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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情,值得么?”陸嶼看著電梯的數(shù)字一層一層地往下跳,心想這不是高速電梯么怎么還沒到。“你問問人何彥,何彥,你有這么喜歡的‘真愛’嗎?”原本在電梯另一角目不斜視看著前方的何彥忽然被問到這個問題,扭過頭看著陸子銳和陸嶼。正好電梯到達停車場,叮地一聲門打開了,三個人誰都沒動,陸嶼和陸子銳都等著他回答。何彥抬眼點點頭,再次避開兩人的目光,平靜地說,“有的?!?/br>陸嶼挑起眉,淡定地看眼他那傻愣住的舅舅,搖搖頭嘖嘖兩聲,大步跨出電梯。舅舅大出意外,“不是,什么?誰呀?”何彥語氣依舊淡然,他推推滑落的眼鏡,“你不認識。聽到這個回復,陸子銳聲音提高一個八度,“我怎么可能不認識,你快說,是不是上次我們在希爾頓遇見的那個女的?我當時就覺得你眼神不對??彀涯闶謾C拿過來…”身后電梯門關上,里頭舅舅萬分糾結的聲音被關在門里頭。陸嶼走向自己的車,他的世界終于再次清靜。第4章第4章回家路上,陸嶼想起午飯還沒吃,于是開車去超市買菜。他最近還迷上了烘培,天天跟著網(wǎng)上各種烘培網(wǎng)紅學做蛋糕和曲奇,舅舅來看他的時候還露過一手,陸子銳說不錯,還挺有模有樣的。陸嶼的舅舅曾擔心他會因為萎靡不振,過上肥宅般的生活。事實卻恰恰相反,陸嶼不僅學會了做飯、掃除,各類家務樣樣精通,生活還相當?shù)赜幸?guī)律。例如每天都要在公寓的健身房練上兩個小時,每周還雷打不動要打兩次網(wǎng)球。他回到住所的時候也才剛過正午,暴雨仍未落下,世界悶熱依舊。公寓有全天運轉的新風系統(tǒng)和空調系統(tǒng),燥熱瞬時消失殆盡。將食材分門別類地放入冰箱,陸嶼慢條斯理地處理好材料,給自己做了一頓簡單的午飯。午飯后,照著網(wǎng)上美食博主教的方法,揉搓好了奶酥面團,擺好放進烤箱定好時間,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翻看雜志等待。奶酥的香氣漸漸從開放式的廚房飄散,他輕輕地舒口氣,靠在客店的沙發(fā)椅上。世界萬分安靜。外頭黑云壓城,屋子里沒有開照明,令他有種身處深海的錯覺。黑暗且窒息,一股無名的壓力籠罩在他的周圍。然而明明他的生活平淡得沒有一絲波瀾,甚至被他舅舅形容成“一灘死水的日子有什么好過的!”也不知這壓力源于何處,又行將對他做什么,或讓他做出些什么。也許是白天開會時又做夢夢到過去的原因吧,他想,再次環(huán)顧一圈屋子,覺得空蕩蕩的,沒有一絲人氣。黑暗且壓抑。第二天,陸嶼到達會場時離晚宴開始不到半個小時,F(xiàn)大的會場設在陸氏的酒店,也是L市最豪華的酒店,由入口到大門的車道上都鋪上了紅毯,映衫著金碧輝煌的建筑,格外隆重。F大那挺著啤酒肚的校長帶著人正在門口等他,他身旁站舅舅的秘書何彥,估計是他舅舅擔心陸正雅,于是派出了他自己的秘書。何彥一身十分正式的晚會正裝,中規(guī)中矩地站在一旁。過來幫他開門時,還貼心地把手擋在了車門上。他給陸嶼的感覺是生活上無欲無求,工作時的百分百工作狂。他的長相在陸氏這一群散發(fā)著閃閃光芒的俊男美女群中,普通得像個路人甲。倒也不是難看,摘下眼鏡后的那張臉清秀雋逸,一雙大眼像是含了早春初化的雪水,光眨眼都泛著一股純真天然的氣息。經(jīng)常讓集團里的小jiejie們在對上他的雙眼后迸發(fā)出母愛的光輝,為此他常年戴著眼鏡。就是這么普通的一個人,能力卻一等一地強,18歲就修完大學課程,順利進入陸氏集團實習,如今才27歲,就成為集團董事會的第一秘書。何彥走過來為他打開車門,并向他鄭重地介紹F大校長。隨后陸嶼和校長二人相互寒暄幾句,校長就領著他從一路□□短炮中走進會場。陸嶼一眼就望見坐在場邊的陸正雅正和旁人眉色飛舞地滔滔不絕地不知說些什么。見他來了,陸正雅興奮地直揮手。弟弟今天打扮得十分精致,或者說是過于精致。他身穿sao包的米色條紋小西裝,里頭配了件寶石藍的襯衫。這西裝款型緊身,勾勒出他那極好看腰線和臀線。與此同時,他的領口開岔得極低,露出一雙利落的鎖骨。不僅如此,他臉上還化著淡淡的妝,甚至特地用了淺色的唇彩。簡直就像是來泡夜店的。這人還毫無自覺地站起來妖嬈地大幅度揮著手,“哥,你快看呀…”何彥和他對視一眼,面面相覷。要是在平時,陸嶼被他這么喊兩聲,估計直截了當轉身就走。可今天算是個重要的場合,陸嶼心想著好歹過去說教一番,半路上卻被一家媒體攔住,記者是個年輕的女孩,卡著他路過的瞬間逮住他,錄音筆都快捅到他鼻孔,開始倒豆子似的提問。陸嶼掃一眼沒規(guī)沒矩在揮手亂喊活像只猩猩的陸正雅,決定先無視他,完成工作,于是開始認真地回答起記者那至少記得滿滿一頁A4紙的提問。直至校長敲了敲高腳杯站到宴會廳前方的臺子上開始發(fā)言,那記者還追著想提問,何彥側身禮貌地替陸嶼擋下。于是陸嶼得以脫身,他走到陸正雅身旁找了把椅子坐下來,還沒來得及說話,陸正雅興奮得像是打了雞血,神神秘秘地把一本冊子塞給他,指著其中一頁壓低了聲說,“快看呀,這上面有雪杉哥!”“誰?”陸嶼正推開他的手要他安靜些,聽到“雪杉”二字,不由心頭一滯,下意識地接過冊子。這本冊子正是昨天羅曼給他的一沓資料中的一本,當時他沒細看就連盒子一起還給了羅曼。封面掛著“S市理工大學”的幾個燙金大字,是S理大的宣傳冊。正是他和劉雪杉的母校。S市或說S市所在的南方地區(qū),最厲害的高校并不是S大,而是這個S理大,這個大學建校時間不長,在近些年的世界排名里,一直是TOP100的大學,在高校圈里被認為是一所神話般的殿堂級高校。盯著冊子直愣愣地看了會兒,劉正雅期待地一直在催他,“你快看呀?!?/br>宣傳冊里,生命科學院一頁的下方,一個熟悉的名字赫然撞入眼簾,陸嶼的心一瞬間像是漏跳了那么半拍。的確是他。那上面掛著劉雪杉的一張大頭照。照片中的人下巴上有些拉碴胡子,掩蓋住記憶里帶有幾分稚嫩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