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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說話,他畫眉的動作也是微微一愣,偏著頭看著她,她五官精致小巧,從小都長得這樣,看起來小巧玲瓏,總是有種想要人保護(hù)的沖動,那樣全神貫注的看著他的時候,不知不覺就會被她的眼神吸引進(jìn)去,直到后面,秦深才發(fā)現(xiàn)因?yàn)檫@樣無聲的注視,她竟然后知后覺的的臉紅了,輕咳一聲,把目光落到地上。 他也沒說話,繼續(xù)畫她的眉,當(dāng)秦深再一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她才注意到他的耳朵有點(diǎn)紅紅的,他沒在說話,只專心的在畫眉,過了一會兒,他才湊過去看著鏡子里的秦深: “你看?!?/br> 秦深轉(zhuǎn)過身去,看著他畫的眉毛,一字眉一直都不怎么合適她,所以他畫的柳葉眉,帶了點(diǎn)古典,和她的整張臉型搭起來非常的違和漂亮。 “好厲害。” 除了厲害,她已經(jīng)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去形容他了,她不由的把目光落到他的手上,紗布已經(jīng)沒有了,但是留下了一條傷痕,還有縫線的痕跡,秦深這才想起來,要把佑蓉去韓國帶來的去疤藥拿給他。 她干脆借著這個空檔說道:“前不久佑蓉去韓國,托她帶了祛疤的藥,算是今天畫眉的酬勞?!?/br> 話題轉(zhuǎn)而變得很輕松,陸月明也勾起了唇角:“收下了,很合算。” 小秋就站在屋子里,一邊默不作聲的收拾東西,一邊看兩個人在陽臺曖昧,忍不住偷偷的拍了張照片,在配音群里丟了個炸-彈: 【夫君給娘子畫眉啦,夫人簡直美如畫,今天給她化妝才發(fā)現(xiàn)五官很精致,稍微點(diǎn)綴就是美人一個,重點(diǎn)臉型和社長一樣不顯老!】 群里的小崽子們馬上炸開了鍋: 【社長你霸道點(diǎn)啊,都離那么近了,按在梳妝臺親上去啊?!?/br> 【急死人了,社長你到底和夫人親了沒有,什么時候結(jié)婚,什么時候啪啪啪,什么時候生猴子?!?/br> 【我們社長太紳士了,壓十兩銀子,社長大人是處男?!?/br> 趁著群里因?yàn)檫@張圖炸開鍋的時候,小秋看那邊兩個人說的差不多了,這才走上前去接著給秦深化妝,而那邊,陸月明閑下來順手刷了一下微信,這才看到那張圖片和大家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的態(tài)度,他默默的把那張圖存了,回了一句話過去: 【別急,小崽子們,社長夫人名分會坐實(shí)的?!?/br> —— 聚會在私人會館,從陸月明的工作室里過去更近一些,到了會館的停車場,臨下車的時候陸月明又叫住了她: “手伸出來?!?/br> 秦深不明所以,把手伸進(jìn)去,又疑惑的看看自己的手,手很干凈,沒有指甲油,真正的素手一雙,他看到陸月明把一枚祖母綠的戒指拿出來,遞到她面前,秦深不懂珠寶,更不知道這東西多少錢,陸月明問她: “先帶你的右手中指,可以嗎?” 右手中指是戀愛的意思,這是常識,可陸月明帶她來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她沒拒絕,點(diǎn)了點(diǎn)頭,補(bǔ)充: “可以戴,但如果是送我的就不要了,太貴重?!?/br> “沒你想的那么貴,先戴著?!?/br> 秦深猜想應(yīng)該是因?yàn)榫蹠椭閷毾嚓P(guān),才會要把飾品都戴上去,進(jìn)去之后先入席,秦深和陸月明安排在中間的位置,直到敬酒了,秦深才看到這場聚會的主人,是新晨老牌黃金首飾店,福祿滿園黃金的老板,這派頭,對于秦深來說確實(shí)挺大的。 福祿滿園的老板旁邊站了位二十七八的女人,那女人到了陸月明旁邊之后,先把目光落到了秦深身上,微微一笑,先禮貌的伸出手去,打了個招呼: “你好,許小姐?!?/br> 陸月明并未介紹她,她卻知道她是誰。 秦深低下頭,一眼就掃到她右手上帶了兩枚戒指,其中一枚,秦深看了之后就緊皺眉頭,這枚戒指和她手上戴的簡直一模一樣,秦深在心里吃了一驚,這時候陸月明才不急不慢的介紹: “這位是福祿滿園的趙先生,這位是女主人杜夫人,我的女伴,許秦深?!?/br> 秦深再來之前已經(jīng)咨詢過許慕這種聚有沒有什么措辭和忌諱,許慕只回了一句話給她: 如果你是許秦深,你可以什么話都不必多說,現(xiàn)在,當(dāng)她看到這個女人主動來找她的時候,她在心里隱隱揣測,也許這個姓杜的女人,或者說,福祿滿園和陸月明有什么說不清楚的關(guān)系。 ☆、第95章 9.07| 飯桌上,秦深一直恪守在許家受到的教育,安靜的呆在陸月明身邊,如果有人提到她,她會微笑回敬,其余的就一直聽著陸月明和別人說話,中國式的酒桌文化來源已久,飯局就是用來結(jié)交朋友的,然而秦深并不想涉及太深,因此一直都顯得安靜又賢淑的模樣,用佑蓉的話來說,秦深就是那種裝的了高冷,也賣的了蠢萌的人。 那之后,福祿滿園的男主人和陸月明并未多說什么話,而這一桌的人看到秦深手上的戒指和杜夫人的戒指很相像的時候,有人已經(jīng)沉默,也有人在竊竊私語。 陸月明也許是故意那么做的,等到宴席之后到酒會廳的空檔,秦深才逮住機(jī)會問陸月明: “我怎么感覺這個杜夫人對你有點(diǎn)敵對的意思?” 秦深一頭霧水,按理說,福祿滿園是秦深小的時候就很有名的首飾商,而陸月明在業(yè)界不過是長輩們所說的剛?cè)胄械男氯耍5摑M園這樣的老珠寶商會邀請陸月明一個新人,看的出來并不是因?yàn)楹完懺旅麝P(guān)系好,而是因?yàn)榭搓懺旅鞑豁樠邸?/br> “你手上的戒指和杜小姐手上的差不了多少?!?/br> 陸月明這么一說,秦深就明白了,也就是說前不久發(fā)生的工廠老板跑路和設(shè)計(jì)圖失蹤,和福祿滿園是脫不了干系的,陸月明今天之所以赴約,是為了和這位敵家會一會面。 兩個人剛剛進(jìn)去酒會廳的時候,秦深正好聽到角落里有人在竊竊私語: “聽說許秦深手上的戒指和杜夫人手上的戒指款式是一樣的,到底誰抄襲誰???” “福祿滿園是老牌子了,按理應(yīng)該不會吧,但陸月明前久設(shè)計(jì)圖失蹤,也是巧了?!?/br> “一個新入行的小設(shè)計(jì)師,你覺得會有多大的潛能?現(xiàn)在的新手不是靠模仿就是靠炒作,總有一條路會火?!?/br> “淘寶五年老店也不是白來的啊,風(fēng)格適合小年輕的主流也是事實(shí),現(xiàn)在只有大媽們喜歡黃金。” “再說了,陸月明年輕有為,還不是首飾專業(yè)的,也是巧了,天賦看來也很重要的?!?/br> 各種議論褒貶不一,但無一例外都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秦深越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