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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時光靜止,名為青春的花朵,安靜的盛放著,綻放出最動人的姿態(tài)。 阿深,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啊,永遠(yuǎn)永遠(yuǎn)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大肥章,手機發(fā)的,久等了,么么噠 ☆、第39章 秦深在考完高一學(xué)期的期末考試時,表示對自己的期末考試的成績很自信,本以為是考完試就放假,可秦深所在的附中,不愧是新晨市有名的學(xué)校,考完試還要補一個星期的課才放假,簡直毫無人性。 不為學(xué)生想想,也要為加班的老師想想啊,然而,他們親愛的班主任表示,她很樂意并很榮幸能留下來陪未來的花朵們。 秦深欲哭無淚,每天上主課的日子,簡直難熬的要死。另一邊,作為小學(xué)老師的秦科,早就已經(jīng)提前進(jìn)入了暑假模式,秦深每天上學(xué)的時候,看到他慢悠悠的起來,很悠閑的為她和許慕準(zhǔn)備早餐,秦深就有一種想要抱秦科的大腿痛哭流涕的想法。 “爸爸,學(xué)生肯定是這世界上最辛苦的職業(yè)了,是吧?” 秦深跐溜的吸了一根粉條,很期待秦科能順著她的意安慰他一下,然而,秦科僅僅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 “你要不要去工地上看一下,那些工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能只有春節(jié)能回家,遇到爛尾樓,一年血本無歸,找誰說理去?” 秦深一臉無語,好吧,秦老師教書育人那么多年,說話也總是喜歡擺出老師的態(tài)度,一旁的許慕默默的吃著粉條,不知道怎么接著秦科的話說下去,因為秦老師的態(tài)度很鮮明,不希望他插手秦深的教育問題,許慕只像秦深投去同情的目光,沒想到過了一會兒,秦科又看著許慕: “你看許慕還不是很累,你根本沒他累?!?/br> 許慕被面湯嗆了一下,嗆得面色通紅:“其實也不累?!?/br> 秦深:“……” —— 上了去學(xué)校的公交車之后,秦深和陸月明站在一起,喋喋不休的抱怨了自己的爸爸一個早上,陸月明卻全程都在笑著,他很喜歡看秦深抱怨家里人大事小事的樣子,那樣子看起來格外幸福。 “你的家庭里能有這樣的互動,挺好的。” 這些互動對于陸月明來說,少的可憐,幾乎可以說是沒有。 秦深傲嬌的撅撅嘴:“好什么好,撲克臉?!?/br> 撲克臉這個詞秦深是從許慕這里學(xué)來的,兩人有時候拌幾句嘴,許慕就會很傲嬌的環(huán)抱雙手?jǐn)?shù)落秦科“撲克臉,面癱,冰山?!?/br> 三個人的家庭,比起以前父女兩的獨處,熱鬧了不知道多少倍,也不知道是從什么開始,秦深漸漸覺得,許慕的存在其實是這個家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也許曾經(jīng)討厭過,厭煩過,到了最后,秦深還是接受了,她從心里開始認(rèn)可了許慕的出現(xiàn)。 這幾天的晚飯都是秦科在料理,秦深一回家就能吃到熱氣騰騰的晚飯,許慕和秦深的“職業(yè)”都是很累人的,也只有吃晚飯的時候,秦深才覺得是徹底放松的,吃過晚飯,陸月明就來找秦深了,自從許慕開始輔導(dǎo)秦深的數(shù)學(xué)開始,陸月明也時常過來學(xué)習(xí),今晚自然也不例外。 三個人的補課狀態(tài)其實很放松,幸好都是因為家里有許慕這個高材生,秦深覺得幸福的同時又特別的榮幸。 剛剛把例題講解完畢,三個人就聽到樓底下傳來女生的爭吵聲,秦深的窗子是開著的,樓底下在爭吵什么,聽的清清楚楚,好像是王老師在樓底下和秦科吵起來了?三個人靜心停了一下,才知道王老師在說什么。 “秦老師,你作為一名老師,你自己心理都有病,為人師表,簡直可笑。” “性取向不同就去看心理醫(yī)生啊。” 許慕聽到這里,馬上就下了樓,秦深剛剛站起來,許慕就安心的拍了怕她的肩膀: “阿深,你別下去,小孩子別管大人的事情?!?/br> 秦深心里忐忑不安,又坐回了椅子上,屋子里很安靜,陸月明也因為突然發(fā)生的這一幕有些驚愕,其實,這幾天他不是沒從李媛哪里聽到些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沒想到捅破這層窗戶紙的,會是一直喜歡秦老師的王老師,是因為愛而不得,還是因為愛到絕望,陸月明不得而知。 秦深低著頭,看著面前的試卷發(fā)呆,耳朵卻靈敏的聽著樓下的一言一語,王老師嗓門很大,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傳進(jìn)秦深的視線里: “秦老師,一直拒絕我很好玩嗎,我追了你那么久,你竟然一直都不回應(yīng)我?!?/br> “你和許慕是同性戀吧,住在一起,還養(yǎng)女兒,惡心,簡直太惡心了,我看秦深肯定也是你們撿來養(yǎng)的?!?/br> “王老師?!鼻乜频穆曇粲行├淅涞模骸笆遣皇撬械淖非蠖紤?yīng)該有結(jié)果,有的人做了一輩子的醫(yī)學(xué)研究都不一定會有結(jié)果,為什么要把一切都想的那么理所當(dāng)然,請不要詆毀我女兒?!?/br> “死同性戀,趁早離開大家的視線,看著就惡心,艾滋病就是同性戀帶來的。” 許慕忍無可忍的聲音直接沖進(jìn)秦深和陸月明的耳朵里:“極端分子給老子滾遠(yuǎn)點,老子愛誰就誰,秦老師不罵你是有風(fēng)度,你別的得寸進(jìn)尺……” 接下來就是王老師的罵聲和嘲諷,陸月明抬起頭看著秦深,發(fā)現(xiàn)她還在保持著低著頭做題的樣子,她沒動筆,只是一直保持著那個動作。 吧嗒—— 像是有什么東西破碎了,陸月明看到她的耳朵和鼻子飛速的紅起來,眼淚一顆接著一顆的落下來,那一天,陸月明第一次發(fā)現(xiàn),哪些外表開朗的人,受了傷的樣子比任何人都還要心疼。 她沒說話,只是吸了吸鼻子,眼淚啪嗒啪嗒的,像是斷了線的珍珠,陸月明挪過去,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阿深,別去管王老師,她只是太極端了?!?/br> 當(dāng)你心里構(gòu)筑的完美形象在心里全數(shù)崩塌的時候,誰都會崩潰,王老師畢竟追了秦老師那么多年,只是這樣的做法太極端,陸月明甚至都沒有想過,王老師會是這樣的人。 秦深聽著陸月明的安慰,點了點頭,抬手捂住嘴巴,從喉管里發(fā)出嗚嗚咽咽的哭聲: “她就是個壞老師,為什么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詆毀我爸爸。” 她那時候才知道,言論是可以殺死一切的可怕存在,不是誰都可以像她的一樣的,嘗試著去理解,去接納,這個社會上有那么多人,想要去接納的僅僅只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同性戀這個小小的群體,總是在躲避,躲避大人的目光,躲避孩子的目光,躲避所有不認(rèn)可他們的目光,什么時候能獲得尊重,或許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