第十一號演奏者?!?/br> 攝像機鏡頭對準(zhǔn)阮青青的表情,將她微微緊張的臉清清楚楚地記錄了下來,倒是很符合陳靜第一次登臺的心境。 她鄭重地長舒了一口氣,在連教授鼓勵的目光下提起了信心,略微昂起了自己的頭,挺步從后臺一步一步邁出,走向燈光璀璨之處。 那里曾經(jīng)是她最渴望的地方,而今卻有機會站了上去,說是夢想成真也不為過。 但陳靜自己心里知道,這一路走來,付出了多少心血,遇到了多少艱難。她的腦海里閃過奶奶和祥的身影,閃過連教授諄諄教導(dǎo)的片段,更是飛快地一一閃現(xiàn)過那些辱她、笑她、欺她、怨她的面孔,提醒她以往的灰色日子。 而現(xiàn)在,明亮耀眼的禮堂大燈打在了她的身上,就像是陽光一樣驅(qū)散了她心底的黑暗。在明晃晃的燈光中,她閉上了眼睛,心里一派寧靜。 然后,白皙修長的手指執(zhí)弓,搭在了琴弦上,一曲屬于她的樂章正式開啟了序幕,就如她的人生剛剛重新開始。 這最后一幕拍攝的氣氛溫暖祥和,阮青青的動作舉止也十分優(yōu)雅漂亮,但唯有一件事情打破了所有的意境。 “呲——啦——呲啦——” 阮青青站在臺上闔眼拉得專注,臺下全都是一副驚悚的表情。 眾人紛紛震驚得交換眼神,默默地吐槽著“什么鬼?”。 就連袁朗也是一臉慘不忍睹、生無可戀的表情,對靳白低聲道:“靳哥,這暴露了怎么辦?這段視頻非得流傳到網(wǎng)上不可,阮青青的形象可要幻滅了。” 身為一個微博段子手預(yù)備役,他覺得自己根本就無計可施。阮青青拉鋸的片段一經(jīng)傳到網(wǎng)上,那是怎么也解釋不了、怎么也挽不回來的。 袁助理頓時覺得阮妹子的形象堪憂,但沒想到靳白卻給了他一個“見識少、沉不住氣”的深沉眼神,“慌什么?” 被鄙視了的袁助理默默心塞。討厭,他不過是護主心切,擔(dān)心阮妹子罷了。 就連阮青青自己,鏡頭前表現(xiàn)得沉穩(wěn)大方,感情充沛,充滿了自信,但等李立山導(dǎo)演一喊卡,示意殺青的時候,整個人也莫名松了一口氣。 站在舞臺中央,她尷尬地對臺下笑了笑,朗聲道:“琴藝不加,大家多包涵。” 臺下頓時發(fā)出了一陣善意的哄笑,不少人還紛紛拍起了掌來。 阮青青的心里放松了一些,臉上笑容狡黠,看著眾人的掌聲,便少許夸張地作了一個開心的舉動,狹促道:“大家這么喜歡嗎?那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