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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會應該不成問題。 那時候……如果那時候,父親還關心他在學校護具體在做什么的話,一定會對他抱有不一樣的眼光和期望。 但是秦深說的這個問題,他其實很想回答她。 他的心里住著一個人,像是太陽,又像是星辰,璀璨耀眼,溫暖如初,世界上我喜歡的那個人,就在我的面前啊。 “那你呢,阿深,你有喜歡的人嗎?” 聽到陸月明這樣問她,秦深馬上來了興致,想起了前不久佑蓉給她看的言情,張口就來了一個很雷人的比喻:“我現(xiàn)在還沒遇到,我喜歡霸道的,炫酷的。” 陸月明:“……” 當我沒問,我什么都沒聽到。 將自行車推出校門之后,秦深這才坐到了自行車的后座上:“陸月明啊,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很全能啊,以前從不知道你會騎自行車?!?/br> 陸月明只淡淡的應了一聲,因為他不知道他早先看她起床起不來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那么一天,因為早有謠傳他們這一屆的初中生中考需要加上體育的分數(shù),身體原因,他從未參加過任何一節(jié)體育課,于是每晚的夜跑,也算是為了體育中考做準備,順便再練練自行車。 秦深坐在單車后背上,抬手抱住陸月明的腰,很高興的喊了一句: “向著希望的曙光出發(fā)——” 陸月明:“……” 陸月明只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被她丟光了。 上了路之后,秦深掏出mp3,塞了一只進陸月明的耳朵里,聽了一會兒,她發(fā)現(xiàn)還挺冷的,干脆就解開自己的圍巾,圍到了陸月明的脖子上,自己則是躲在他的背后。 “秦深?!?/br> 陸月明挺直了背脊,感受到他抱住自己腰的那只手越來越溫暖,漸漸的,連他的背后都冒了些細密的汗。 秦深在聽歌,并沒有聽到陸月明叫她的名字,陸月明干脆動了動背脊,秦深摘掉耳機,探出頭去: “干啥?” 陸月明想說什么,最后卻只是張了張嘴巴,又咽了下去,秦深等了半響,沒聽到陸月明和她說話,只是看到陸月明露出來的耳朵紅紅的,她趕緊把圍巾拉起來,捂住他的耳朵: “哎呀,你耳朵都凍紅了,快遮起來,我明天會早點起的,這樣就可以坐公交車了?!鼻厣钫f完,靠在陸月明的背上,想起昨晚上秦老師和她說的話:“陸月明,我爸爸說我太懶了,以后會找不到老公的?!?/br> 陸月明的臉突然就紅了,他頓了頓,輕咳一聲:“不,不會啦,你那么優(yōu)秀……怎么可能?!?/br> 他一直覺得她是個非常非常好的女孩子,總有一天,會有人發(fā)現(xiàn)她的好,發(fā)現(xiàn)她的完美,會像他一樣喜歡她。 “那我繼續(xù)聽音樂了啊,你騎慢點?!?/br> 秦深說完,抬手把耳機塞進右耳里,繼續(xù)抱著他,靠在他的后背上閉上了眼睛。 身后的人像是一塊烙鐵,guntang又炙熱,像是火一樣的在他的心里燃燒著,冬天凜冽的風刮過臉頰,帶著呼呼呼呼的雜音,耳邊,陳奕迅的像是催人的安魂曲,緩緩涌進耳朵里: 十年之前 我不認識你你不屬于我 我們還是一樣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 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 十年之后 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 只是那種溫柔 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難免淪為朋友 懷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離開的時候 一邊享受一邊淚流 “秦深,如果你長大了,你會不會介意這樣子的我?” 陸月明問的很小聲,在聽歌的秦深根本聽不到他的聲音,這個問題,對于他來說其實早就已經(jīng)有了答案,身為父親的爸爸都不會喜歡自己的兒子,更何況,秦深只不過是從小就叫自己的哥哥的小meimei而已。 —— 這一年的冬天到來的格外的早。 十二月底,早上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能看到窗子上結(jié)的冰花。 秦深出人意料爬起來的格外早,一大早就在家里翻箱倒柜,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衣服都穿一遍,秦科做好了早餐,叫秦深起來吃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秦深床上堆著的衣服: “你干嘛,要離家出走啊?!?/br> “沒有啦,我要和陸月明,佑蓉出去逛街,老爸,你看看,我穿那條裙子比較好看?” “那么冷的天還穿裙子,聽話,穿褲子,把圍巾手套護耳都帶上?!?/br> 在秦老師嚴厲的要求下,秦深成功把自己裹成了一只大胖熊,秦深溜到陸月明的課外繪畫班之后,班級里的男生叫了陸月明的名字:“陸月明,門口像只熊的那只是不是你meimei,我看到她了?!?/br> 陸月明收好東西出了門,這才看到秦深靠在課外學習班的門口,頭上戴了頂茸茸的白帽子,毛呢大衣穿的厚厚的,她站在墻角,像是一只熊一樣。 秦深見到陸月明從課外繪畫班出來,笨拙的走過去:“走吧,我們和佑蓉約了在步行街街口見面?!?/br> 其實這個周末,陸月明和秦深是去當佑蓉的電燈泡的,佑蓉喜歡高一二班的學長,好不容易有機會約上了,說什么也要拉上秦深一起去,秦深一個人當電燈泡多無聊啊,抵死不去。 “啊,那你拉上陸月明去啊,兩男兩女,剛剛好。” 不等秦深猶豫,佑蓉就自作主張的跑去問陸月明:“陸月明,周末我和秦深出去玩你去不去,天氣預報說是陰,不會出太陽?!?/br> 陸月明也沒多想:“去吧?!?/br> 于是就這么的,成了兩男兩女的約會。 秦深很少和陸月明出去逛街,兩人算錯了時間,抵達步行街口的時候,佑蓉和那位學長還沒來,兩個人站在街口吹了好一會兒冷風,這才看到佑蓉穿著小短裙急匆匆的趕過來,秦深眼睛瞪的雞蛋大: “天吶,你這么穿不是想凍成冰棍吧?” “不會啦?!庇尤剡B馬上就紅了,壓低了聲音在秦深耳邊低語:“這樣穿會不會很奇怪?” 秦深甩給她一個白眼:“會給人一種神經(jīng)病的錯覺?!?/br> 佑蓉一個爆栗甩在秦深腦袋上:“你懂個毛線,約會都是要穿裙子的?!?/br> 秦深疼的齜牙咧嘴的,往陸月明身后躲:“要風度不要溫度,凍僵了我可不管?!?/br> 兩個女生打打鬧鬧的時候,那位學長終于來了,秦深看了一眼面前和陸月明差不多高的學長,在心里默默給佑蓉的眼光點了個贊,此學長長得可